我小气?”沈从之想象一下就觉得好笑。

殷小宝摇头,“这话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

“那你就祈祷你朋友的珐琅器真的很精美。”沈从之看到景泰蓝工艺厂六个大字,扭头往窗外看,“是这里吗?工厂看起来不大啊。”

“老板,这里是寸土寸金的帝都,您还想多大?”司机打开车窗,对门卫说:“殷小宝在我车上,把门打开。”话音落下,后面的车窗打开,门卫一看真是他,忙打开大门,同时给经理打电话。

沈从之挺意外,“这家工厂的老板还真是你朋友?”

“我和你说过假话吗?”车子挺稳,殷小宝推开车门,就看到汪老板晃晃悠悠跑过来,“老汪,该减肥了。”

“唉,我也想啊。”汪老板叹气道:“可是年龄大了,新陈代谢慢,减不掉。”

殷小宝冲随后下车的人呶呶嘴,“看到他了没?四十八岁,比你大四岁,你俩站一块,你简直像他爸爸。”

“爸爸,您咋来啦?”汪老板正想反击,顺着他的视线一看,三两步跳到沈从之面前,伸出双手要跟他握手。

沈从之很是无语,这人脸皮可真厚,不愧是殷小宝的朋友,“爸爸来看看你有没有认真工作。”

“爸爸这边请。”汪老板后退两步让出路,“那些老外是干嘛呢?”

沈从之道:“小宝带来的,有几个还是我朋友的客户,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问他。”

“我过去看看?沈先生。”沈从之微微颔首,汪老板又跑到殷小宝身边,第一句却问:“沈家的财神爷想买我们的珐琅器?”

“想得挺美。”殷小宝瞥他一眼,“你再叫爸爸,他也不会变成金主爸爸。少做梦,跟我去对付,错了,招待法国人。老汪,那几个法国人能听懂华语,你到跟前说话注意点。”

“不会吧?”汪老板瞪大眼,“现在的老外怎么都开始学说华国话,我以后还怎么忽悠他们啊。”

“干么要忽悠?”殷小宝道:“如果你们厂烧制的珐琅器独一档,只要价格别高得离谱,开多高的价那些人都能吃得下去。好了,别废话,跟我过去。”走到劳拉跟前,说:“这位汪先生是我的朋友,这家景泰蓝厂的老板,我们现在就进去看看?”

“可以参观吗?”劳拉问。

殷小宝道:“可以,但是不能拍照。”说这话时看向沈从之。

沈从之把手机往兜里一塞,又提醒跟他一起过来的几人把手机收起来,“行了吧?殷大公子。”

“谢谢大家配合。”殷小宝道:“老汪,另外四件好了没?”

汪老板知道他指的是哪四件,“早就好了,只是,只是已经被预定了。”

“给你定金了?”沈从之问。

汪老板点头,“是的。不过,东西还在厂里。”

“那带我们过去看看。”沈从之扭脸看向他的朋友们,几人微微颔首表示没意见,“行吗?小宝。”

“我是没问题。”殷小宝道。

汪老板道:“我也没问题。”殷部长的儿子在,汪老板才不信这伙人敢强买。把人带到精品陈列室,沈从之下意识闭上眼,再次睁开眼,展柜上全是各式五颜六色的珐琅器。每件珐琅器上面都有个玻璃罩,四周全摄像头,难怪这位汪老板敢只身一人上来。

“劳拉,你看这个灯笼瓶是不是觉得很眼熟?”殷小宝把沈从之一行推给汪老板,自己走到法国人中间。

劳拉直勾勾盯着玻璃罩下的瓶子,“比照片好看,上面的花好像刻上去的。”

“那不是刻上去,是画上去的。”殷小宝道:“这一件、这边三件和送给你们总统的那件橄榄瓶出自同一位大师之手。”

“那这四件珐琅器——”

“卖出去了。”殷小宝道:“你们来晚一步。刚才汪老板说,他已经和对方签好合同。”

罗伯特好生失望,“那还有别的吗?我是指烧制这几件珐琅器的大师的作品,有没有在这里?”

“有。”殷小宝刚一进门就看到几件很眼熟的瓶子以及鼻烟壶,再仔细一看,正是当初按照他的意见重新烧制的器皿,便说:“这几件是大师去年的作品。”

汪老板心中一突,殷小宝说什么?!是年初烧制好的。抬脚正想过去,沈从之拉住他,“汪总,还没说完,去哪儿?”

“哦,不,哪儿也不去。”汪老板听到沈从之的声音,浑身一激灵,法国客人是客人,沈家财神爷是更大的客人,不能得罪,不能得罪。

“殷,问问汪先生,这件蒜头瓶和粉彩牡丹瓶有没有卖出去。”劳拉大致看一眼,除了最惹眼的四件,满屋子器皿,只有殷小宝指给他们看的珐琅器看起来最精美,暗暗感慨,殷小宝真是一位替朋友着想的好人,“我想买这两件,一件送给我妈妈,一件送给凯瑟琳。”

“等一下,劳拉,我也喜欢这件牡丹瓶。”雅克不信邪,眼珠子转一圈,也没有找到比殷小宝推荐的更好的花瓶,“我的太太也喜欢,我想凯瑟琳一定不介意你把这件牡丹瓶让给我。”

“不,她介意。”劳拉道:“我知道你并不喜欢华国珐琅器,你喜欢日本的七宝烧。”

“你错了,劳拉。”雅克笑道:“今天之前我很喜欢七宝烧,来到这里,我才发现我也喜欢华国的珐琅器,特别是这款,瓶身上的牡丹花简直太精美了。我觉得和总统收到的一样漂亮。”

“雅克先生好眼光。牡丹瓶虽然是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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