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些上位者的气势,有几许冷意,他捏着她的用上了几分力道,“可不知为何,看到你不开心,我也有些不开心。”

“怎么会,我在你心中,不过就是六两银子的事情,我虽然不了解你,但也知道,你不是一个看重银钱财帛的人。”安秀儿平静的说道。

“你不是我,怎知我不看重?”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她摸到了他的心跳,扑通扑通的跳动,似乎想要跳出胸腔外,跳到她的手心来。

“我刚刚的话真的是逗你呢,你别生我气了,好吗?”他放低了身段,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些祈求。

“你以为我是因为你之前的话才生气的吗?”安秀儿抬头看他,见他根本不解她意,便又粲然一笑,“我根本就没有生气,我只是想让你明白,被人冷落是何等滋味。”

“对不起。”他伸手揽过她,下巴搭在她的头上,低头轻吻着她的发丝,认真的同她道歉。

“对不起有用吗?”她抬头看他。

“没用,要不你打我吧?之前是我错了,我脑子转不过弯来。”他说着,顺手拿起烧火棍,将之塞到她的手上,道:“喏,随你打,只要你高兴!”

安秀儿看了看手中这烧火棍,细细端详了一下,拿起来作势要打,却是又依旧将它立在灶边,然后也学着他的样子从地上捡起一个稻草来,板起脸道:“将手伸出来。”

他乖乖的将伸出,她握过他的指尖,这才发现他的手十分粗糙,满是老茧,她摩挲着他手中的这些老茧,竟是连挠都舍不得挠他一下,只将手中的稻草扔下,道:“这次就算了。”

见她脸上的表情,他就知道她不生气了,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女人生气,真是太难哄了。

站起身来,他走到灶边,将锅盖打开,用布将里面蒸的热腾腾的粥端出来,看向安秀儿,道:“好了,来,吃点东西。”

“不要。”安秀儿摇头,道:“我等着吃中餐。”

“来,吃一点。”他却是将碗捧到了她的面前,拿起调羹舀起一勺子递到她的嘴边,“张嘴。”

她哼唧了一声,看了看面前的粥,终是张开了嘴,然而粥一入口,她表情就僵了起来,只张着嘴不停的哈气。

“怎么了?”

她好不容易才将一口粥吞下,道:“好烫。”

“烫就吐掉,干嘛非得吃下。”张镇安说着又舀了一勺粥,却是自己轻轻吹过了,这才递到她的嘴边。

“你都说我是精打细算的老妈子了,一粒粮食一滴汗,我哪里舍得吐掉。”安秀儿接下他这一口,含糊不清的道:“更何况,是你的喂我的,我更加舍不得了。”

张镇安眼中浮现一抹宠溺,他都没有想到,他如今能够这样心态平和的给你一个女人喂粥,而且不但不嫌烦,反而还隐隐觉得有些欢喜。

所以他要完蛋了,他就应该远离她的,却偏偏见到她的孤独无助,就对她再也冷淡不起来了。

不知不觉一碗粥喝完,安秀儿揉揉自己的小肚,表情懊恼,“一不小心吃撑了,都怪你。”

“好好好,怪我。”这个锅,张镇安欣然背上。

休息了一会之后,安秀儿抬眼问他:“现在我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张镇安有些没听懂。

“房子漏水啊,该怎么办?难不成让它一直漏下去?”安秀儿呼了一口气,白了他一眼,道:“这雨还不知道要下多久呢,若是再浸两天,我们的屋子就完了,到时候连茅屋都没得住了。”

“没事,那咱们就睡这柴房了,反正我看你刚刚也睡的挺香的。”张镇安随口说了一句,安秀儿扬起手作势要打他,张镇安却是又正了神色,“都是我的错,要不这几天你先回娘家住住?等我将屋子弄好了,你再回来。”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那我就回娘家住了,你自己一个人晚上可得小心点,小心有女鬼来找你,或者是老鼠来咬你耳朵。”安秀儿说着就站起身来。

张镇安伸手拉住了她,道:“你要回娘家住,现在还早。”

“我回家叫我爹他们来修葺屋子。”安秀儿侧头看他,一双杏眼扑闪扑闪的,在他耳边轻声软语:“你逗你玩呢,我不会离开你的。”

这样说话的她,好像一个陪着怕黑小孩的大姐姐。

其实安秀儿之前是很生气的,她想着随它去吧,房子坏掉就坏掉,反正也不是她一个人住,她什么都不管了,随他去。

可是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她不由得又操起心来,张镇安可能不知道修葺茅屋有多麻烦,可是她却是知道一些的,茅屋都是需要提前编织好草甸子的,所以这才急急的想要回去请爹娘来帮忙。

走到堂屋披起蓑衣,张镇安穿上刚好的蓑衣披到她的身上,就好像一个未长大的孩子,偷穿了大人的熊皮大衣。

这蓑衣很重,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将领口的系带松了松,拿出斗笠戴上,提着裙摆,走进了风雨中。

蓑衣跟斗笠将雨水隔离在她的身外,她一步一步也走的小心,可饶是如此,没走两步,她刚刚才晾干的鞋袜,沾满了泥巴,又湿了个透彻。

若是能够有一双麂皮鞋就好了,这个时候,安秀儿想要一双麂皮鞋的心愿更强烈了一些,若是有一双好鞋子,这个时候,她就不会将自己的鞋袜弄湿了。

跑到了安家门口,安秀儿砰砰砰的敲着门,这次是梁氏过来开的门,见到是安秀儿,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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