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宝珠十几年前随夫离京,翟家是被贬的,多年来从未回来过。猛然听到女儿回来,梅郡主又惊又喜。
她一见到梅郡主,就哭得像个泪人,梅郡主心疼得都快要晕过去,喝斥着下人赶紧将女儿的东西搬进西厢。自己则拉着女儿的手,赶忙回屋。
“宝珠,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也不提前派人送个信,翟姑爷呢?”等平宝珠喝过热茶,梅郡主急忙问道。
这一问,平宝珠又哭起来,“娘,那翟明远欺人太甚,也不想想若不是我们侯府,那时候他们翟家能全身而退?明面上说是对我好,家里的妾室通房也都是灌过红花的,可是前段时间竟然娶进一房平妻,那贱人现在肚子都已经鼓起来。不仅如此,翟明远多年前就在外面养外室,那外室的两个子女都有十来岁,现在也接回了家。”
“什么?”梅郡主一听,这还了得,翟家真是没有把常远侯府放在眼里。娶平妻的事情她知道,也派了婆子过去,就是不知道翟明远还养外室?“他竟然敢这么做?”
平宝珠咬牙切齿,“娘,自从那贱人进了门,夫君明显冷落我。就连公公婆婆,也没有以前那么看重我。家里好的东西都紧那贱人来,我气不过,独自回了京。这次你们一定要替我做主,若翟明远不将那么贱人休掉,我就与他和离!”
“你莫急,这事娘和你爹一定会替你撑腰的。”梅郡主安抚女儿,看着女儿,女儿看起来虽有奔波的疲倦,但看体态,这些年应该没有受什么委屈。她疑惑问道,“这些年,你就一次都没有怀过?”
平宝珠立马变了个脸,目光阴狠,“娘,我被人害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未能有孕,补品汤药不知吃了多少,就是没有起色,大夫都说我身子没有问题,只是要好好调养。可那贱人一进门就有了身子,我心中起疑,在外面寻到一个不相熟的大夫,谁知那大夫告诉我,我多年前被人下过绝子药,再如何调养都不可能生孩子。”
“你说什么?”梅郡主抓着女儿,指甲将平宝珠掐得有些疼,“你被人下过药?是谁?是翟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