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混蛋开始不会准时电话,后来三两天找不到人,我一去看才知道自己已经被出轨了。”

看着许致言脸色又有点儿不好,想起他和他的那一位都是男人,孟雪赶紧挽回,“当然了,你家的那位一看就是靠谱儿的,倒是你……”

接收到许致言扫来的眼风,孟雪到是嘴边的话又改了,“……你也还挺靠谱的。”

许致言这才又转过头来,收回了自己无形的威压,却不想承认自己刚才听着孟雪的抱怨,确实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夏安年不就是突然发了个短信就电话怎么大都联系不到了吗,也是突然就一两天见不到人,难道也是“出轨”?

许致言摇了摇头打消了自己狂乱的想法,夏安年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何况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很确定夏安年对他的感情,他知道,那个趴在他背上给他擦汗的夏安年,是很爱他的。

许致言随随便便的跟孟雪道了别,拿着最后申请需要填写的资料往宿舍走,刘浩然现在肯定正跟他游戏里的人妖女神一块儿打怪或者商量代码呢,赶紧跟他一块儿干完这件事儿,他就去找夏安年,不管他老师是不是允许,总之他今天就想见到夏安年,迫切的想要见到他。

人常说默契的存在,由其是在情侣或者夫妻这样亲密的伴侣关系之间,然而真的有默契这种虚无的东西存在吗,一切不过是情之所至罢了。

正在想念着想要见到夏安年的许致言,也默契的被夏安年想念着,想要见到。

夏安年浑浑噩噩的跟谢羽清上了车,不想看对方明显带着怜悯的眼神。

他不需要怜悯,许致言又没有背叛他,有没有放弃他,他为什么要被怜悯呢。

这样想着,夏安年还是忍不住想起刚才那样和谐温暖的画面。

女生纤细白嫩的手指停留在他之前给许致言准备的牛仔色衬衫上面,和谐而美好。

那只比他漂亮不知道多少倍的手,轻轻的在许致言的衬衫领口上拂过,像是要拂去他留下的痕迹。

刚才一直看着还能够不断的安慰自己,不断地在心里确定着,许致言跟孟雪之间们并没有什么。

然而现在,坐在冰冷的皮质后车座上,一路上恍恍惚惚,之前的画面就变得格外清晰起来,清晰到车里映出的斑驳树影,都仿佛带着对他的嘲笑和怜悯。

他甚至看到了许致言被孟雪整理领口时候,脸上可以称得上温柔的表情,就像曾经的每天早上,他给许致言打理一切的时候一样。

一样专注的眼神,一样饱含着温暖的眼神。

他甚至不能确定这样的表情是他的幻觉还是眼见为实,不断远离和可能离去永远分别的悲哀感和紧迫感,让他越来越相信那就是真实的。

也许没有多久,许致言就不是他的了。

甚至……没有任何紧密的关系了。

在甚至……没有任何联系了。

那个每天给他无数个温柔轻吻的人,那个在阴雨天和夜晚给他最安全的怀抱的人,那个无论什么时候永远愿意站在他身后,给予最坚强最坚定的怀抱的人,也许就属于别人了。

他就一切都没有了,没有了。

夏安年紧抿着嘴,甚至都不敢再呼吸。

每一次吸入和呼出的空气,仿佛都带着尖锐的小刺,从喉咙一直疼到心坎里,一直让人煎熬着。

夏安年又想起许致言和孟雪一起离去的背影,那个身影再越来越浓密的斑驳树影中若隐若现,直到逐渐消失不见。

而身边一直陪伴着许致言走过阴影和光明的人,却不是他。

再也没有比这还要恐怖的事情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背离

谢羽清自从上车起,就一直通过后视镜小心的看着夏安年的情绪。

见他安静的坐在后座上,双手在身边紧握着,防备的姿态像是一直受了伤却不知道如何自愈的小兽,谢羽清又是放心又是怜悯。

放心夏安年和曾经的他不一样,也怜悯夏安年和曾经的他不一样。

有些事情即使是被大浪淘沙,被时间的小刀一点点削弱到单薄,却还会永久清晰的保存在你记忆的高峰上,落雪和风沙也成就它。

他还记得他兴冲冲的从家里跑出来,得到了许可和争取的机会,高兴地一路上都哼着歌,甚至忘了叫家里的司机反而更快些,一路自己飞奔着跑了过去。

然后就看到他永生难忘的场景。

那个他用尽一切,甚至不惜和家里的长辈对抗,甚至用生命威胁才得到机会,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接近的男人,正和一个梳着两个大辫子的女生抱在一起,嘴唇还忘我的亲吻着。

他记得当时的自己一瞬间就楞在的原地,随后紧紧的把指甲掐进手心里,才能防止自己冲上去,用最大的力气,粗暴的分开两个黏在一起的人。

他想要痛哭,想要嚎叫,想要惩罚那个趁他不在,抢走他心爱的人的女人,想要质问那个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珍惜着的人。

然而他死死的扣住自己,甚至感受到了掌心的湿润也没有再往前走一步,也没有顺应自己的心意冲上去。

那个时候,他也是怕伤害那个他爱而不得的男人的。

他只是自虐一般的跟在两个人后面,看着他们亲密的拉着手,一起去又脏又乱的街边摊上吃铁板烧,单薄的几串还要两个人分着吃。

直到最后心里都麻木了,两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后从他的视野里离开了,他才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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