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是夏安年有些虚弱的声音。

“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么虚?是不是生病了?”金泽明皱着的眉头跟深了,他是家里的独子,一直以来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的,这大半年跟夏安年的接触,早把这个小学弟当成了自己的弟弟。

“……没,没事儿,就是睡觉没关窗户,有点儿感冒……有什么事儿吗?”

闻言金泽明皱眉看了眼依然瘫在沙发上的许致言,不知道两人之前是不是吵架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一时有些无法开口。

“学长?”

金泽明叹了口气,算了,直接说吧,“我在酒吧遇到了喝瘫了的许致言,你要不要跟他通电话,还是怎么着?”

电话那边静了静,金泽明只能听到小声的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半晌,才又传来了声音,“……许,致言?”

“嗯,许致言,我看着喝了不少混酒,估计酒劲儿上来就要不省人事了……”

金泽明还没说完,就被夏安年急切的打断了,“不,不用了,不用了……麻烦,麻烦你送他回家吧,……回之前的那个……”家字还没说出口,夏安年那边就匆匆切断了电话。

金泽明皱眉看着手里的电话,如果之前还是猜测和看玩笑的成分居多,那么现在无疑,夏安年和许致言之间确实发生了什么他们所不了解的事情,从夏安年快要哭出来的急切和逃避中,也能窥知一二。

是因为什么原因分手了吗?虽然心里有些好奇和担心,金泽明还是打消了继续打探的念头,纵然他再把夏安年当作自己的亲弟弟,再和夏安年关系亲近,他们也终究不是一个人。

而感情这件事情,除了但是人,是没有任何人有资格随意指摘的,只希望,夏安年能够快乐就好了。

金泽明忍不住叹口气,为什么每一个认真的付出感情的人,最后得到的却总是痛苦呢?或许是因为爱情这样的奢侈品,就只是少数的幸运儿才能拥有的?也忒没个道理。

金泽明摇摇头不再多想,他能做的,也不过是按照夏安年所说,安全的把许致言送回他们的那个家罢了。

咍!看着齐齐瘫在沙发上的两个“彪形大汉”,金泽明无奈的用手扶额,他就一辆二轮的摩托车,这儿可有两个祖宗呢!

小庄自从一下被许致言用力推开,就坐在地上回不过神来,已经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明明前一秒他还被那个充满诱惑力的神秘男人紧紧的搂在怀里,甚至来不得铭记和回味,就已经被毫不留恋和怜惜的一把推出,像是在丢弃一块儿恶心的垃圾,弃如敝履。

然而却还是忍不住丢弃自己的尊严去注意那个人,许致言?他叫做许致言吗?

当因为自己知道了他的名字而升起一阵欣喜和愉悦的时候,小庄忍不住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然而那股欣然却依然压抑不住。

许致言,终于,相当于正式认识你了呢……

小庄忍不住笑了笑,看着瘫在沙发上醉的不省人事的许致言,忍不住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甜蜜微笑。

金泽明原本还在纠结着怎么送这两个不靠谱的回家,虽说两个人在他眼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架不住都长了个好皮囊,这个状态单拎出来任何一个放在这儿,估计都得被饿虎扑狼了,等再回来的时候,早就被舞池里那些觊觎的狼崽子啃了个皮都不剩。

要是一个人弄这俩,他可没那能力,这一个比一个不靠谱,一个比一个最得厉害,一个比一个能折腾。

这犹豫着,那个原本跌坐在地上,背影酷似夏安年的侍应生就带着讨好的笑凑过来,“先生,需不需要帮忙?”

金泽明闻言,忍不住抱臂认真的打量他,不知为何,他对这个虽然是第一次谋面的侍应生,却没有一毛钱好感。

第二百七十三章 示.威

不知道这个小侍应生现在凑上来是有什么打算,这明显看起啦就不是个好伙计,忒是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如果说他是单纯的想要更加完善的完成自己的工作,金泽明是打死也不信。

也许是拉的时间太长,小庄终于也不那么淡定,不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跟那两个男人相熟的人是什么打算。

忍不住又偷偷的看了眼躺在沙发上,微微闭着眼睛,嘴唇却依然一张一合无声呢喃的许致言,小庄眼里有一抹坚定一闪而过。

不论如何,他总要争取的,能够送这个人出去,至少有机会知道他家的方向,也好再有可能重逢。

金泽明一直没有移开过落在小庄身上的视线,他这看似不经意的微微一个抬头,金泽明却恰恰逮了个正着。

顺着小庄的目光看过去,金泽明的眼神正正的落在沙发左边许致言的身上。

金泽明瞬间就明白过来,原来这小侍应生打的是许致言的主意。

还不确定他家呆萌单纯的小学弟是否真的跟许致言分手了,还是只是单纯的吵架,金泽明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许致言做什么对不起夏安年的事儿。

为难的看了眼沙发上喃喃自语的许致言,还有抱着酒瓶子满脸惬意不知道梦见什么帅哥美女的墨言商,金泽明无奈的叹口气。

对着小庄习惯性的带上了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假笑面具,“那麻烦你了。”

终于等到应允,小庄脸上会瞬间就扬起了笑容,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开始打量起让他着迷的许致言。

金泽明隐晦的看了他一眼,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率先两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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