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平平指出其中的不合逻辑,安安率先指出,“那爸爸你会把妈妈捂在被子里。”

王斧笑,“爸爸和妈妈睡觉不会乱动。”睡前乱动罢了。

“可我们从来没有被捂住过——”

“所以说妈妈这几年很辛苦,晚上睡觉也睡不好,要看你们有没有被捂住。”

安安到底还是四岁小孩,并且没有人会对自己睡着之后的事有所了解,所以安安信了。

张开双臂抱住绿的腿,“妈妈辛苦了!”童音真挚。

大街上有上了年纪的妇人看见,觉得这孩子真贴心可人。

绿摸摸安安的头顶,嘴角噙着笑,“妈妈不辛苦。”

绿不会去戳破相公。

男人冲着女人眨眼。

坐在他手臂上的女孩被抱虽是一脸“你无赖”的不喜表情,但搂住父亲的脖子没有挣扎。

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事,对这个男人有所欣赏。欣赏男人没有源于大小姐是女人并且还是能触动他地位的人,而心软。

绿看着自会走路后,不愿被抱的平平乖乖被相公抱着,唇角弯弯笑。

不去想刚才的女人,刚才的事。

回家的路上有微风,在寒冷的冬天堪称刺骨。

男人走在最前面,大手护住小女儿,背后是女人和儿子,直面忍受寒冷的只有男人。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在家女人撑起半边天,在外男人撑起半边天。

幸福就在于我们契合地如此默契。

☆、宾馆之事

回到家时, 屋门口停了两辆车。

是蒋成和关广,送这一家子去c市。

东西收拾上了车子, 大家就上路了。王斧开一辆车带着女人和孩子,对了还有欢乐。

而行李和勇士和蒋成、关广一辆车。

路途遥远,中间草草吃了午饭,便又是上路。

安安和绿睡了一轮又一轮, 平平一直在看书。

到了c市,下午三四点。

王斧把车开到宾馆, 有泊车小弟上前,吩咐了事宜,要请蒋成和关广去吃饭。

前几年,饭店和旅馆主要是接待政府人员, 吃饭入住需要证件。这几年陆续的私营店开业,情况才有了改变。

上一次聚餐是一大群人, 如今剩下关系最铁的三个大男人, 在饭桌上便敞开了心。

绿安静地给相公和孩子们布菜。

再回到宾馆却是华灯初上, 蒋成和关广一人开了一间房,喝太多酒完全不能开车, 只得第二天再回去。

王斧带着三个小尾巴回到他的大房间。

也许酒精上了脑子,男人忘记了两个小家伙, 瞧见门被关好了抱着女人就要上床。

大长腿雄赳赳向着大床前进。

安安一脸懵懂——这种被爸爸妈妈抛弃了的感觉。

绿反抗,“当家的,还要给平平安安洗澡。”在孩子面前绿注意着话语。

“平平安安。”男人怔住好一会才反过神,他似乎还有两个孩子。

一低头, 果不其然,两个土豆高的小孩正看着他和女人。

男人露出牙齿,貌似凶狠地对两孩子说,“不准看,自己洗澡.”

将女人放倒在床上,一回眸,两个土豆还在盯着他。

王斧大跨步,一手抱起一个,就把两小孩扔浴室里,完全没有爸爸的姿态,“好好洗,不许叫妈妈也不许叫爸爸。”

“唰——”拉上浴室的门。

土豆解决了。

男人很满意,五年里只泻过一次火,还是在昨天,马上迎来第二次泻火的男人,弯着嘴角向床走去。

这会儿绿已经从床上下来,深知男人酒后恶性,又不能在孩子面前失了颜面。

绿欲图唤醒相公,“当家的,你醉了——”

女人的叫声在此刻王斧的耳里无疑是诱.惑。

加紧了脚步。

绿吓得胡乱摸索,手边摸到一瓶不认识的饮料。

这时男人已经抱住她了,绿潜力爆发,一秒不到将瓶盖拧开,并且扔掉,瓶口对着男人瞎灌,同时说着,“当家的你醉了,要醒酒。”

说话是为了防止男人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让小孩听到,绿这是扰乱视听。

瞎灌纯粹是绿抓瞎,不知干什么阻止男人。

结果把男人衣襟打湿了,饮料似乎粘糊糊的,居然没有听从地球引力的安排流下去,顺着拉链挂着,显得很脏。

“咚咚。”敲门声响起。

是从前台那里得到消息的蔡鹏。

王老虎走了几天都没有消息,蔡鹏一直吩咐前台留意,要是这个房间有人回来便通知他。

刚回到宾馆就被通知人回来的蔡鹏便马不停蹄地过来了。

说到底,王斧也是这次项目的负责人之一,并且还是老板前红人。

这两天蔡鹏带着一伙人虽说又看,又探查,还不时同另一方交涉,可就是没有做任何决定。

因为王斧没回来。

蔡鹏担心着:自己若是在王老虎不在之时做出举措,万一最后被王老虎认定自己不尊重他,同自己有意见可就不好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

老板吃肉,底下人喝汤。

蔡鹏就是来跟王斧商量如何分汤的。

原以为c市这块都是任自己摆布,没想到中途被强塞了一个人。

还是他不好动手的。

王斧不在的几天里,蔡鹏翻来覆去,最终决定同对方好好商量。

利益终归是人人爱的。他不信天高地远的,对方会忠诚到一丝利益都不侵占。

这不是出于对人性的笃定,而是对利益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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