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成抖擞,认真听。

“她不再是我妈了。”

艹,蒋成话筒都要掉下来了。母子间到底闹了什么!

“叫她别来找我,来了我也不会见她,因为我不可能和她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也不可能再和她说一句话——”

王斧说得很流畅,“我不想再见她一眼。”

冷淡的语气是不容置喙。

蒋成霎时什么冷也感受不到,他没想到二人之间有这么大的矛盾,然而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无从劝解。

干瘪地说,“平平安安一直和奶奶在一起,孩子那边怎么办?”

蒋成算是孤儿,有姑妈却如同没有。

在自己瘦成筷子的时候,是王斧拉上了他,一边嫌弃他,一边将手里的食物递给他。

带着他在县城里到处钻营。

蒋成没有经历过家庭生活,他不懂母子关系的重要性。

不过他见过绿看向平平安安的眼神,那是一种“只要自己还活着,就不愿委屈孩子一秒”的眼神。那是让蒋成心动的眼神。

王斧是自己最重要的兄弟,蒋成既不想让他不如意,却也不想让他轻易失去做孩子的权利。

孩子怎么办?

王斧只停顿了一秒,便回复,“要是孩子想回去看她,我就把孩子送过去。”

“我不会见她。”

蒋成嗓子涩涩,“我就这么说?”

“嗯。”男人平淡道。

“艹。”蒋成爆粗口。

王斧听此,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没事我就挂了。”

说完就挂。

徒留电话亭里的蒋成,挺直了身子面色为难。

他宁愿去跟人干架,也不愿回家面对两个女人。

那可是等他好消息的女人。

豪爽开朗如蒋成也会纠结。

打开门,便被两双眼睛投射的目光围困。

蒋成低头仔细看兄弟的娘,想不通勤快热心的她和王斧之间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而王小翠在蒋成与她对视却久久不语时,模糊地猜到了后果。

泪水不自觉地涌出。

蒋成忙上前安慰,“婶子你别哭。”

王小翠止不住泪,两眼泪花花地说,“王斧是不是不愿见我?”抓着蒋成冰冷袖子的手很紧。

蒋成艰难点头。

王小翠恸哭,蒋成慌乱地说,“不过他说平平安安要是想看你,他就把俩孩子送过来陪陪你。”

闻此,王小翠却是嚎得更悲切。

“我对不起王斧,对不起他爹,是我不好——”

王欣拍着王小翠的背,内心既紧张妈妈把事情说出去,又担心妈妈哭坏身子。

“妈,你别哭——”

场面混乱。

然而有些东西就是这样,错了就是错了。

我们欣赏知错认错的人,却不代表我们能够原谅,因为他曾经犯的错,在我们过去的生活里刻下不灭的痕迹。

即便今天的自己可以原谅,可无论如何也不能使过去的自己原谅。

因为那已经是另一个人。

或许他倔强自私,有着很多坏毛病,但他没有错。

——就是不肯原谅。

☆、服饰改造

“当家的?”绿发现了相公。

推开门, 走到男人身边,轻轻地喊默立不动的男人, 面露不解。

为什么要到屋外打电话?

王斧闻声掉头,女人两鬓的发丝正因一阵寒风刮来而舞动。

将大哥大揣兜里。

“回去,出来冷着了。”男人上前,一只手扒开吹到女人脸上的头发, 一只手将女人揽入怀里,拥进屋。

绿还穿着围裙, 开口,“你别抱我,我身上脏——”

刚才一直忙活,围裙肯定是脏的。

细软的声音如同小兔子, 王斧即便看不到女人的面部表情,脑海中也能浮现出女人唇瓣的小小张合。

“我不嫌弃。”王斧回答, 可想到自己在外面待了一会儿, 衣物表面都凉了, 松开女人。

怀抱突然撤离,绿还有一分没反应过来, 反转头愣愣地抬起看着男人,小嘴微张。

王斧邪笑, 弯下腰低头一口吮上去,毫不客气地接受动人的诱惑。

男人的唇冰冰凉凉,和女人柔软温润的唇,形成一阳一阴。

等到男人的唇温变得和女人一样, 这才结束了这个吻。

直起身子时说,“去洗衣间。”

绿被吻得晕乎乎,不解。

难道因为她说了围裙脏,要现在洗了吗?可是待会还要用的呀。

男人的大手却已经拉上女人的手,向着洗衣间走去。

洗衣间就在宅子通向后园门口的右手边。

男人和女人走进去,小孩都是看不见的,在餐厅只能看见整个厨房和客厅三分之二的面积。

王斧不仅将女人拉进洗衣间,还将门关上。

原谅绿这几天老是被男人拉着一起做活动,不免想歪。

吱吱唔唔地说,“当家的,这里很脏,而且是白天——”

眼神闪烁,充满乞求,软软的声音底气不足。

红唇还留着与男人亲密接触后的湿意。

王斧勾唇笑,一米八六的大个子站在勉勉强强一米六的绿面前,像一座小山。

“现在不做——”男人笑着干脆地解了女人心中的忧,随手扯了一件衣服放到洗衣间的中层平台上垫着。

同时将周围的东西扒开。

平台分三层,低层还没有男人大腿高,中层在男人腰际,高层则快跟男人身高齐平。

绿注视着相公的举动。

随后被反身的男人双手掐着胳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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