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生过没?”绿看上去很年轻,肌肤透着荧光,身材窈窕,不像是经产妇。

当年剖腹的切口也淡去,若不凑近,根本发现不了。

为了避免麻烦,王斧抢答,“没有。医生你帮忙检查检查,我媳妇一段日子没来月经了。”

红包递上。

于是流程变快,采尿,检测。

…………

“恭喜。”老医生托起眼镜慢慢地说。

却不料自己将要遭受一个二十四孝好男人的连环追问。

“要注意点什么?”

“什么不能吃?”

“该吃些什么?”

老医生理解初为人父男人的多虑,尤其看着这大男人还这般细心,于是详细解说。

…………

“每天走多少步合适?”

“在外面晒多久太阳对身体好?”

老医生口干,喝了一口水。

…………

“坐月子要注意点什么?”

“是不是必须要请人看护?”

绿瞧见老医生的气息越来越不平稳,一手虚扶着肚子,一手扯过相公的袖子,“回家吧,平平安安还在等着。”

声音很小,怕被医生听出家里还有孩子。

王斧回头,应允。

“对,先送你回去歇着,这些我待会再来问也可以。”表情不像开玩笑。

绿看了眼老医生,觉得对方要哭了。

手搭在相公的臂弯,看着身旁的男人,不知是笑还是无奈。

然而眼角泄露女人的心情,微微上扬,划出美丽弧线。

☆、祖宗和爹

回家的时候, 两个孩子都知道妈妈怀孕的事,高兴又谨慎。

而王斧则开始吩咐并和孩子们一起收拾行李, “我们回c市。”

态度强硬。

反正该拜访的人也都拜访了,王斧不信任县城的医疗技术,也觉得县城的房子不够好,实在不适合养胎。

而且在c市有万英在, 女人能得到更多的休息。

绿坐在一边笑。

相公不让她插手收拾行李,强调她是该安安静静的。

想起什么, 绿说,“要去跟陈医生说一下吗?”手里捧着男人倒的热水,缓缓吹凉,水面起伏。

认了干亲, 相互间就有了一份责任,离开县城要通知他们的。

男人的声音响起, “我去说一声, 你和平平安安在家。”

小短腿安安把平平撑下来的衣服收拾好, 跑来递给爸爸。

王斧正要不管不顾塞进箱包里,绿喊住, “用布包先装好再放。”

否则与其他杂物堆置一起脏了衣服。

安安从箱包里扯出布包,递给爸爸。

王斧面色平常地接过继续装。

然而男人一看就不是能够整理好家务的人, 安安小手叠出来的衣物只不过是前后折叠在一起,男人居然直接打算塞进去。

绿抿了一口水,立身,“我来吧。”放下水杯。

相公的关心已经享受到了, 绿也就不再旁观。

眼角带笑,嫩白的手接替指节分明大手上的东西,王斧没能把持住,将手上的衣服交了出去,这是自知之明。

只不过说了,“回家你就好好休息。”

王斧想,要是万英应付不来,就再请一个保姆,会照顾孕妇的那种。

女人怀孕,大男人其实心里慌乱。

“我去陈景明那里一趟,你们在家等着,我很快回来,回来就回c市。”这样晚上就能到家。

添了一句,“妈妈怀孕了,要照顾好妈妈。”这是对孩子说的。

平平这会儿正进屋子,和安安一起点头。

绿嘴唇抿紧不好意思地笑。

她又不是小孩子。

可看见平平安安煞有其事的模样,又咧开嘴温情地笑,心中暖暖。

绿不知这是昨晚自己的表现,在孩子心里留下需要呵护的印象。

安安踮着脚,帮妈妈撑开箱包,放东西。

偷偷觑了一眼妈妈和妈妈的肚子,心想,小宝宝一定要乖乖呀,要是害得妈妈像昨天那样,哥哥可是会——

哼哼——

安安想了想,实在想不出什么威胁的言论。

倒是再次明确了自己居然要做哥哥,有个比自己还要小的小孩在自己待过的地方开始成长,心里便乐开小花。

——啦啦啦。

——“砰。”

安安一转身便磕地上了。

高兴的他脚绊脚,把自己摔了。

“啊——”突然摔倒发出惊吓声。

孩童的惊呼让人揪心。

因为孩子小,王斧反应是迅速,可架不住他体型高大,安安太矮,王斧手伸过去的时候,安安已经落地。

而平平和绿是眼神没注意到这个粗心的小家伙。

“安安怎么了——”绿心急道。

王斧把儿子捞起来抱在怀里。

虽说摔地上有灰,但这时谁能注意那么多还给拍拍灰,三双眼睛关注着安安。

只见安安捂着脸,露出一双充满情绪的眼睛,眼眶里已经有了大泪泡。

“不疼。”王斧以父亲的角度,教习儿子男人受伤时的态度,同时出手要扒开安安捂住脸的手。

平平不够高,八十度仰着头关注安安的情况。

安安的手被爸爸拿下,只见白嫩嫩的小脸上,鼻子下挂着血迹。

绿见此,心疼地拿出绣帕,擦了擦人中淌着的血,“鼻子有没有很难受?”

安安摇头,绿松了一口气,正想去沾热水给安安好好清理时,安安开口说话了,言辞悲痛,“妈妈我的牙要掉了——”

果然,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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