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却不怕他。
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他早已明白,霍显其实是纸老虎,看起来很凶,言谈毫不留情,但也就是那样了,威胁性低得可以忽略。
大概是存着一丝挑衅的心态,也确信自己不会为此被报复,江洋忽略霍显的目光,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这对他而言有些陌生,但也很有趣。
就着自己挪动腰部的动作,男人膨胀的性器被他吞入又吐出,因为姿势的缘故,动作很慢,幅度也不大,然而霍显的眉头却紧紧皱起,按捺着情欲。
「他?」霍显咬了咬牙,「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刚才在前院看过他。」
这是在说他?
江洋走神了一瞬,很快就将这个念头抛到脑后。
霍显的性器仍埋在他体内,他不仅是尝试扭动腰部,甚至试图收紧甬道,刺激对方;对方呼吸一紧,似乎很吃这一套,江洋从善如流地继续,只是强忍着呻吟,以免霍韬察觉不对劲。
对方的神态愈发紧绷,霍韬还在说话,霍显突然往前一撞,江洋登时叫了出来。
……那是什么声音?
迷迷糊糊间,他似乎听见了这句话,像是霍韬的声音。
「没事,我看到江洋了。」霍显往前倾身,「他刚才跌了一下,好像受伤了。」
说着,对方竟然将手机放到他耳际,让他听电话。
江洋有些不敢置信,不得不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声音恢复常态,压抑着急促的气息,「喂,霍叔叔?」
「你没事吧。」
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没事。」
这时霍显脸上露出微笑,不等江洋察觉到,对方已经开始抽送起来,虽说动作缓慢,以避免发出ròu_tǐ碰撞声,但对江洋而言,仍是无法忽视的刺激。
霍韬在电话那头问他在哪里,他花了十余秒,才开口道:「我在外头随便走走,可能是喝了一点酒,有些不舒服。」
对方登时了然,叮嘱他如果不适,可以请霍显先带他回卧室休息,不必非得撑着身躯,勉强自己参与守岁。
江洋应了几声,最后挤出一句「我知道了,霍叔叔」,终于得以挂了电话。
在确认通话结束的那一瞬间,霍韬报复般地长驱直入,几乎贯穿他的身体。
「等……等一下……」江洋这时才想到应该求饶。
「为什么要等?」霍显一脸嘲弄,「你刚才明明很急,我在听电话,你还忍不住自己动,不是吗?」
……不是。
他想否认,但连说出口的机会都没有。
霍显将他的一只脚架到肩上,就着双腿敞开的空间,将性器推入更深的地方,江洋闷哼一声,下意识挣扎起来,却无济于事。
对方的性器埋在他体内,江洋甚至能感觉到霍显私处的毛发紧贴着他的腿根与臀部,带来些许麻痒感,这种淫靡的气氛令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就连性器前端也诚实地湿透了。
霍显的动作前所未有的粗鲁,但本应令他觉得疼痛的行为,却同样刺激得令他呻吟,更不要说,被进入的地方并未受伤,实际上疼痛也没有想像中那么强烈。
第一次结束时,江洋只能瘫软在床上,急促的喘息。
霍显并未立即抽离,但已经有一些白浊顺着入口流出来,江洋担心弄脏床单,被谁发现他们在这里做过什么,正有些慌乱时,对方顺手取了衬衣垫在他身下。
「再一次。」霍显俯下身,哑声道。
他愣了一下,「你是认真的?但是你不是才刚……」
对方拉着他的手往下,碰到半硬的器官时,江洋才明白对方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确实打算再做一次,也不打算赶在午夜到来之间回到大堂,继续守岁。
事到如今,后悔也晚了。
大概是经过宣泄,霍显不像一开始那么急躁,动作放缓了一些。
对江洋而言,这没有太多差别。
他跪在床上,让霍显从后方进入,这对他来说是相对轻松一点的姿势,毕竟双腿长时间维持敞开的姿势,每每让他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抽筋。
然而这一次却比想像中还要煎熬。
「你……」江洋气喘吁吁,「你到底还要多久……」
其实他早就累了,只是出于配合霍显的心态,放任对方再做一次,霍显的动作依旧激烈,却完全没有要shè_jīng的意思,而江洋早已在毫不留情的挞伐下宣泄了数次,前端溢出的体液不复浓稠,稀薄得可怜。
若不是勉强保留一丝理智,只怕他这时都崩溃了。
「急什么。」霍显俯下身,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低笑道:「想射就射,不用忍着。」
就算他想,身体也无法配合,江洋想起初次与霍显上床时险些发生的惨剧,忍不住道:「射不出来了……」
他对自己的生理情况还算了解,尽管饱受刺激,却已经没有体液可以宣泄,也许下次高潮时流出来的就不是j,in,g液了。
江洋强忍着快感,然而快感过于强烈,他的眼眶早已湿透,连呻吟声里都多了一丝呜咽。
「你……哭了?」
霍显过了一会才道,明显吃了一惊。
都已经被发现这种丑态了,江洋索性不再忍耐,将自尊心抛到脑后,哽咽道:「不要了……我……不行了……」
明明哭着求饶很丢脸,他却忍不住了。
被一再进入的地方早已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彼此的体液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更不用说高潮过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