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种父亲!”如果父亲的存在就是害他见不到哥哥,他宁愿亲手结果了父亲这种生物。白廉桦心中没有任何道德lún_lǐ观念,他只知道自己要的必须抓在手中,因为只有他能抓到的才是属于他的,就像小时候那只停在窗口的麻雀,天天来看他陪他度过空洞的每一天,直到有一天,他把那只停在掌心的鸟捏死了,看着它痛苦扭曲的身体他才能安心,小鸟终于会一辈子陪着他了,但他不想哥哥变的冷冰冰的,希望天天能看到哥哥的笑脸,为了这个他在所不惜。

阮绵绵沉默了,白霄自己作孽,他可不想帮忙修复这父子关系。

也许是受不了阮绵绵的不说话,白廉桦声音带着怯懦,紧紧箍着对方的腰身,像是要把自己镶嵌进去,带着鼻腔的哭音:“哥……你今天是来陪我的吗?”

一摸上白廉桦的脸,果然是一脸泪水。

这个孩子在这几个月里该有多害怕?

正要回答什么,门外突然响起了嘈杂的声音,即使放低了声音,但过于安静的小院还是让阮绵绵听出来了,“大少在里面?”“医生已经到了,却没找到大少。”

不知道外面人是否刻意让里边的自己出来,没有人催促阮绵绵,也没有人提到一句白霄,但就是让阮绵绵感觉是白霄在等他。

也许是感到了危机,白廉桦狠狠抱紧面前的身体,就是不撒手,成年男人的很劲另阮绵绵皱了皱眉也没有出口阻止,他的手臂肯定出淤青了!更重要的是他的背虽然麻痹了部分神经,但还是痛的!!

阮绵绵面前克制着痛吟出来。

在阮绵绵看不到的角度,白廉桦的眼神才渐渐叠加起疯狂的扭曲,光影遮掩的暗处才露出那狰狞凶残的表情。

其实阮绵绵这次还真的冤枉了白霄,本来家庭医生是来为白霄治疗的,没想到白大爷大手一挥,说了句先给白展机看看背部伤势,这才有了后面这幕。

屋子里的两位家庭医生胆战心惊的站在白霄座椅前不远处的地方,他们火急燎原的被召唤回来,病人却没一个配合治疗,医生难做,当白家的医生更难做。

白家主看着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身体怎么样,全部心神都放在大少身上了,真搞不清这对父子,似乎并不像外界传闻的那种冷漠的关系。

白霄单手扣着桌面,那敲击的声音像是能贯穿心灵,听到大少在二少那儿,白霄脸上没任何表情,不知是高兴还是生气,但那双眼眸却像是打翻了颜料瓶,越沉越深。

兄友弟恭难道不好吗,大少这样关心二少做父亲的应该高兴才对吧?

这些豪门就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医生的头越发压低,他们只是混口饭吃,这口饭最重要的就是听到的要装作没听到,看到的当作没看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门外悄声无息的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人,操着一口标准的国语:“主,大少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童认为,处男是指进入-释放而不是被进入~~~看到有亲对这个有疑问,觉得还是先说下比较好~~

第16章 法则15:婚礼

这个晚上注定是个不眠夜,在a市私人码头边停着一艘巨型油轮,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正为这场盛大的婚礼做最后的准备。

这世界上能用的起这样超豪华的油轮,寥寥无几,偏偏这艘油轮的主人就是其中之一,被称作亚洲船王的余池洋,也是今天盛大婚宴的男主角。

在黑绒布一般的天空下,船上随风飞舞着粉红色的彩带,空中飘荡着气球,吹落的碎花漂浮在海平面,在甲板上,依旧衣香鬓影,来来往往是侍从为在这里短暂休憩的各个商贾贵族们提供着美酒,在一阵船笛过后,游轮缓缓驶出港口,这场华丽的盛宴即将奏响,白色粉色的礼炮在空中pēn_shè出优美的弧度,奢华的夜晚化为绚烂光华。

眺望远处风平浪静的海平面,总觉得似乎有什么进入都会被漩涡卷走似地。

单(shan)斋霍是a市会所的少爷,花名单单,他也在这座巨轮上,刚刚想出来透气,被在船头的一个倚靠着栏杆风姿卓绝的男人吸引了他的目光,这男人的面貌和自己是如此相似。

单单属于要红也红不起来的类型,主要是那张脸实在太平凡了,平凡还是温和的说法,那五官分开来没大问题,不知怎么的,合一块儿就是怎么看怎么的阴沉,好在肌肤上佳,半年前竟然被向来眼高于顶的易太子看中收入囊中。

这是同僚都羡慕也万分想不通的事情,易太子是难得的好金主,不但没有不良嗜好还很慷慨,加上年少有为,没想到这么个其貌不扬的家伙竟然被选中,跌破了众人眼镜。

这半年的相处,被捧的高了,难免肖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性子也不如一开始怯懦,反而有些张扬跋扈,易太子也不矩着,反而对他很是放纵。今次不知怎么的,从来不带他出现在公众场合的易太子突然转性就将他带来,但又撇下自己一人在里面喝闷酒。

老对着那张像随时会爆发的脸,单单决定还是先出来,没想到这就看到那个人,自己和那人有几分相似,说不出来是外貌还是那份阴郁,那人穿着的相当低调,根本不像另外那些公子哥,难道……和自己是一样的身份?没错,不然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单单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单斋霍完全忘了除了易品郭以外,哪个人能诡异到看中这种外貌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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