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沉着脸,说:“我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小花看向胖子笑了笑,:“胖爷是一个通透的人,自然知道吴家、张起灵为了保护小邪,为什么要瞒着他,说实话,小邪是我这么多年在道上看见的最干净的人。”

胖子啧了声,道:“人妖,你这么拐歪抹角的骂胖爷兄弟傻,真他妈的欠揍。”

“真不是一点护短。”

胖子脸色一变,颇为认真的表明,:“这件事居然连小哥也想瞒着天真,胖爷也不会坏事,不过,你可别当胖爷瞎,在解家如果不是你用天真威胁小哥,我们压根不会走这一遭,丑话说前头,这种事别有下次,别他娘的动胖爷兄弟,否则,胖爷管你是人妖还是爷,照打不误。”

小花有些动容,这估计还是第一次被人警告却不生气,心里反而萌生了,小邪,你何德何能。

吴邪这种让人红眼的好运气,别人是羡慕嫉妒恨,可他本人却是忽略了。

小花胖子几分钟回来后,俩人的气氛就变了,以前对小花横眉冷对的胖子,现在可谓乐开怀。俩人也一度从冰火不融到了……嗯,夫夫合睦,啧,不得不叫吴邪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出去干了一炮。

说到反差,后来见到的瞎子和村长那就更奇怪了,如果说村长先前是慈目贪财,现在可真是乖得像只小猫,对他们又敬又怕的呵护备至。实在难以不让人联想到瞎子对这个老人家是不是用了残忍的手段。

以瞎子的话来说,自己只是和村长谈了谈人生理想,顺便威逼利诱了一下,就把人给说服了。

瞎子表示明天村长愿意当向导带他们进山,更透露于三天前就有一只8人队伍进了山,打着政府地质勘探的名号。

对于这支可能是同行的队伍,瞎子没有多言,只道要格外小心。

连日来的赶路,大家洗洗,铺了睡袋就相继休息。

凌晨3、4点左右,几个人相继摸黑出去,潘子一直没睡,现在房间里只剩他和吴邪还有睡死的小李,村长的呼噜声打的很响。

一路过来,加上昨晚的事,潘子一直有所留心。

潘子没有穿鞋,动作轻的几不可闻,他隐藏好,这个位置不足以让外面的人发现,隐约也能听到外面的交谈。

“如果那老头没有说谎,可以确定是关根的队伍。”瞎子支着烟。

胖子、小花,和瞎子都一齐看向闷油瓶。

闷油瓶收回目光,掷地有声的道:“你们不能动他。”

“不是,小哥,你什么意思,如果姓关的对天真动了心思,你让胖爷假装不知道。”

“他不会。”闷油瓶的态度很坚决,绝对的让人奇怪。

“张起灵,光凭你这句,你……是不是知道关根的真实身份。”小花道。

闷油瓶的眼睛在黑夜里很亮,他冷冷的说:“你们不需要知道。”

瞎子噗的笑了,如果在场的人不是了解张起灵的性格,就他这臭屁的个性,真是交不到朋友。

“啧,居然哑巴不想说,咱们也别问了。”瞎子的好态度,顿时让小花和胖子想到了败类这个词,要是在以前,整是一个十足的汉奸。

瞎子似笑非笑的盯着闷油瓶,说:“以我对哑巴的了解,他这么极于的保护一个人,这个人一定对他很重要,而哑巴居然不想明说,自然是他自己的私事。”

胖子想了想,看向闷油瓶,道:“小哥,不是胖爷不想相信你,你一直有你自己的目的,作兄弟的能帮则帮,也不多问,但这件事,你要当胖爷是兄弟,你必须给胖爷把话说明白。”

胖子的强硬很少见,对吴邪、闷油瓶,他至诚至信,对待兄弟他担得起仁、义二字。

面对胖子的逼视,闷油瓶感触良多,如果他不想说,没人逼得了他。

闷油瓶不是石头,他也有心。

关于关根,也许有些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注定不可说。

闷油瓶一向不屑于说谎,对比说谎 ,他宁可选择沉默。但是,并不代表他不会说谎,对于人心的考量他比任何人都要看得透。

如果当一件事到了不得不用谎言掩盖真相的地步,即便是他也会去做。

“他是吴老狗的人。”

闷油瓶的声音在静谧中显得突兀,却也有深水炸药的效果。小花嘶的抽了口冷气,如果这句话是别人说的,他也许还会怀疑,可如果是出自张起灵之口,反而像证实了一些他心里的想法。

黑瞎子笑容一僵,陷入沉思。

胖子是最在状态外的。

小花深叹一口气,解释说,:“现在的老九门被渗透的很厉害,以至于单是救人,我也不敢用自己的人”,小花烦躁的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夹着烟不再吸,反而是冷静的解释给胖子听,显然觉得不瞒着反而更好。

“老九门从我爷爷那辈开始就一直被控制,直到史上最大盗墓活动的失败,他们反思过后开始决定反击,反击是从第二代开始的,我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这个必须要找到张家古楼才能查清楚。而事实上,事情并没有终结在第二代,拉到了第三代,我唯一知道的,我见过很多个吴邪,他们每一个都比吴邪更像吴邪。”

瞎子接过话头,:“那么这一块由我来说,就好比张家的族长为什么叫张起灵一样,吴邪这个名字的由来也不是偶然,从他没出生开始,一些关于他的局就一直存在,他的出现是必然,也是局的推手,作为吴邪的存在,原本可以被另一个家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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