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照样浪,只不过他还是喜欢用自己的脸就是了。

等一下,既然客栈周围都是浩气,那他师父一恶人怎么混进来的?

方栖看着大开的窗口沉默了。

“嗯?”小道长也发现了这一点,遂离开座椅准备去查看大开的窗户。

方栖眼角一抽,连忙将他叫回来:“不必道长劳心,窗户开着通气。”

他能说刚刚就有个光着腚的淫贼就从这里出去吗!窗框上不用想都有踩过的痕迹啊!

“是在下考虑不周。”小道长折而复返,重新坐在了那个令方栖安心的椅子上。

方栖松了口气,一番客套之后终于有时间询问他想问的事情了。

提及此事小道长似有迟疑,沉思了一会才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原来那天他在大殿内跪了之后,夫人也随之被击败,他晕迷前抓着还被吐了一身血的那个倒霉蛋就是小道长,尽管已经第一时间抢救了,但他还是昏迷了好几天。

难怪醒来浑身跟拆过一样。

“那天你中了红衣教圣女的蛊毒,我等皆是束手无策,是那些五毒弟子救了你。”小道长眉头紧皱,眼睛直钩盯着他的左手臂。

“……!”方栖撸起袖子,只见在那咬痕之下出现了一根细小‘红线’,‘红线’沿着血管一路往上延伸,再往上就看不到了,不是没有了,而是拐弯去了脊背,若无差错,方才仿佛被线抽紧的疼痛感和这线状的蛊毒绝脱不了干系,但他思来想去还是没有从记忆中找出这种蛊虫的名字。

见他疑惑,小道长继续解释道:“苗疆有女名为红珠,擅使五毒,其中以驱使天蛛最为擅长,在五毒教内也颇有声望,但自十七年前于一汉人男子私奔之后便再也了无音讯,连带着一手驱使天蛛的绝顶秘术也一同消失了。”

“所以?”所以说这和他现在中的蛊毒有什么关系吗?

方栖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问题就出在这里,你身上中的蛊毒不是别的,正是出自红珠之手的‘情缠’。”说到这里小道长脸色不太好:“此蛊毒,分为母蛊与子蛊两部分,子蛊微形体极小可随经脉顺游至心脏就地结网,只要施蛊人催动母蛊,子蛊变回随之将网收紧,直至将心脏绞碎,这样一来被施蛊者便会受精折磨而死。”

“…………”尽管听上去很文艺很柔情,但本身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呢……

所以说那位毒姐您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发明出如此凶残的蛊虫的!

“具体原因那苗疆女童也没有细说,不过情缠母蛊催动需要一定的距离,现红衣教主阿萨辛携众弟子逃亡别处,再加上这附近有各位侠士轮流看守,你体内骚动的子蛊勉强被药性压了下来,日常活动只要控制好心绪无过激动作应该就没有太大问题。”

说着,纱帘外面又伸入一只手,将一用紫色细绳束着的青玉瓶递到了他的面前。

方栖接过,仔细端详了一番,青玉瓶除了材质之外并无特殊之处,拔开瓶塞,里面灌着的一粒粒褐色丸子却散发着扑鼻的清香。

“半月服用一粒,虽不能根治却能抑制子蛊,如无内力高深之人在身侧为其镇压子蛊的话这便是最为方便的法子。”小道长犹豫道:“……那女童还说如要寻求根治之法请您自去苗疆寻她。”

方栖沉默,看来苗疆之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可是他先下的情况却不容乐观,本来自己就是偷跑出来的,现在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浪,只怕谷内的师兄师姐会察觉出他的异常。

“这里面是攻打荻花宫的酬劳,虽只是些身外之物但也请您务必要收下,也算是众侠士对您的一番心意。”交代完事情,为了不打搅那人的休息,方息将一只装满报酬的木盒放在床头,起身便要离开。

“多谢。”

离去之际,他听到帐内传来这么一句。

方息一顿,门已然在身后阖上,随着那声道谢,屋内人的气息也随之消散。

看来已经走了吧……

****

抱着工资神行回万花谷,方栖心情十分好,连背部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只不过打开木盒后里面却只躺着一块刻着藏剑家族图腾的令牌以及……

“?!”方栖抓起木盒内的通体雪白的笛子左看右看,然后惊了,卧槽这是大笛子吧,是吧,但他好像没有拍装备来着啊,谁拍给他的?小道长吗?还有这个令牌是?

【物品名:藏剑钱庄信物(橙色品质)】

【作用:凭此信物可在叶氏钱庄内兑换99金砖】

卧槽,这更牛奔啊,他指挥了这么多次荻花花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工资啊,现在有了这么多工资,他还愁没钱买点卡?!

滚他的蛊毒,这波根本不亏好嘛!

如此,某人更下定了当团长的决心,有钱不赚是傻子,更何况他现在的确穷的慌,连马草都快买不起了。

与此同时在枫华谷……

“为什么我身为主t只有250金,打发要饭的吗!”一秃驴在一藏剑弟子面前上蹿下跳。

“什么猪踢?我看你的脸的确是像被猪踢了,快走快走,后面还有人等着领报酬呢,下一位!”那分发酬劳的藏剑弟子一重剑拍开呱噪的大光头朝着前方喊道。

而在不远处的茶馆,坐着一黄一粉二人。

“你还真是钱多,将那玩意儿买下来了。”秀爷喝着茶翘着二郎腿面无表情道:“你不是有两把了吗,难道还想再锻第三把?”

“呃……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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