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好的。”

本来想说不用了,不过转念又觉得说不定能从拿女孩口中得出什么线索,于是说道:“那麻烦王哥等那女孩情绪稳定时让她和我见个面。”

“没问题。”老王保证道。

接着两人就互相告别。

其实不是没有怀疑过老王,不过抛去我和老王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以及他在这件事里也捞不到任何好处外,正常人都不会让一个受重用的手下为了这样的小事去死。

还是一头雾水,虽然心里认定了是郑夫人干的好事,不过现在却不肯能抓到她的任何把柄。

这次还没回到家又接道了电话,吴主管叫我去趟办公室,由于烦得很,不想去,所以叫他有什么在电话里说。

接着被告知郑声家管的那条街好一阵子都看不见有人收保护费了,但郑声他爸郑中依旧吃喝玩乐,相安无事的样子,看来是用别的办法收保护费了。

张言熙对付郑中那条街的办法就是派一帮人在那条街闲逛,当郑中的人去收保护费时,把那些人打一顿,然后告诉店主以后都不用交保护费,打斗的损失还帮人家付了。同时还联系政府的人多派jc去那巡逻,这也就同时减少了我们和他们打斗时的损伤,jc来了,架打不成了,当然保护费也收不成了。所以几乎是断了对方的财路。

收保护费从来都是当面收的,没有威胁恐吓打打砸砸谁会把钱白送给别人。现在郑中的人没去收保护费,难道是找到了别的财路?不过即使这不是主要财路,谁会放过这无本之利。

电话的那头没发出别的声音,吴主管在等我的回复,细想了好一阵子,让他先安排下去吩咐人观察一下郑中有没有别的动作,以及那条街的商铺的具体情况。

挂了电话后不由得感叹:唉,今天事真多。

几天之后老王也真的安排我和那女孩见面。那女孩看起来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她说她就只有哥哥这么一个亲人,现在连他都死了。然后其它说得和老王的差不多,感动之余屁用都没有。其实我也不想这么一副铁石心肠,但这件事让我有种无形的压力,我竟然找不到那个郑夫人的任何破绽。

后来还问了她被关在哪,是从什么地方逃出来的。她被关在地下室,也许能查到是谁租的那地方,然后顺藤摸瓜就行了。

抱着最后的希望去查,结果却是那地下室是废弃的,那小区早就准备拆了,一个人都没有。艹,还真是滴水不漏。

我跟刘殿说这事,他并没什么惊讶之类的反应,只是随意地说道:“你都觉得是郑夫人做的啰,那你管她是怎么做的干嘛,想办法整回她就是了。”

想想刘殿说得也对,我也没必要在这事上浪费精力。可惜我现在连对付他们都不知道了。

寒假快来了,处理不好,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赶作业所以拖到现在才更,抱歉撒~啊,期末好忙。。。

☆、跨年

“喂,你还不过来就来不及啦!”刘殿在电话那头吼着,听筒里还附带着他周围一系列的嘈杂声。

“知道啦,今天场子人特多,来了很多重要的人,很忙的知不知道。”

“这些无聊的事情让别人去干啦,快点过来。”

“我会赶在十二点之前站在你旁边的,好啦,挂了。”

扫了一眼周围,不由得叹气,不就是年份的数字稍微动了一下而已吗,为什么全世界都这么疯狂。今天是12月31日,元旦前夕,令人头疼的一天。

抛下一堆还没打招呼的重要人物,今晚场子里的压轴戏看来也管不了了,把一股脑的事全抛给吴主管,就匆匆忙忙往外赶。其实今晚的一切我大可全交给手下的人负责,要是让张言熙知道我什么杂七杂八的事都亲自决定,亲自吩咐,他可得说我该做的事情不做,尽管这些没意义的小事。

成大事者不必凡事亲力亲为,父亲也是这么教的,但我不怎么得要领,总是放心不下。例如今晚,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场子里似乎有种异样的涌动。

匆匆忙忙赶到学校,操场上搭建了一个临时舞台,绚丽的灯光在黑暗中穿梭着,划破今晚没有星光的天空。舞台上传来歌声,隔得太远,看不见是谁在唱,但我能听出这是薛柏的歌声,音域很广,声音空灵。

偌大的操场上人头攒动,从未知道f大竟然有如此多的人,我以为下课时所有人冲去饭堂时的人山人海已经够壮观的了。看来我是低估了这所学校,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发生人踩人事件。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我怎么才能找到刘殿,看了看手机:23点49分。还有十一分钟,我拨通刘殿的手机号码:“你在哪呢?我找不到你。”

“你来舞台的右手边,我就站在舞台的下面。”

“好,你别挂电话。”

23点56分,终于挤到了舞台的最前面。“没看着你啊。”我对着手机吼着。

“你在哪?”

“舞台的右手边。”

“你周围有什么?”

“人,全是人。”

23点58分,来不及了。

“看见我的手机的光了吗?”

我放眼周围,看见了一只手高举着手机挥舞着,手机开着手电筒,在人群中特别明显。这聪明的家伙。

我冲过去,周围的人全在喊:“十,九……”

“噢,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抱着刘殿气喘吁吁。

“别废话了,没时间了。”刘殿吻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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