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时候走?”蒋帅问他。

暖易笑了一下,这些年来他无时无刻都思念着自己的国家。这些年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似得。

想起以前初到这里的时候,恨死自己了,在心里已经默默发誓,就当是死在外面!遭遇了那等黑暗的事情,根本没脸回去。

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已经是死了的人。

可是心中却有太多惦念和舍不得,每过一天就这种情感就加深一分,漫长的十年,足以将人的心智折磨疯。可是心中却有一丝的执念,落叶归根,希望自己的骸骨能回到天枢国。也不枉此生了。听闻蒋帅这话的时候说不出什么感觉:“越快越好。”

“只你一个人吗?”

“是的。”他目光中闪着坚定之色。

如今他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虽然曾经受过重创,但都已经被一一修复。跟常人无异。对他而言现在的状况已经是最好的。

“行。”蒋帅道:“等上了岸,就自己离开吧。我给你一千两的盘缠。”

蒋帅这人为人一片仁心,这种事情他答应了并不奇怪。可是听到这话的时候,暖易不停的呛咳,脸涨得通红。浑身不住的颤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这种情绪。竟一个人大哭了起来。

那是真正的嚎啕大哭,把蒋帅都吓了一跳,如今已经入了夜,洺湘他们连忙跑了过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他跑的速度已经不慢,但傅文宇却比他到的更快。暖易的大哭,把所有人都惊醒。

“爷。”洺湘刚一开口,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话咽下去了。眼见他的爷此刻有些尴尬的看着大家。洺湘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暖易的乖巧在众人面前可是有目共睹的,对蒋帅的话简直就是百依百顺,能让他这样崩溃,一定是爷提出了什么过分的要求。

傅文宇见状反倒是轻松了,他们这出门在外的可不是游山玩水来的,他们在明,敌人在暗,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出问题。就算上了这船每日仍然不敢掉以轻心,见是蒋帅和他之间的事儿,虽然被晃了一下,却松了一口气。这会儿他的功夫才恢复了平日的一般。不是敌人就好。

“既然没事儿,我们回去了。”说完傅文宇起身直接把后来的夙渊给挡在门口:“走吧。”

洺湘见状小脸也飞上一团红霞,急匆匆的出去,生怕大叫大爷的“好事儿”。

见他们一个个避之不及的态度,蒋帅自然知晓他们在想些什么。眼下却只好背了这桩黑锅。

“行了,别哭了!”

暖易是他们这一行人中最年长的一位。可是如今却哭得像个孩子一样。蒋帅动了恻隐之心。轻轻的安抚着他。

哭了这一大通,暖易告诉他,自己无时无刻都想回去的那种情感。讲述他是如何的厌恶男人,甚至别人碰他都会恶心一整天。林林总总,蒋帅有一丝恍然,这会儿他才真正的活了过来。

直到哭累了,他才默默的回房去休息。蒋帅轻轻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两人极有默契谁也没说什么。洺湘那双狐狸眼不住在他们两人身上瞄来瞄去想要得出一点端倪来,可惜他却半点异常都没感觉到。实在是太诡异了。

相对于海上的波澜不惊,蒋府之中,却彻底炸开了锅:“杀人?真长本事了。”黑骑不是普通人,他们在客栈杀人之事,很快就被他们查到了,顺藤摸瓜查到了许多端倪。

原本心里还有些不以为然,蒋帅的名声在外,让堂堂黑骑贴身侍卫,去抓他们简直大材小用。没想到这一路上倒是带给了他许多的惊喜。

完全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他们不过五个人,居然能对付十几个手中带刀的草寇。本事居然不低,这种事情必须要及时回报。

蒋栋的脸色都铁青了:“早知今日,当初就应该把那混小子的功夫废掉。看他如何跟我做对。”他以为这事儿是傅文宇做的,根本没往蒋帅身上想。傅文宇会功夫这事儿是他一时疏忽,如今却给他们带来如此的大麻烦。

“大爷,现在怎么办。”

“一旦抓住,立刻废他的功夫,弄到我身边来,他虽然厉害不过是一个人,放心好了。”蒋帅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狠辣和势在必得心里十分不甘心,傅文宇再好也不过是个男子,他在将军府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原本把他当成玩物一样,却没想到,却再而三的被戏耍。

“他们已经坐船走了两日,你们再追也来不及了。马上去下一个渡口等着伏击他们。不可再有什么差错。”

“是。”

蒋栋的眼神中闪着晦暗的颜色,阴沉沉的脸好像一条不快的毒蛇,随时会扑上来要了他们的性命。

“既然他们不用原来的路线走,那就赶紧加急报他们走失,把他们的画像都印到纸上悬赏。只要他们出现就抓住他们。”蒋栋的计谋不可谓不毒。他们只要出来,在路上就能解决掉他们。如果他们藏着不出来,那就要过亡命之徒的日子。风餐露宿的说不定不用他们出手就会丧命在路上。

“大爷好计谋。”

蒋帅很受用的笑了笑:“跟我斗,他们还嫩着呢。”他的嘴角中绽放一丝阴狠:“他们失散这个消息我得赶紧回家告诉那个老不死的。”凭什么他是嫡孙长子不受老太太宠爱,反倒是那贱婢的儿子能哄得老太太百依百顺。

黑骑已经打探过了。他在钱庄换了两万两的银票,凭着他一个酒色之徒那里有这么多钱,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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