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规则,那人歪着头好笑地看着怡宝,“规则?那东西是什么玩意儿?”

怡宝不死心,“总要有点规矩的吧。”

“规矩嘛……”那人歪头想了想,“在台上打死对手奖金翻倍算吗?”

“……”

这个地方太可怕了,怡宝不顾花莲反对,拉着她循着原路返回,结果出口处的大门已经被反锁上了,怡宝按了半天的门铃,一个守卫样子的人才开门进来,用枪比划了一下,恶狠狠地对怡宝说:“新来的吧?这地方能进不能出,想出去等比赛结束的。”

怡宝不死心,从兜里掏出所有家底——二百块钱,塞到守卫手里,低声求道:“你看我们也不是选手,出去买个护垫就回来。”

守卫接过钱塞到自己兜里,然后猛地一推怡宝的肩膀,险些把怡宝推到在地,把个小的gps定位仪给她看,“骗谁呢?你明明就是选手。”

怡宝这才想到马甲背心里面应该有定位仪,怪不得这帮人都只关注着她。

花莲扶住怡宝,对那个守卫怒目而视,目光过于冷冽,吓得守卫倒退一步,毕竟那人家的手短,指指定棚上一个环形的led屏说道:“看到没?时间一个小时,那上面有显示。”

虽然没人能坚持那么久,但确实有这一条,这样增加了获胜者的不确定性,要是有人能躲起来坚持到时间结束,也是可以获胜的。

趁着花莲回头观看显示屏的时候,守卫转身出去,沉重的大门无声地闭合,留下怡宝和花莲面面相觑。

花莲还是心大的,先笑着说:“既来之则安之,怕什么,你要对我有信心。”

怡宝叹气,总觉得和花莲在一起之后就没遇到什么好事,这时候大门又被打开,一帮人前呼后拥地进来,直接忽视怡宝,对花莲问道:“休息室在哪里?”

花莲好心地解释给人家听,怕人听不明白,干脆直接把人领过去。

怡宝动也没动,直接拉过一边的椅子在门口坐下等着,果然一会儿工夫花莲喜滋滋的回来了,高兴地道:“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只是指路而已,硬塞给我钱,气得我差点和他打起来。”

怡宝指点她坐在门的另一侧,劝道:“给你钱你就收下嘛,这也是劳动所得,再说上帝也说过:不要拒绝别人的好意。”

“上帝说的啊……”花莲心里有点泛酸,也不知道这个上帝是个什么人,怡宝怎么老是提起他。

很快又有人进来,这次怡宝站起身主动引路,可惜这人小气,没给小费,但是怡宝大方地继续和他做生意,卖给他一个小道消息——厕所的门坏了,使用厕所需谨慎。

就这样,怡宝和花莲轻松地避开了比赛前的凶残厮杀,还赚了一笔。

在门口时间长了,也渐渐摸出了选手的类型,有一个人来的,猛虎一样独来独往,也有一群人来的,饿狼一般成群结队,有经验丰富的老人,来了就躲在一角默默观察其他人,当然也有不知所谓的新人。

有一个选手让人印象深刻,是他妈妈带着来的,即高又单薄的体型,进门就问怡宝导演在哪里——他还以为是来拍片。

见他眼睛都快掉到花莲的沟里了,怡宝好心地告诉他:“不用导演,都是现场发挥,真人上阵,360°全方位直播,就是……和你搭对手的可能是男的。”

妈宝大吃一惊,看了下满场的汉子,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菊花,他妈妈赶紧说了个巨额数字,他才转嗔为喜。

妈宝走后,花莲很是不屑地说:“这人不行。”

“这你都看出来了?”怡宝觉得很诧异,就是不知道是说他武力值不行,还是人品不行。

花莲摇头说道:“走路还要牵着妈妈的手,太娘娘腔了。”

虽然说的意思是鄙视,但难免有种酸溜溜的味道,眼睛盯着他们母子交握的手,流露出一丝渴望。

怡宝看在眼里,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戳了一样,疼了一下,又有些酸涩的东西淌了出来,似乎想起了整日沉迷打扫房间母亲,怡宝妈也从未拉过怡宝的手,她每日除了做家务就是沉湎于对无故失踪的初恋的哀思。

都是不被父母疼爱的孩子呢,想要一点像别人家的母亲的关爱怎么这么难。

叹口气,怡宝伸手拉住了花莲的手,花莲楞了一下,羞答答地垂下了头,用力反握。

突然大厅响起刺耳的警铃,高音贝的麦克风传出播报员的声音:“比赛正式开始,到决出优胜者结束,诸位加油。”

花莲正想跨步向前,却被怡贝拉住,只在这么一个迟疑间,场内已是血腥一片。

最先倒霉的是妈宝,他还在那跟个大肌霸汉子抛媚眼呢,不提防人家一个锁喉单手抓住了他的咽喉,往怀里一拉,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头顶一拧,跟拧可乐瓶子似的,嘎巴一下把妈宝的脑袋扭了个圈儿。

妈宝的妈被吓得嗷嗷直叫,可惜并没有人在意她。

类似的生死场面同时也在别处上演,反而是场中间的高台上空荡荡的没有人。

鲜血飞射、内脏四溅,怡宝吓得紧贴在墙上,恨不得能变成二维的挂起来,花莲紧紧握着她的手,真是心大,不光不害怕,还反过来安慰怡宝,“没事,有我呢,不同生,则同死。”

事后怡宝问花莲怎么能那么镇静,花莲坦然承认:不是拍电影选秀吗?有什么好怕的,说起来特效做的真好啊,那血,又热又腥,跟真的一样。

当时怡宝又怕又急,血管里飚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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