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怎么不介意呢,内衣能随便试吗?会怀孕的!

但内心在咆哮的怡宝还是温柔并费力地帮花莲扣好胸罩扣子。

显然,为了稍微有那么点女人味儿,怡宝的胸罩尺码很小,海绵很厚,穿在花莲身上完全不合适,把她的两个dà_bō_bō挤得都冒出来了。

果然爱运动的人胸肌也是发达的。

怡宝内心在嘶吼:撑坏了啊!这可是为我专门订做的360°全方位按摩提胸自然呼吸式胸衣啊~

内心燃烧着熊熊怒火的怡宝温柔地帮花莲整理了一下胸罩,笑着说:“你穿这个不太合适呢,明天带你去买新的吧,我有几家喜欢的店介绍给你啊?”

潜台词:你穿这个不合适,快还我吧!!!!看你也是个自爱的人,为什么要随便动人家的私人物品呢?

可惜淳朴的花莲并没有听出怡宝的潜台词,左右晃了晃肩膀,又上下蹦了几下,沉甸甸的bō_bō悠然地在空中划出几个弧形。

“我觉得还好啊,轻松多了,你这副胸甲在那里买的啊?”

“胸甲?!”怡宝惊呆。

“对啊。”花莲认真地点点头,“虽然我没有,但我在游戏上见过的。”

花莲确实是个自爱的人,但她也是个没什么见识的人,在她出来的那个山沟沟,从18岁到80岁,就没有哪个女人穿过胸罩,所以从没见过胸罩的她把怡宝的胸罩当成了战斗时穿的胸甲。

气她随便动自己的东西,怡宝决定不告诉她事实的真相。

一问才知道因为怡宝的胸真的很平,花莲又不认识胸罩,以为她穿了副战斗用的胸甲,所以怡宝醒的时候才想管她叫“公子”。

“那怎么变成公公了?”怡宝问。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啊,低头看病历的时候发现你是女的,自然得改口了。”花莲一脸骄傲,深深为自己的机智感到自豪。

“还真是聪明啊……”怡宝赞叹,都帮她换衣裤了竟然还不知道她的性别,还是个守礼的君子呢。

大概觉得穿上之后真的很舒服很方便,所以花莲对怡宝的胸罩爱不释手,研究了好些时候,穿上脱下,脱下穿上,睡觉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放到怡宝的枕边。

怡宝懒得解释了,用花莲的手机在网上买了整套内外衣,估计明天就能送到,到时候这个胸罩就丢掉吧,送人?别想!自己的贴身物品穿在别人的身上,想想就恶心。

那时候的怡宝确实是这么想的,后来嘛,这个病被治愈了,原因是……穷。

睡到半夜,怡宝被挤醒了,扭开床头灯起床,发现花莲整个人勾成了一个大虾米,被子滚成长条裹在胸口,斜着占据了大半的床,可笑的是她不光身体弓着,双手还夹在腿间。

据说这种睡姿的人都是小心谨慎的人,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

花莲熟睡的脸如孩童一般天真,又如天使一般纯洁,眉毛淡淡的、弯弯的,皮肤如凝脂一般滑不留手,嘴唇是那样红润柔软,如甘甜的花蜜待人采撷……

不对!怡宝及时惊醒,用左手牢牢地抓住了右手腕,阻止它继续抚摸花莲的红唇,这人身上一定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能够惑人心智,也没见她柔情似水,怎么一不留神就沉溺其中。

怡宝左手握右手连退几步,直退到沙发旁边一屁股坐下,吓得心脏砰砰乱跳,颓唐地斜靠在沙发上倒气,暗骂自己不分时候发春,想要自己动手解决,又觉得有陌生人在侧,着实不好意思。

揉着额角闭着眼睛叹气,半响好容易平息了自怨自艾的怒火,一睁眼,发现床头灯的光束正打在花莲的那对大胸上,因为花莲侧卧,前胸被挤得鼓鼓的,从睡衣里半遮半掩地露出半边来。

风情这种东西,越是纯真就越是勾人犯罪,越是半遮半掩就越是诱人去剥去伪装,不巧这两样同时出现在熟睡的花莲身上,这怎么能不让怡宝心动,怡宝就觉得她的眼神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欢呼着以时速220迈扎进了那条白嫩喷香的峡谷里,拽都拽不出来。

“嗨~”怡宝冲熟睡的花莲说道:“你裤子掉了。”

花莲纹丝不动。

“高利贷的来了。”怡宝提高了声调。

花莲不动纹丝。

看来这一天两次三番颇消耗体力和精力的打架斗殴让花莲睡得死死的,打雷都不一定能弄醒她。

怡宝仰天无声大笑,暗戳戳地摸到了花莲身边,把罪恶的双手伸向了无知无觉睡梦中的花莲,经过漫长而又谨慎的行军,那一刻,怡宝一只手拉开了花莲身上的被子,另一只手的指尖离目标高地只有0.01毫米。

然而,就在那一刻,花莲毫无征兆地睁开了双眼,那双清澈的眼中一分一毫的茫然困倦都没有,移开了扣在怡宝脖子上的手掌,不解地问:“你怎么不睡啊?”

是啊,怡宝也在问自己,为什么不好好睡觉呢?这样一个喷火母龙也是好占便宜的吗?色令智昏啊!怡宝简直痛心疾首,脸上却笑着说:“我想帮你把被子盖好。”

花莲终于发现自己睡姿极差,忙配合着怡宝把被子展开重新盖好,硬拉着怡宝同被而眠,感动地在她耳边说悄悄话,“你对我真好,你是个好人。”

第一次被发了好人卡的怡宝默默流泪,睡觉前受到的刺激太深刻,睡着之后不停的做梦,还都跟花莲有关。

有噩梦,也有美梦,最后一个梦中花莲紧紧地按住了怡宝的手脚,科科怪笑,“小样的,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本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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