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背影,如果是平常的钟非,他一定能在一瞬间认出来,但那次他竟然扫了许多眼才最终确认“钟非”的身份。不过一个人愤怒时,理智根本无法清醒,他只想冲上去质问对方为何会在这里。刚一和对方打招呼,“钟非”便半蹲下来低着头告诉他身体不舒服,惶惶地跑走。他为钟非同他之间逐渐拉开的距离感到愈加愤懑幽怨,但也只当是对方在纸醉金迷中沉沦到了漠视亲密友人的地步。

不是他想得荒谬,而是因为圈子里这样的人不在少数。他已经看习惯了。

总比“大变活人”要可信得多。

在这之后,他曾在电视机上看到钟非出席的晚会或是活动,虽有少许变化,但在电视机里又哪里分得清呢,他想,可能是换了另一个风格的化妆师,又可能是在哪里整了鼻子和脸,整得肌肉线条顺眼了许多,也可能是大病之后的脱胎换骨。

总之,在闪光灯和电视镜头面前,一个人本身的特征足以被模糊、同化,变得大同小异。

就像在流水线上组装的木偶,当不得真。

片刻的迷茫过后,柳梁走到正靠坐在地上平复气息的程蔚识面前,俯下身来,伸手揪住了他的衣领:“你骗不了我的,你根本不是他。真正的钟非在哪?”

程蔚识重重地咳了两声。他感觉到脖子侧面有一处火辣辣地疼,似乎是被柳梁的指甲抓破了。

“我、咳咳……其实具体我也不知道,董老师说他去了日本,但是段总说——”


状态提示: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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