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然……”
“yoyo……”
梦中的阮悠游衣衫褪尽,比妖精更妖精,腻在自己的怀里撒着娇要求被疼爱,江浩然狠狠掰开他的双腿,刺入的同时噙住那两片柔软饱满的嘴唇,一边问:“还要吗?喜欢被操吗?”一边享受被他紧致的后庭包裹着,如此诱人怎能不沉溺其中。
每一次chōu_chā都是对江浩然意志力的挑战,待会儿再射,还没操够他……
江浩然大口喘着气从春梦中醒来,下半身还硬着,得不到纾解让他焦躁难耐。五一七天,他每天都在做差不多的梦,白天跟着他老爸练负重跑,已经累瘦了两斤,晚上睡个觉还不得安宁,阮悠游在他的梦里施展着浑身的媚术,想怎么骚就怎么骚,他也不需要再克制着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快精尽人亡了。
五月份,天已经亮得挺早,蛋清色的底,衬着残星与晓月,一片蝉鸣清亮,比人更早醒。正是春梦未消,小弟弟未软的状态,江浩然刚想看点儿什么来助兴,手机铃无情地打断了他。
来电人恰是方才与他搏斗得不分高下的阮悠游。怎么会这么早给他打电话?难道也做了脏脏的梦?
有几日不见了,上一次还是在阮悠游就读的学校,江浩然为了“约球”,横跨了两个区,结果一进大门就碰上阮悠游穿着校服迎面走来。乍一见他,江浩然就感觉他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好看,简直大姑娘似的,女大十八变,要把眼睛从他身上移开有些困难。江浩然打了声招呼,最近还好吧。阮悠游的笑容挺模式化,对谁都一样的那种,问,来干嘛?打球?江浩然的身影映在校门口的仪表镜中,看他一身装备很齐全,说不是来打球的都没人信。要我陪你打吗?阮悠游说罢又自顾自摇头,算了,省得你又说我缠着你。拜拜。江浩然眼睁睁看着他走了,不知道这短短两分钟的交流会不会又让阮悠游对自己产生误解,万一又来勾引自己,自己是拒绝还是接受?
“江浩然……”和梦中一样的嗓音,透着yù_wàng的沙哑,又比平时还要软弱上几分,江浩然不愿意承认,不过下腹确实听得一紧,也压低了声音:“你怎么了?这么早,不小心拨到电话了?”
“我好难受……”那边阮悠游在喘气,陷于某种境地而不可自拔似的,喘息声一下子让江浩然精神百倍(这里指的是下半身),伸手进睡裤抓住了胀大的性器,引诱地问:“怎么难受了?我在。”
“我头疼,疼得睡不着……”
江浩然总算还有点儿人性:“你在哪儿?宿舍?是不是感冒了?”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难得江浩然主动打回去,阮悠游竟然不接了。
半个小时后,江浩然已经骑车飞速冲进了阮悠游所在的高中校园内,一路上他问自己,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不能和阮悠游彻底断了,想来想去还是那张脸,那副身体,毕竟阮悠游的心他已经得到了,没得到的不就只有ròu_tǐ吗?就像是煮了很久的水,起码在yù_wàng方面,江浩然这锅终于要沸腾了。
星期六的早晨,老头儿老太太们穿得很仙风道骨地在操场上打着太极拳,和他们比起来,江浩然真像是十万火急,不愧是年轻人。阮悠游的宿舍在三楼,江浩然喊了好几声没人应,门是虚掩着的,里头的陈设很简单,六张床,两排桌子,桌面上堆着课本和作业本,当然还少不了试卷。五一七天所有人都回家了,江浩然走到唯一还躺着人的那张床边上,只见阮悠游满脸潮红蜷缩成虾子状,被子凌乱地盖在身上。
伸手摸他的脸,江浩然柔声道:“yoyo,是我。”
阮悠游睁开了眼睛,虽然是白天,可是光线和晚上差不多,空中浮散着无数的小灰尘,他迷迷糊糊,只见到江浩然的轮廓,怔了怔:“我是快死了吗……”
“胡说八道!”江浩然在他嘴巴上拍了一下,但力道很轻:“你们学校医务室在哪儿?你发烧了。”
“还以为是幻觉……发烧就发烧吧,死了算了……活着好累啊。”阮悠游说归说,还是任由江浩然把他抱起来,身子软得像只说病就病的猫,一下子没生气了。江浩然第一次抱付纯以外的人,感觉两个人的体重差不多,可能阮悠游还要轻一点儿,抱起来却异常烫手。
从三楼下到一楼,脚步声在空旷无人的走廊上回荡着。每经过一扇窗户,灰蒙蒙的光线从外射入内,他抱着他,仿佛这是一件极其自然的事情,他被他抱着,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早上八点钟,医务室的阿姨还没来上班,更何况今天是五一的最后一天,人家来不来上班都得看心情,江浩然非常想叫阮悠游自己爬回去得了,可一看他那张病态的脸,心顿时软了几分,不过该骂还得骂两句:“我刚问你医务室有没有人上班你说应该有。你故意的?耍我是吧?”
“我说了是应该啊,”阮悠游的声音软得就像是被含化了的奶糖,明明被凶了,甜味还是一滴一滴地沁出来,作势要自己走:“好吧就算我耍你吧,你累了就把我放下来,医务室没人的话,去医院好了。”
江浩然真的很生气:“还去医院?你的意思是叫我再把你抱去医院?”
江浩然其实一早已经发现阮悠游的小心机特别多,有时候是言语上的,有时候是行动上的,比如两人第一次接近时,阮悠游主动递过来的湿纸巾和藿香正气水,其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