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为斩妖除魔。”

皇帝闻言皱眉:“这么说,他是会还是不会?”他好歹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莫明澜话中的偷换概念自是听得清楚。

“这……恕儿臣不知,不过儿臣今日将他带进了宫中,父皇可以问他一问。”

皇帝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很久,久到莫明澜身后的冷汗都流了下来才道:“宣他进殿。”

宛枷听到殿内宣他,将趴在他肩上睡觉的小狐狸一把抓着放到了衣服里面,然后施施然走了进去,走到一个差不多的位置便对皇帝示修士礼,嘴中言道:“参见陛下。”

“你便是澜儿说的那个道长?”皇帝望了眼宛枷,原以为莫明澜会带个白胡子老头装装样子,却没想到竟是如此清俊的一个人,这样一个人,倒是更适合去做那男宠……

感受到皇帝带着颜色的眼神,宛枷心中有些不喜,表面上却装模作样道:“贫道清河,见京城龙气有消退之势,便向三皇子求助以期得见陛下。”

莫明澜一惊,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直白?怕是会惹得父皇生气……

却没想到皇帝大笑道:“哈哈哈哈!龙气消退?你可曾看过朕的江山?怎会有消退之势?”说到这里,他眯起了双眼,连带着气势一变,整个人都危险了起来,“你是哪来的妖孽?竟敢大言不惭,信不信朕让国师收了你!”

宛枷立于殿内,神情冷淡,完全不受这气势影响,只冷冷看了眼皇帝:“陛下国势如此,贫道未曾欺瞒,至于陛下的国师……尚未见过,可不知道是怎样一个……”

“哦?你觉得我是怎样一个人?”忽然,大殿外传来一个人的声音,紧接着的便是无数侍人“参见国师大人”的声音。

宛枷转身望去,便见一中年道人信步前来,他面白无须,整个人透着一股道骨仙风的感觉,手中还捧着一个玉盒,见到皇帝便笑着道:“陛下,您的金丹已炼好。”

趁此,莫明澜向宛枷使了个眼色,询问此人是否为宛枷先前所言的魔修。

然而宛枷却皱着眉头,很久才闭上眼摇了摇头。

何止不是魔修,从此人身上气息来看,他所修习的,乃是天玄宗功法。

“看来这位道友是肯定了我的身份?”国师转过身来,望着宛枷一笑,“只是不知道友龙气消退一说是什么意思?莫非道友修习了什么望气的道术?”

“你不会望气之术吗?”牛头不对马嘴的,宛枷忽然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国师一愣,他似乎很苦恼地皱了皱眉,然后道:“是我离开修仙界太久了吗?莫非现在那里人人都会望气之术了?”

“并非如此。”

“那道友为何如此问我?”

宛枷垂眸:“天玄宗门人,无一人不擅卜卦,望气之术更是基础,你怎会不会呢?”

国师皱眉,刚想说什么,便见一只小狐狸从宛枷的衣领中爬出,一脸懵懂地望着他,顿时像是想起了什么,再看面前这容貌俊美的男人,一个想法从心底升起。

他改变了自己原本想说的话,只道:“不知道友是……”

宛枷应道:“凌天宗清河。”

国师再一次皱眉,这与他所想有些不同,但无论是他所想的那个人,亦或是凌天宗,都是……他想要报复的对象!

于是他的嘴角勾起一个笑容,忽然问道:“那不知这位道友与我朝的今妃是什么关系呢?”

此话一出,莫明澜忽的睁大了双眼,而软塌之上,听着他们的寒暄有些昏昏欲睡的皇帝也猛地睁开了双眼,眼中一片寒光。

宛枷直觉氛围有些不对,却只茫然道:“不知今妃是?”

“一个罪妇罢了。”忽然,皇帝开口,“国师,忽然提起她来,你可要好好解释一下缘由,朕可是下过旨要封口的。”

莫明澜闻言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他生母早死,乃是今妃将他养大成人的,只是后来今妃莫名其妙死了,他也想查,却如何都查不出来,现在看来,竟是皇帝封了口?

国师向皇帝行了一礼,从袖中取出一张画像:“陛下,臣近来听闻民间有人在找一个人,这个人乃是画像中的女子,而这个女子……”他将画递了上去。

皇帝接过画,打开一看,顿时暴怒:“大胆!竟敢欺瞒于朕!”然后将画扔了下来。

宛枷上前捡起画,果真是他之前给问天的那张,却不知为何会到了国师手中。

莫明澜也凑过来一看,顿时惊讶地捂住嘴:“真的是母妃!”接着又皱起了眉,他虽不知当年发生了什么,但有一点很清楚,现在的皇帝极其讨厌今妃。他望向宛枷,此刻,只能看他如何作答了,一旦回答不好,恐怕还会连累到举荐他的自己身上。

宛枷虽心中震惊,面上却不显,只道:“此女乃是宗门长辈在我离宗之前让我帮忙寻找之人,若是陛下知道此人所在,正好可以帮我转交一物……”

忽然他感到莫明澜扯了扯他的衣角,他微微转头,只听得莫明澜在他耳边小声道:“母妃已经去世了……”

宛枷一顿,便道:“既如此,我便回宗门告知长辈便是。”

“慢。”忽然,国师望了过来,眼中闪烁着恶意,“原以为道友是我等同道,如今看来,恐怕不是了。”

宛枷皱眉:“什么意思?”

“你可知今妃乃是魔修!”国师忽然一声大喝,“既然你宗门长辈与她乃是旧识,想来你的宗门也不会是大名鼎鼎的凌天宗,不要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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