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动静谁都听到了,只有睡得死沉的三主子还蒙在鼓里。香兰犹豫不决,要不要告知三主子让他当心点儿。照这看来,今晚就得……
「二主子无能为力?」云飞这下更不想看其中的内容了,连展群傲都难办的事他可不想插手。
「三主子。」
「嗯?」
「没……」香兰好气自己的懦弱,可是据墨香说老爷真是可怕啊。
云飞没在意丫鬟的怪异,只是抬头盯着天边的晚霞,「今日的风吹得古怪。」
香兰无奈极了,不怪,哪里怪,鬼门关打开时便是这样的。三主子,愿菩萨保佑你……
今夜,皓月当空,正是狼啸之际。
呜嗷——
果然是狼啊!
那快如疾风的黑影一跃而起,瞬间遮挡住了头顶的月光。云飞抓紧被撕得知剩半边的外袍,脚下用足十分的功力往前奔逃。不能被抓住,不能……
「啊!」任凭是能御风驾云的三主子,遇到可怕的野狼也难逃出生天,「别再撕了,你别再撕了!」
「嗷——」
云飞掠过瓦檐,刚要补气飞向对面的八角亭,只听一声破裂声,背后的布料又被撕去了一片。
黑夜里,一双人影就这般你追我赶,时而如并行的双燕冲向黑暗深处,瞬间又掠风来。时而如撞击的电球,嘭声过后震得瓦片树叶簌簌而落。
「别再闹了!」自视甚高的轻功在这人眼里不堪一击,尽管早就拜服,云飞仍然痛恨自己的无能,「啊……」
最后一招之后,三主子毫无意外地被野狼按在了琉璃瓦被上。
「你到底要干什么,秦老爷!」
「干什么?」秦正惊诧地看着三夫人。是他表达的不够明显,还是他的云飞便傻子了,「我要抱你啊。」这不是很明显么?
云飞抓住胸前的破布,使劲掐了掐光溜的大腿,「老爷你……你说笑吧?」能感觉到痛便不是梦,那定是说笑了。
「那就当我说笑喽。」说着秦正便动手解开腰带。
「你,你……」云飞看着那飞出去的外衣,又再看那全身光溜溜的人,他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下流!不,这会儿可不是道德谴责的时候,重点是,他根本没有不行,那血脉贲张的、巍峨雄伟的……都快举上天了,还能说是不举?
秦正低头瞥了眼自己的骄傲,很满意三夫人对它的『赞叹』,「飞儿,为夫的『不行』真的不打紧么?」
云飞不听地摇头,「我没那么说,打紧的,打紧的……」懦弱就懦弱,可耻就可耻,精打细算的三主子当然知道何为保命要紧。
「那我们就来试试到底打紧不打紧。」
「你疯了!」他竟然要在这里!
秦正撇嘴,能不能有新鲜的一句,他本来就很疯啊,「飞儿,你真的想飞走么?」说着便如猛虎一般扑上去,粗暴地提起那双修长的腿挤身其间。
云飞手攀着身后的瓦脊,努力扯出哭一般的笑脸,「老爷,我们还是回……房再行……再行此事如何?」住手啊!
「不如何。」秦正笑开脸,一手开拓着那紧致的密地,一手挽过三夫人黑油的发尾亲了亲,「这里风景独好。」
「啊……」
进入其中时,秦正埋在这副温暖的胸膛上近似呜咽地说,「云飞,记得要飞走时带上我……」
云飞仰望着夜空的星子,身体不由自主地随他起伏着。当真是欲哭无泪,被他这般牢牢地钉住,他想独个儿飞也不能啊。
秦府本是没有佛堂,这里的八位主人本就是受罗刹祭拜的佛爷,要这东西作何。
不过这一日,金佛有了,香炉有了,木鱼也有了……
「七主子你这是……」若不是事态紧急,如月真要笑死了。尽管七主子你此刻敲着木鱼,临时抱佛脚也是不管用的。
阿杰手里拽着的也是那本黄折子。他娘的这是什么玩意儿他压根不知,只知只要这东西到了谁的手中,第二日连尸骨也见不着。
无辜的黄折子,竟变成了催命符。
来了!感觉到那股气息靠近,如月双眼一睁,杀气涌起,下一刻却是,「如月去给您熬汤!」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是很爱慕七主子啦,可是爱慕不能当命使。七主子你继续求神拜佛吧……
「唔唔……」泫然欲泣的呻吟充斥在紧闭的房中,激烈的ròu_tǐ拍打声羞得连佛爷也闭上了眼。
「杰儿不乖,老是吵着回娘家,旁人会以为是为夫的待你不好呢。」
「大哥……」咬紧的唇溢出了丝丝银线,像是在诱惑人来采摘着这份甘甜。
秦正当然不能辜负,立刻落下密不透风的吻,直到身下的人快要昏死过去才放开,「阿吗?」
双腿被完全折压在了胸前,强韧的腰身也快要折断一般。全然承受着他下冲的chōu_chā,倘若只是痛楚也好,可那无法抵抗的欢悦却是这般实在。阿杰只是抽泣,无力再去回应这份情话,「大哥……啊……」
这身武艺么?爱不爱我这样,或是这样……」
「啊哈——」
就着交合的样儿,秦正竟将身下的人挺身抱起,七夫人的双腿搭在他肩上,他就这么以跪立的姿势肆意进去,「告诉我,你对我的爱究竟是哪一种?」
秦正并不担心伤到七夫人,他强健的阿杰自然承受得住他的各种花样。
「我……」阿杰哪会那些缠绵的情话,那懂情爱还分哪一种,「我……我只要……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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