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又让她失望。

司离在两人面前站定,瞥了眼一脸警惕地看着她的白狼,对白少琴说道:“少琴,我要下山了,多谢你昨晚的款待。”

从怀里取出木盒,递给她说:“这个,还给你。”

白少琴一眼认出了这盒子,里面装的是自己送她的白玉镂雕孔雀衔花发簪。

将盒子推回给司离,笑着说道:“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你如果不喜欢,就送给别人。”

司离本就不舍得把这发簪还给白少琴,这是白少琴送她的唯一东西。

握着盒子,心里一番纠结后,当着白酒的面抱了下白少琴,说道:“我会永远留着它。”退开身朝两人笑了笑,告辞。

转身走了几步,似想起什么,转头对白酒说道:“凌姑娘让我告诉你,她有事先离开了。”看了眼白少琴,继续说道:“湖心亭的约定,永远不要忘记,阁主夫人的位置,永远给你留着。”

深深地望了眼白少琴,离开。

白酒还没来得及问师父为什么不拒绝司离的拥抱,白少琴眯了眯眼睛,倒先质问起她了,“白酒,你和凌霜又有什么约定?”

小兔崽子,从小就乱和别人许约定,没想到长大了,还敢和别人许约定,偏偏从小到大都是和同一个人许。

胸口发闷,心头酸涩。

白酒摊手,“师父,霜姐姐不许我告诉任何人。”眼看师父又要生气了,勾住她的手指,凑到她耳边说道:“和师父有关,只要师父和我在一起,那个约定,便永远无效。”

宠溺地看着师父。

白少琴回味了下司离的话,结合白酒说的,立刻猜出了是什么约定。

好啊小东西,竟然有两手准备!不高兴!

看出师父心中所想,白酒握住白少琴的手,笑意盎然道:“其实,不管师父怎么对待白酒,白酒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白少琴甩开白酒的手,“你找凌霜去,她年纪轻轻便是弑血阁阁主,和你最是般配。”

师父竟然吃醋了?追上师父步伐,强势握住她手,“师父,琴与酒才最是般配。”

焚香抚琴,斟酒慢酌,人生两大雅事。

“嗷呜——”白狼摇着尾巴找存在感,挤在两人中间,一会儿蹭蹭白少琴,一会儿蹭蹭白酒。

白少琴终于气消,挣脱白酒的手,俯身摸白狼的脑袋,“我还是更喜欢白狼。”

啁啾,站在墙上的海东青不高兴了。

这争宠的日子,没完没了了。

白朦和白惜璟已经在大殿待了半个多时辰,瞧见姗姗来迟的师徒俩,白朦和白惜璟的眼神如出一辙的耐人寻味。

片刻的沉默后,白朦开口问道:“师伯,昨晚过得如何?”目光扫了眼她双腿。间的位置,很明显知道师伯昨晚和白酒做了什么。

准备地下情的白少琴,装作没听懂白朦话里深层含意,回答说:“喝醉了酒,回房就睡了。”揉了揉太阳穴,一副宿醉的样子,说:“到现在头还疼呢。”

看师姐这态度,白惜璟清冷开口,说道:“昨晚,我们听到了。”看了眼白酒,这算是在帮白酒了,看师姐还好不好意思翻脸不认账。

今天就不宜出门!刚褪去的红晕,又爬上了白少琴的脸颊,白少琴放下手,正想着怎么开口回宫主,白酒握住了她的手,笑盈盈问道:“不知宫主听了有何反应?”

大方承认,反将一军。

白少琴转头愣愣地看着白酒,出门前不是说好了不要让宫主和白朦知道的吗?

怎么没两句话就承认了!

白惜璟闻言略微尴尬,下意识想到的是,自己身体的反应。

白朦揽住师父腰,勾唇笑着劝诫道:“白酒,身为年轻人,要顾虑下师伯的身体,节制一些。”

谁的师父,谁护着。

害怕大师姐面无表情的样子,更害怕大师姐勾唇笑的样子,白酒作揖拱手乖巧说道:“白酒谨记师姐教诲。”

抬头,师姐妹俩相视一笑。

而另一对师姐妹,面面相觑,白惜璟更是想颁布新规,以后无凤宫,不允许师徒相恋。

想到白朦和白酒,这两位未来的无凤宫宫主,都喜欢自己的师父,新规是无法颁布了。

忽然想起一个事,白惜璟挑了挑眉,问白少琴:“师姐,要不要去峨眉?前几日蕴尘来信,邀你我去赏峨眉山景。”

余光注意着白朦的表情,看到她脸色刷白,心里忍不住偷笑,看,谁说自己被徒弟吃的死死的,还不是有事情让白朦感到无力?

白酒转头一脸可怜兮兮,“师父,你要和宫主去峨眉吗?”

白少琴摇头,“九白山的风景还没看够呢。”转头对上宫主的眼神,立即改口说道:“去看看别处的风景,也是好的。”

“那白酒与师父宫主一起去。”白酒抱住白少琴的手,温柔乖巧地笑,“无凤宫有大师姐在就够了。”

“是吗?”白朦威胁地看着白酒。

白惜璟轻笑,与白朦十指相扣,“为师可没说要去峨眉,待在九白山的这十年,无病无灾,如师姐所言,我不宜离开九白山。”

话锋一转,说道:“师姐想去见辙溪道长,可以带着白酒一起去。”

挖个坑,吓唬下小徒弟,然后把师姐推下去,哪里舍得让小徒弟跳。

胸口忽然生出灼热感,白惜璟知道,那只凤凰又要出来了。

白朦看到师父轻皱了下眉,掌心有一种滚烫感,问道:“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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