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给朱雪槿那一次,是第一次的意外;而这一次,便是第二次。若说第一次他是心甘情愿,他是为宝剑饮血,可这一次,他可当真是心不甘情不愿了,也难免心中有些烦躁。朱雪槿见此,微微叹了口气,对阳寒麝道,“大皇子莫要焦急,一切待我们见过他们的老大之后,再作定夺吧。”
朱雪槿越想张三昨夜的话,以及今日的表现,便越觉得不对劲;今日的他,种种作为,似乎都特别刻意,好像在试探着什么一般;念及此,她倒是完全忘记了阳寒麝向来不喜与别人太过接近,反而特别的靠近了他,用最低的声音道,“大皇子,你可觉得这张三,今日与昨夜好像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