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着脑袋晕,加上泪腺发达。”

韩之酌哭笑不得,都什么玩意儿,感冒还能引起多愁善感?感冒还能让泪腺发达,他不是学医的也不能这么糊弄他啊。

“公司人肯定不知道他们老板是个脑补帝,不然每天都得学你公司的官博公开吐槽了,那我哪来高大上形象去打官司?”

韩似扑哧笑了出来,他摸了摸额头,“不行了,我好晕。站不住了。”说着一屁股拍在了床上。韩之酌被他吓一跳。

“哎喂,还好你身后就是床,身后要是石板路,你也照坐不误啊?”

韩似往床上一躺,困倦来得太快比拟龙卷风,他都没来得及和韩之酌多说两句,卷了被子沉沉睡去。韩之酌担心他发烧,探手放在他额头感受了会儿,发现没有出现高温,才给他掩了掩被子,出了卧室。

韩之酌站在客厅沉寂半晌,抬脚进了书房。

高以正低头打量韩似的大批藏书,韩似其实没多喜欢看满是文字的书,他收集的书很多是图文并茂的。高以随手抽了几本,是说服装设计的,还有几本介绍的是网络销售。

边上放着韩似的奖杯,大部分是在学校里参加大赛获得的,由此可见韩似上学时候的设计功底一斑。

“他以前想做建筑设计师的。”见高以看着在众多服装设计大赛奖杯里鹤立鸡群的建设设计奖杯发怔,韩之酌轻声说。至于为什么韩似后来转成服装设计了,韩之酌没说。

“韩律师有喜欢过什么人吗?”高以转身直视韩之酌。

韩之酌回视他,他年近三十,也曾年少轻狂对漂亮姑娘春心萌动,更曾主动出击追过喜欢的女孩,当然最后的结果不言而喻。早恋的下场一旦被家长得知便是天崩地裂。他和现在的妻子因为

双方年纪相仿,家世相当,三观一拍即合,两人合计结了婚。从结婚到生下韩一晏用了两年时间,他对现在的妻子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她是写在他家户口本上的人,是他在外人眼里的合法妻子,是韩一晏的妈妈,这些就足够了。

喜欢或者说爱,他并不看重。

“韩律师,人对自己喜欢的东西或人格外的有耐心,也会格外的在乎。如果可以,他们会造一个隐蔽的地方把自己喜欢的人藏进去,让他每天只能看见自己。对喜欢的东西,会想方设法、千方百计的得到。”高以顿了顿,笑着对韩之酌说,“我不知道韩律师有没有过这种想法。”

韩之酌面色沉稳,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高以在问他,他心里也在问自己,我有过吗?或许曾经有过,但那也是过去了。现在他家庭圆满,事业有成。他闭了闭眼,“高先生,你想说什么?”

高以收起了笑,一字一句说,“我现在就有很喜欢的人呢,如果花钱能买他,哪怕倾家荡产我也乐在其中。可惜,他是无价之宝,大概他自己也不愿意…”

韩之酌看着他,他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你听见我和韩似的话了。”韩之酌肯定的说,如果不是高以听见他们的对话,怎么会开口问这么多奇怪的问题,说出这么多奇怪的话?

“麻烦韩律师转告韩总,我会做好身为一个合作伙伴该做的本职,就算我喜欢男人,我也有我的尊严。”他笑了笑,错开韩之酌,走到厨房门口停下脚步,对韩之酌说,“中午煲的粥还有,我放进冰箱里了,你晚上热一热给他吃。再见,韩律师,今天打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韩之酌在关门声中回过神,听见高以的话他应该是高兴的,韩似执迷不悟,高以却一清二楚,而且,他回头望着已经关上了的门,高以极大可能误解了韩似的意思。

高以的心情很糟糕,他想不到韩似已经知道了他的性取向,他被这个消息打得惊慌失措,口不遮掩的告诉了韩之酌他的想法,没错,我就是喜欢你弟弟。他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额角,中午也没喝酒,他怎么就醉的胡言乱语了呢。

他叹了口气,一时冲动的对韩之酌丢下那句话,逃离似的连韩似都不敢见的跑路了,这要告诉仝临他们,得被嘲笑好一阵子吧?高以苦中作乐的想,乐完后又苦恼。

他对韩似有喜欢不假,但没想过能和韩似在一起,毕竟韩似在他面前表现的比钢管还直。还曾拉着他讨论街上来往女性的身材,评判日本影视界的不足,他当时只能以沉默来掩饰自己的不感兴趣,韩似当时只当他不好意思……想到这些他头皮发麻,不敢去想韩似知道他性取向刹那的感受。

高以难得的碎嘴叨了一句,“哎,真造孽了啊。”

本来一个好好的中秋节被祸害完了,高以开着车漫无目的的瞎溜达。最后他去了常去的那家酒吧,这家酒吧不走寻常路,下午三点半就开门了。

酒保和他很熟,看见他立马招呼了一声,“老样子?”

高以点头,他在人头攒动的人潮里扫了一眼,兴致缺缺的喝了口酒。酒保见他和以往似有不同,嘴贱的问,“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好。”

高以:“知道我心情不好还问,你老板没告诉过你,我是酒吧头号打手么?”

酒保上下看了他一通,见他身体修长,一张脸俊秀漂亮,气质也温和,丝毫没有打手惯有的彪悍匪气,他摇了摇头表示不信。说高以是大少爷他信,周身气质是常年日积月累才有的。

“人不可貌相,你以为为什么没人敢惹我!”高以难得开起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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