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的图本就放在书院里,我藏在大成殿了,那里应该很保险的。”辛一鸣道。
“这名奸细能找到弩车图本当然也能找到炮的图本,书院已经被盯上,唯一安全的地方就是武馆了。”
“我现在就把图本取来,和弩车图本一并存放。”
“好,你快快去取!”辛一鸣说着就去了书院。
辛一鸣取回之后,放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晏莺莺叹了口气道:“可惜现在奸臣当道,如果能除了贾似道,就敢把这些图本献给朝廷了。”
“贾似道这个狗!“辛一鸣道。
一夜无话,第二天辛一鸣懒得上学,有晏莺莺教着学员,自己乐得清闲,他泡了一壶上好龙井,躺在了躺椅上晒着太阳,眯着眼睛看着速算班里的李小婉正在忙于上课,辛一鸣突然委享受这种生活,尽管现在还没有得到她。
“闪开闪开!……”一队官兵开了过来,而且就冲着武馆而来!
辛一鸣一跃而起,看着最前面的军官正是吃是过自己恩惠的人,他马上迎上道:“军爷,这是要做什么呢?”
这名军官上次拿了辛一鸣的好处,好歹有点好脸色,说道:“我们奉相爷的令搜查神臂弩车的图本。”
“弩车图本,这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松山书院一早报说,他们代李将军保管的神臂弩车图本被盗了,命我们全城搜查,同时还要彻查可疑人员,特别是盐帮乱党!”
辛一鸣心想贾似道来的好快,可也无话可说,毕竟不能跟官军对抗,他一挥手若无其事地道:“军爷请搜查,我们炫武门怎么会有那种东东呢?”
军官看了辛一鸣,喝道:“搜!”
这次官军搜查地特别仔细,就连藏在床底的几天没洗的内裤也被翻了出来,辛一鸣一想,这果然是冲着炫武门而来,昨晚的奸细莫非已经给贾似道透了气,图本就藏在炫武门!?
官军里里外外搜了个遍,掀翻了很多东西,还打烂了不少物件,有学员要上前理论,被辛一鸣止住了。
正在官军一无所获的时候,辛一鸣看他们并没有撤走的打算,看来没有收获他们是不死心的。
辛一鸣不知道,就在昨晚忽都鲁就知会了贾似道,告诉他图本已经被炫武门的辛一鸣取走,贾似道一听是他,本来就想收拾他,如果能在炫武门找到图本,那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他抓起来,让斧头帮一举平了炫武门,而且斧头帮的人已经向他透露,辛一鸣现在的老婆就是盐帮的人,所以,贾似道在早上接到卢有达的报案后就命心腹去炫武门,告诉一要找到图本,二要拘捕晏莺莺辛一鸣,没有收获决不收兵!
这时,晏莺莺沉不住气了,上前理论:“你们好不讲理,平白无故搜查我们武馆,打烂了这么东西,你们要赔钱!”
晏莺莺本来是想理论一下,督促他们快离开,没想到,军官一指晏莺莺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晏莺莺!”
辛一鸣上前护住她道:“军爷,这是我老婆,这点银子您拿去喝茶。”
看着奉上的银子,军官不客气地收下,辛一鸣以为没事了,哪成想军官刚塞进银子就喊道:“把晏莺莺拿下!”
官军上前架住了晏莺莺。
辛一鸣看官军要拘人,慌忙道:“军爷,这是什么道理呢?”
“辛门主,莫急,待会你自然会明白的,我问你,晏莺莺是什么人?”
“良民。”
“错,她是盐帮的人!”
“军爷有何凭证?”
“因为她姓晏!盐帮的老帮主叫晏梦彪,现在的帮主是晏铁山,这个姓晏的女子一定是晏铁山的女儿,所以,我们要拘捕她,然后诱盐帮的人出来一网打尽!”
“于理不通吧,天下姓晏的人多了,难道都是盐帮的人吗?”
“当然不是,可晏莺莺武功高强,还为你们炫武门冲杀在前,这么有血性的女子,不是晏守山的女儿,可就说不过去了。”
“没有真凭实据就抓人,我要去告你们!”
“辛一鸣,你别以为拿几两银子就能蒙混过关,告诉你,今天你也脱不了干系!来人,把辛一鸣也绑了!”
“凭什么!”
“凭什么?凭你是晏莺莺的相公,那你就是盐帮的女婿,也就是乱党,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小婉听说有事过来看到辛一鸣和晏莺莺都被抓,问道:“你们凭什么随便抓人!”
“李小姐,我们是奉了相爷之命抓乱党,而且他们涉嫌偷盗我们大宋机密,一个也不能放过。”
“大宋机密?一鸣,你们有没有这么做?”
“什么机密,我们听不懂。”辛一鸣说道。
军官道:“李小姐,这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我们是奉差办事,请让开。”
毕竟李小婉的父亲是一方大员,官军也不敢对她造次。
李小婉对辛一鸣道:“你们不用怕,只要没做坏事,就不会有事的,我会知会我父亲救你们。”
晏莺莺道:“千万不要惊动李将军,前方战事离不了他,扬州全赖李将军保全,一定能不能告诉李将军!”
李小婉默默闪到一边,军官把辛一鸣和晏莺莺押走了。
紧接着,斧头帮的邹通带着十几个人闯了进来,炫武门的人阻止他们进门,邹通狂道:“都让开,都让开!我们要封门!”
“凭什么!?”
这时,从他们后边跟来几名官差,一名差役道:“奉相爷之命,封炫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