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的胃口还不小,到底是什么宝贝?”
“我所说的宝贝并不是指真正的宝贝,而是要一个封号。”
“我一个学渣没有资格封侯列相,要什么封号?”
“你理解错了,我说的是要皇上赐我们一块匾额,上写御赐行医几个字,这样的话,我们开了医馆就不但发财,而且斧头帮也不敢来生事,保护费更不敢收,如此一来,我们的生意就会风生水起,只要有了钱,就可以做我们想做的事了。“
“好,我就要这件宝贝。”
辛一鸣要去书院,他怕被除了名。
他下午来到书院,进门就见到了卢有达,辛一鸣上前打招呼:“院长好。”
“我当然好,臭小子,你终于还是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来上课了,怎么样,吃了几天牢狱饭,长了见识了吧。”
看着卢有达冷嘲热讽,他回道:“院长,学生只是被冤枉的,现在事情不关我的事,所以就放了出来,而且,我最近天上在钻研医术……”
“放屁,我看是钻研盗术吧,相爷说神臂弩车的图本很有可能也是你偷走了,哼!”
“院长,我哪见过那么机密的东西呢,你冤枉学生了。”
“行了,别跟我扯了,想上课就去吧,不过,你的特权一切取消,照样和别的学渣一样要打饭跑堂,干杂务,扫厕所,总之,什么都要干!”
“院长……”
“不要跟我讨价还价,不想干就别在书院呆了。”
不由分说,卢有扇了两下胳膊就走开了。
辛一鸣来到自己班里,见到了花少良和陈大胆,辛一鸣告诉陈大胆要他搬去自己的往处,陈大胆爽快地答应了,辛一鸣还告诉他们要重振炫武门,夺回自己的所有生意,陈大胆和花少良都表示支持,而且花少良也同意搬去同住,下了课,三人就一起出了书院,陈大胆和花少良在辛一鸣那里安了身。
陈大胆看到贝琳达,问辛一鸣这人是谁,辛一鸣道:“我已经给少良兄弟介绍过了,这位是波斯来的,叫贝琳达,她的钱被偷了,无家可归,于是我就把她安顿在这里了。”
“那大哥打算怎样呢,难道要她一辈子跟着你吗?”陈大胆道。
“问得好,贝琳达暂时回不了波斯,以后就给我做工了。”
“给你做工,做什么?你的产业可是一点还没要回来呢。”
“没有关系,我打算先开一家医馆,我们合伙做,等有了钱,就什么都好做了。”
“医馆?大哥,你会看病啊?”陈大胆道。
“是啊,我当然会了,我可是草药世家哦,你不信的话,三天之后我的医馆就要开业,你就等着瞧好吧。”
“大哥,你开什么玩笑?你有没有发热?”陈大胆说着摸了一下辛一鸣的头,摇了摇头道:“没有热啊。”
花少良道:“大胆,大哥说要开医馆,那自然是胸有成竹,这看病可是来不得假的。”
“这倒也是,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陈大胆花少良放心住下,正好每人一个房间,陈大胆看着简单的陈设道:“这也太寒酸了。”
辛一鸣道:“不要急,只要我肯奋斗一切都会有的。”
陈大胆倒头就躺在了床上。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这天,辛一鸣正在上课,他想到了皇上的病会不会好了呢,更没心听课了,主讲点了他的名字,让他起来回答问题,辛一鸣一头雾水,把帽子都挠掉了。
“辛同学,你什么时候上课能用心一点就好了,刚才的问题这么简单你都不会,你怎么参加科举呢,难道你就这么浑浑噩噩地混到毕业吗,你对得起父母的一片苦心吗……?”
主讲正说得唾沫横飞,突然卢有达进来在主讲的耳边叽咕几句就出去了。
主讲对辛一鸣道:“辛同学,今天就放过你一次,卢院长有事找你,你出去吧。”
辛一鸣出了门,卢有达道:“辛一鸣,刚才荣王派人来找你,要你马上回住处,辛一鸣,你是不是又犯什么事了?”
“没有,可能荣王找我有事,我先回了。”
“回吧回吧。”卢有达摆了摆手,在他认为,辛一鸣这次是一去不会复返了。
辛一鸣回到住处不远,就看到自己门前围满了人,只是在军士的维持下,留出一条小道,辛一鸣了进去,看到两面分列不少军士,中间荣王正在门前立着等候,在他身旁有四名侍女,分别着一个托盘,上面蒙了红布,看来应该是要赏赐的东西。
辛一鸣刚出现,荣王就迎了上来:“辛神医,你终于回来了!”
辛一鸣要参拜,被荣王止住:“辛神医免礼,免礼。”
荣王辛一鸣进屋,四名侍女跟进,贝琳达烧水沏茶,忙着招待。
不等落座,荣王就抓住辛一鸣的手道:“辛神医,你可真是医术高明,妙手回春啊,你说三天,果然皇上服了三天的药就能下床了,真是太谢谢你了,皇上要亲自来谢,被我劝下了,辛一鸣,你这次治好了皇上的病,皇上托我要好好赏赐于你,所以,我就带了一份深薄礼。
荣王一挥手,一名侍女上前揭开红布道:“黄金十两,请笑纳。”
另一侍女道:“白银百两请笑纳。”
“人参十对请笑纳。”
“翡翠如意一个请笑纳。”
辛一鸣心里发笑,我还以为会是黄金百两,银子千两呢,看来大宋真是被贾似道刮穷了。
辛一鸣没有推辞,贝琳达过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