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一鸣问道:“贝琳达,她怎么会晕呢?”
“她之所以晕是因为你的缘故。”
“我?”辛一鸣指了指自己。
“是的,刚才你的这首诗写得太好了,太有意境了,她被你的诗迷晕了!”
“啊,有这回事?”
“那怎么办?”
“不用害怕,她一会就能醒过来的。”
果然,贝琳达刚说完,李小婉就缓过神来,花少良让她坐在凳子上,辛一鸣问道:“你没事吧,小婉。”
“鸣哥……太美了……真是太美了……”李小婉看着辛一鸣一脸的崇拜。
辛一鸣正了正自己的红马褂,把眼睛努力睁大了说道:“小婉,我哪有,虽然我是帅了点,但还不至于掉渣呢,什么美不美的,你太夸奖我了。”
“不是,我不是说你美。”
“?……”
“我是说你的诗太美了,这首诗的名字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过?”
“噢,这是昨晚闲得无聊随便呤诵的一首诗,是我的原创,并不是哪朝哪代的,你当然没有听到过,这首诗的名字就叫《桃花诗》。”
“《桃花诗》?好,听你吟诵此诗,我好象看到了仙界仙人,真是美得不食人间烟火,想不到你能写出如此好的诗来。”
“这只是小意思,你给我补课这么久,潜移默化间也就能学着吟诗了,只是平时怕你笑话,才不敢公开在你面前吟诗,还有我写字,承蒙你的赐教,现在我的字写得是如凤舞九天,以前也怕你笑话,只好当做不会写字了。”
“幸好今天有贝琳达鼓励你吟诗写字,不然,你的才华岂不是埋没了,实话说,现在你的才华应当在我之上。”
“怎么敢当呢,你可是临安第一才女,我只是偶尔会吟一两首而已,权当是解闷了。”
“不要谦虚了,你诗性大发的时候就写,写下之后,汇集成册,让大宋学子们学习岂不是好呢。”
“这个……?”辛一鸣看了看贝琳达,她点了点头,辛一鸣又道:“你说的倒也可以,那我就在坐诊之余多写点诗,印成小册子,就叫《一鸣诗集》。”
“嗯,我等你的诗集,一鸣,你要加油,你这么努力下去,下一届的状元就是你的!”
“状元?”辛一鸣感觉不可思议。
“是啊,状元之材看来只有你能当得了,上次的状元范海只是贾似道一手安排的,你才是货真价实的状元人选。”
花少良道:“鸣哥,以后发达可不要忘了我们这些难兄难弟哦。”
“就你贫嘴,八字还没一撇呢,先好好帮我做好生意吧。”
“我们还要上学呢。”
“去吧去吧别在这里烦我了。”辛一鸣摆摆手。
“鸣哥,那我把你的这首诗抄下来到书院里跟同学们品评一下,怎么样?”
“想抄就抄,诗写出来就是让人看的。”
花少良抄了一遍诗,和陈大胆去了书院。
李小婉的眼睛已经离不开了辛一鸣,辛一鸣感觉到了,他暗暗得意道,这一定是贝琳达给我移植了一首诗记忆,这首诗听着实在是太牛逼了,把李小婉迷的一愣一愣了,哈哈,以后我只要多让她移植两首诗,那我可就真得成了才子了,李小婉可是就我的菜了!
“鸣哥,我……我可不可以跟你学诗呢?”李小婉不敢看辛一鸣的眼睛。
“啊!?你要跟我学诗?这……”辛一鸣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要两首诗,容易的很,可要让自己去教她,可就真的做不到了,自己的肚子里没有一点货啊。
贝琳达道:“小婉,这诗呢,如果要是讲出来就不是诗了,诗是一瞬间的灵感,是稍纵即逝的,相信你也有这种感觉吧。”
“这倒也是,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我懂了,看来我只有从你的诗集里去寻找灵感了,鸣哥,希望你的诗集能早点出来,我要枕着诗集入睡……”
啊,她是不是在暗示?是不是已经对我有好感了,枕着诗集入睡,是不是有挑逗的意思……?天哪,幸福来得真快,嗖嗖地……!
“好,我会经常写点诗,绝不辜负你的期望。”
“嗯,对了鸣哥,贝琳达说你还会画画,要做诗画双绝,你的画可否让我见识一下呢?”
“画?这个……这个……家里没有颜料什么的啊,改天吧。”
“没有颜料?这就怪了,你又是怎么练画的呢?”
“我不用颜料的。”辛一鸣哪懂什么画。
“不用?不会吧,那你怎么画呢?”
“是这样的,小婉,一鸣他平时练画只打腹稿,有一次他对我说了他的画境,我就感觉如果画出来一定会美的,所以我才说他的画好,没想到你现在就要他画,这样吧,等我买齐了颜料,就让他画一付画,你再品评一下。”
“腹稿?原来是这样,那我就等着你的大作了,鸣哥。”
“没问题。”
“鸣哥,我走了,我会经常来的,看你有空我就和你探讨诗作,再会。”李小婉起身告辞。
“欢迎你常来,走好。”
李小婉又转身道:“鸣哥,这付字我可不可以带走,我要挂在家里正堂上,时时看一眼,观摩品评,好不好呢?”
“你喜欢的话,就拿走吧,只是拙作有点拿不出手啊,怕人笑话啊。”
“你多虑了,你的诗足以折服任何人,你的字也会让很多大家自惭形秽的。”
“那你就拿走吧。”
送走李小婉,辛一鸣支走两个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