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齿狞笑,像在嘲讽我的不知羞耻,又像在隐约透露他那身为男人欲逞兽慾的本性。
果不其然,他才让我歇了一口气,旋即便在我的腰下垫了一颗枕头,然後摊开我的大腿,用他贪婪露骨的目光,在我的耻部位置纠缠不去。
接着用他规模不小的男性象徵,在我的後门抵住不动,彷佛在等待我对他的出言邀请。
那股真切灼然的热度震慑了我的心,我调整着急促紊乱的呼吸,眼光不小心对上了豪叔——从我看了那麽多的男人来研判,豪叔的相貌是俊俏的,身材是挺拔的,那话儿的尺寸、也是高於标准值的。但是真正让我在此刻面对豪叔时会禁不住耳根发烫的原因,则是因为他那色泽深幽的眼神——
乍看之下好像很严厉,不过只要望穿了他的瞳心,你就会感应到一种藏匿不住的波光,在悄悄对你释放一种柔情蜜意的体贴。
体贴这样的行为,对於像我这种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人而言,是一种奢侈。
尽管我贪恋着这份稍纵即逝的奢侈,但是我的良心却叫我不能再将它视为理所当然了……
「豪叔……」想起了过去待在林以皇的身边时、那些在我身上恣意玩弄的男人们,我悲伤地撇开了头去,「我很肮脏的……」
他将我的脸扳转回来,定定地盯住我:「过去那个很肮脏的你已经死了,从现在起,你的生命是我重新赋予的,你的身体也只有我可以弄脏。除非那些碰你的人不要命了;除非你想要再死一次!」
他一面放话、一面挪好插入的姿势,在我被他认真的神态唬住的同时,将他胀大发硬的性器给塞了进来。
粗大的茎体,像根活生生的钻子,穿透我的肉壁,振动着我的五脏六腑,伴随着无法推却的颤栗,激狂地摇撼着我的心。
强悍的身姿,在我的身上舞曳着猖狂的快板节奏,搭配着不时流逸而出的间歇嘶吼,於此狭小简陋的房间中、吟咏着奔放高昂的乐曲……
他的眼睛洞悉着我的yù_wàng,他的身躯监禁着我的灵魂;他的汗水稀释了我的意志,他的j,in,g液充盈了我的渴慕。
那些我们所共同制造出来的雪色产物,在我们的胯下和腹间黏腻地攀爬与胶着,似要将我们紧紧地相连与互通。
这算是我头一次,把豪叔当成一个男人而不是我的叔叔来看待。
就跟其他的男人一样,豪叔对於我的身体也是极尽所能地需索与钻营,然而不同的是,在我们的身上,却多了一层血缘的牵绊。
於世俗的常理中,那是一种禁条,但对於现在的我来说,那却是我唯一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