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清漪比划了个手势,“脱了就是脱了,这么多解释干什么?”
说着,她伸手就抓过齐连琛的手,放在唇边狠狠咬了一口。
“喂,清儿!又不是我脱的!”嘴里抗议,可手却没有收回,齐连琛由着她咬。
对方不喊疼不收手,只是辩解,清漪睨了一眼被她咬了的齿痕,都快渗出血丝来了,不疼么?
有时候,男人的举动举手投足间,都能反应出他对一个女人的感情,她看得出来,这个家伙,确实是宠着自己的。
想到此,再看看那齿痕,清漪也有些不好意思,“你不用解释,料想以你的胆子,应该也不会是你动的手,是她自己脱的吧。唉……,何苦。——第二个问题,你看了么?”
“看?”齐连琛知道,她是问他,有没有看了二少夫人的身子,“绝对没有!”
闻言,清漪完了弯唇,杵了杵他的脸颊,“其实看看也没什么,阴阳协调,才更有益健康。”
直到此时,齐连琛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生气,自始至终,都是在逗他!
大手抓住她蹂躏自己脸皮的小手,放在唇边一一****她的每根手指,“是啊,阴阳协调才健康,那我们……是不是要协调协调?”
“现在?”清漪心里不由在想:男人都一样,只要有需求,随时随地都……,面前这家伙开包后,原来也是个色鬼。
就在清漪暗自腹诽的时候,齐连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而说道,“罢了,大白天的,确实影响不好。”
清漪刚在心里说:这家伙还算有些廉耻之心。
结果,齐连琛又冒出一句,“今夜,咱们在院子里协调协调吧。”
“啊?”院子……里。谣言真可怕,府里都说他和秦雅韵在院子里怎样怎样,他竟然真的涌起了这种想法,他也不怕被茶儿和柳儿看见?
齐连琛还在那一脸严肃地探讨这个问题,“对,院子里,那棵槐树正好遮挡了柳儿她们房里的视线,而且树下又有石桌石桌……”
“停停!”清漪听不下去了,不为别的,竟因为……她自己真的开始幻想起来,唉,她变坏了,以前,她不是那么屈从与****的人。
齐连琛笑着松开了她的手,“你准备准备,为夫去府外一趟,晚膳前就回来。”
说着,他笑眯眯地一颠一颠地走了,那个美劲。
清漪捞起身边的东西都丢了出去,“我准备什么啊我!”
……
嘴上说得坚贞不已,可清漪一个下午都在捉摸着,哪个地方最隐蔽,哪个位置是完全处于盲点?今晚得支个招地让柳儿和茶儿早睡才行……
哎呀!这夜深人静的,有点动静就能听得很清楚,她要不要事先准备好丝帕堵着嘴?
清漪使劲地一掐大腿,就因为齐连琛一句不知道能不能兑现的话,她竟然期待了整个下午,每个细胞都在雀跃着,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可明明,他们昨晚才做过的!
话说回来,自从圆房后,她几乎每晚都有和齐连琛在床上打滚,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曾经符真大师说她有三子两女,是不是……就快应验了?
好容易熬到晚膳,齐连琛如期回来,清漪发现自己完了,只要看他一眼,就会脑中浮起不好的联想,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只是一门心思地想晚上、院子里、大槐树、石桌……
无奈抚额,清漪抱着饭碗轻叹。
做正对面的大夫人瞧见了,一脸关切,“怎么了,梓旭?”
清漪心虚地抬头笑笑,“没,就是有点没胃口。”
“没胃口?”大夫人心里一喜,是不是该请葛郎中来给她把把脉了?
四公子齐连堂也是闻言一僵,清漪之前的话,就像是针扎的一样再次刺入他的脑中:三嫂和你三哥快有娃娃了……
齐连琛倒后知后觉,一脸关切地问,“中午不还好好的么?”
清漪红了脸,凑近齐连琛的耳边小声地咬牙切齿道,“都怪你!”
齐连琛不明所以,一脸惊讶地说,“怪我?”
这句话没压低,整个饭桌的人都听见了,大夫人更是把心里的猜测落实了几分,笑呵呵地对清漪说,“没胃口,不怕,想吃什么,就跟厨子说,不想吃大桌饭,在你自己的厢房里吃也行。”
“呃……”清漪被大夫人的笑容,搞得后背发毛,该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
齐老爷则仿若心事重重,也没有注意听他们都说些什么,直到大夫人杵了杵他的胳膊,“你说呢,老爷?”
齐老爷随口应了声,“你做主吧。”
大夫人一听,竟立马对佳姑姑说道,“去,让厨房那边给炖碗山药阿胶乌鸡汤,给梓旭当宵夜。”
大少夫人一听,心里就明白了三两分,难免带着几分艳羡地看向清漪,嘴里也没忍住地酸道,“三弟妹,好福气啊,爹和大娘盼了这么久,总算是盼到结果了!”
大公子闻言,也明白了,抬眸淡淡地扫了眼清漪,而后垂下,心里不知道在捉摸什么。
齐连黎黎则怔了怔,直到二夫人过来给清漪道了声喜,还说了句,“不知是不是这有喜也可以传染,继我和竹儿之后,你也有了,真好。”
这下,所有人都清楚了,原来,三少夫人是有喜了啊!
清漪傻了,她……她什么时候说自己有喜了啊?再说,才跟齐连琛圆房不到半个月,怎么就知道有喜了?早孕试纸都没这么灵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