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笑得欠扁的模样,清漪瞪圆了眼眸,“你……你……”这什么人啊,随便那么一扫,就记住了?
齐连琛牵起了她的一只小手,低头看向她的小脸,轻声道,“现在……我在你心里占得位置,已经越来越多了,对不对?”
热乎乎的气息吹在清漪的脸上,似乎比她脸上的皮肤还要灼热几分。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
男人的头更低了,大有不怀好意之势。
不知何时,她的另一只手,也在他的手中沦陷。二人相对,他的唇,几乎就要贴上她的鼻尖,“今天,确实那个人要将一唱曲姑娘送我,而那姑娘的容貌,为夫扫了眼,与你有两三分相似,可见这些人都知道我对家中娇妻的喜爱之情,所以投其所好地想要攻击我的弱点,可是,就算她们再像,也不是你,而我的弱点,也只有你,只是你一人而已。”
“……别,别说了。”要不要这么煽情啊,他都可以去谱写流行歇词了!
齐连琛将她的两只小手交叠,放于自己的一只大掌之内,而自由的那一手,则扣住了她的后颈,以额抵着她的额头,“所以,别为那么没有的事烦恼,你要对我有信心,嗯?”
“……嗯。”他说什么都好,只要别靠她这么近,“我……我去看看柳儿……晤!”
齐连琛哪里肯再放她走,从她大发醋意地罚他开始,他就已经心痒难耐了,有什么能比知道她心里重新放下了自己,而更为开心?
更何况……,常喜说得不错,憋了这么久,他确实有些伤身,虽然无法为所欲为,但是尝尝唇舌的甜美,总是可以的吧。
再不留任何顾忌地含住她的唇,一步步诱导她开启,探入她的口中,汲取香甜,直至她娇喘连连……
依稀,房外传来柳儿的轻斥,“常喜,你若不给我发毒誓,我们……我们离婚!”
此时,小诗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一只胳膊架在了膝盖上,掌心抵着下巴,摆着疑似当模特似的架势,看着沉思的齐连堂。
“呐,所有我的经历,就这些,都跟你说了!信不信由你,你可以把我赶出去,但是有一点我声明啊,不准去找什么道士之类的来驱邪,我没说谎,也没生病。”
齐连堂仍沉浸在她刚刚所说的事情里。
其实,与他想的也差不太多了,可是仍然震惊!
她说,她竟然是另一个世界的灵魂!
那么说,清漪也是?
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他信。不仅信,而且欣喜,他终于有了三哥所不知道的关于清漪的秘密!
虽然有些自欺欺人,但是,他就是心里平衡了!
齐连堂抬起头,黝黑的眼睛闪亮亮的,他捞起一幅图,“所以说,这是电话?”
“嗯哼。”刚不是已经解释了?他可真笨。
“你会画图么?”
“不会!”
“可你们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们同一个世界的,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当皇上吧。”什么逻辑啊。
齐连堂敲了下头,“对,对,是我太过兴奋了。——小诗,今夜侍寝!”
“侍……”
“砰!”小诗的手从下巴处滑落,人差点从床上翻下来,“为什么还要侍寝?”她不是已经把自己的底牌都全盘拉出了么?
“对,一定要,务必要!”齐连堂一脸雀跌地走近她,抓住她的双手,眼里闪着炯炯的光,“我要和你聊你们那个世界的事,给我说你们那里的人情世故,有趣的事,就这样,我们秉烛夜谈!”
秉烛夜谈?
大哥,她可不想熬夜啊!
哪有这样的,早知道,她就装傻到底。
“爷,咳,虽然我叫你爷,可你要知道,自我的那个世界里,没有什么尊卑,我就算面上再尊敬你,我心里照样可以把你看成是一坨屎……”
“女孩子家,注意说话的用语!”什么一坨……,实在是有碍视听。
“好,好!反正意思你明白。”小诗一推双手,“换句话说吧,那就是任何的获得,都要有同等的付出去交换,所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果我想说,你也没办法的,对不对?”
齐连堂挑眉笑了,“不就是要提条件么?”
小诗打了个响指,“你说的不错,那么,你愿不愿意答应呢?”
齐连堂阴阴地笑了,“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大不了,爷亲自陪你玩暴ju!”
闻言,小诗的眼睛差点瞪出了眼眶,上上下下地将他打量了不下十遍。
“奇才啊!”早知道他非池中物了,果然不假!“那么,你是喜欢香蕉,还是胡萝卜,还是黄瓜?”
齐连堂嘴角一抽,罢了,反正是他先提的,“都不要!”
都不要?“莫非,你有更好的提议?”
扯开了自己的内衫衣带,齐连堂露出结实的胸膛,“用我自己。”
“呃……”
看着男人一步一步面带危险地向自己走来,小诗嘴角狂抽,“那个,我说,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不会,之前我见过四姐是如何蹂躏一悔,绝对惊天地泣鬼神。”说着,他竟然大手一伸,拉开了她的衣带。
“no,no!”他以为她要暴谁的?“你,喂!……男女投受不亲,嗨!别动手动脚的!”
一场拉锯战后,小诗气喘吁吁地躺在了床上,在她身侧,同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