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回不到过去。

韩清漪抱着头,一副头疼的模样,有些气急败坏的说,“我不去,谁去啊?这后宫的无不是捧高踩低的,谁能帮她去传这个话。都等着看热闹,喵喵的,估计想看我的热闹的人更多。”

“好了,不想了,有空你想想诺榆城那边怎么办。”方子衿转移话题,试图把这件事个兜过去,“十四估计要罩不住了,你也太狠了,一下子把所有的人都给撤走了。好歹您老人家慢慢来,给十四个缓冲啊。”

提到十四,韩清漪还是关心的,抬起头,笑道,“没事,要是小子连这点砍都过不了,这男人不能要。”韩清漪凑上去,一脸的媚笑,“你就关心你男人,不过,那小子好像一直都不知道你喜欢他吧?”

“得了,我都快疯了。”方子衿想起那个不通风月的洛寒风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他就在眼前拿来踹几脚,咬两口。

“你们苗女不是喜欢的就直接上么?”韩清漪靠着方子衿的脸颊,低低的吹着气,“你没跟他直接说啊,或者,”韩清漪的眼神充满了暧昧,笑得极其猥琐,“直接给办了吧。”

“去,你当我是你啊?”方子衿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你有没有?啊?”

韩清漪脸不红心不跳,“有什么?”

“宫里怎么说,那叫……”方子衿想了想,“恩,侍寝。”

韩清漪听到侍寝两个字想到的是那日被人偷窥的那场戏,声音就有些郁闷了,“侍个鬼寝。”

方子衿看着韩清漪的神情,心下了然,“你说的,喜欢就直接来,怎么他不肯?那就霸王硬上弓啊。”

韩清漪推了推她,“你去找十四去霸王硬上弓去。这都五六年了,你们一个东奔西跑,一个日理万机的,我们等着办喜事的又快急死了。你们这俩人还……”

“我们是五六年了,你们好像都十三年了吧?好不容易等着你这要修成正果,结果……”方子衿似乎比韩清漪更了解韩清漪的心事,“也不像前些年,大家朝不保夕的,你这神神秘秘的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他是不是还以为你喜欢的是萧老头?”

“怎么,你比我还了解我自己啊?”韩清漪一直在纠结自己的想法,一个是少年时的梦中情人,对他是倾慕,是仰望,是永恒的不可忘怀。另一个是一起成长,相扶相持,生死相依,是酸涩的莫名的情愫。

“我给你讲讲?”方子衿最郁闷的是就是韩清漪这种不懂自己心的人,“要不,干脆我给你下个实话蛊,让你自己说?”

韩清漪一愣,“实话蛊?什么东西?”

方子衿老脸一红,这个是她胡诌出来的,只得强笑道,“下个蛊,让你说实话。”

“你有这个东西?”韩清漪不信,要是真有这个东西,就省了老五的刑堂了。

方子衿恼羞成怒,“你还想不想听?”

韩清漪转过头去,“算了。”

方子衿知道这孩子是有点害羞,于是就凑到她的耳边,“老大,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韩清漪一愣,不好意思转脸看她,只是竖起了耳朵。

“唉,人在戏中,当然没有我么看戏的人清楚了。”方子衿得意忘形,把他们私底下的玩笑给露了出来。

韩清漪气急败坏的扭住她的耳朵,眯起眼睛,冷笑道,“看戏?”

方子衿疼的直叫唤,“放手,老大,我这不是跟你说事儿呢。”

“好,你说。”韩清漪放手,一脸的要是不跟我说明白了就有你好瞧的样子。

方子衿一直是半跪在韩清漪面前,这会有点累了,索性就坐了下来。却不说关于韩清漪的徘徊,浅浅吟唱的是她苗族的山歌,“郎从门前过哟,姐儿在屋里坐哟,我慌里慌张是打破了碗啦,烫着脚哟。娘在屋里问哟,你泡茶给哪个哟,我慌里慌张是打破了碗啦,烫着脚哟。呀呼喂。”方子衿的声音清亮而纯粹,爽利利得声音在屋子中回荡。

韩清漪静静地听她的歌声,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展现的是那苗家女子的样子。对于情郎的一点盼望,对于爱情的一点心慌,对于未来的一点期盼,衬着那娇俏的声音在脑海中流转。韩清漪一直在想,什么时候自己才会有这种的忐忑,在那明眸善睐中,在那目光流转间期盼着那人的注意。

那人,韩清漪肃然一惊,原来那人已经将形象深入了她的骨髓。憧憬间,抬头提眉间想起的,浮现的却是……

韩清漪笑了,睁开眼睛,“你这又是什么蛊术?”

方子衿一愣,委委屈屈的说,“我哪敢给老大下蛊啊?”转念一想,一脸暧昧的问,“怎么?你想到了什么?”

韩清漪笑笑,指指自己的心口,“佛曰,不可说。”

方子衿气鼓鼓的,“本来还想给你这个,既然你不说……”

韩清漪看见方子衿手里的仿似虫茧的东西,一脸的恐慌,“这个东西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那是蛊,每个苗女自幼在山间采的百条毒虫,放于一皿,毒虫相互吞噬,最后仅剩的一个,就叫做蛊。而苗女捍卫爱情的手段就是用本人鲜血喂食三五日,碾碎成粉,喂与那个于自己相爱的男人。从此,生死绑定。

方子衿苦笑,“这个东西啊,即便锁住了身,心不在了有什么用?”

韩清漪拍拍她的肩,“不过,我倒是知道我爱着的那个人是谁了,但是,一切时过境迁,我们还能回到过去么?”

方子衿笑笑,“咱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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