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点。”我笑了笑,开始编幌子,“我今天遇上一个老朋友,所以我们就决定今晚好好聊聊,艾文也跟我在一块,我们今晚就不回来了。”

“老朋友?”布萨愣了愣,接着又说,“哦,那好吧。我知道了。”

很快的,随便跟布萨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回到了房间,就看到艾文的头窝在莎曼莎的脖子那里。这一幕看的我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但是我依旧不知道我不舒服什么。似乎是感觉到我的存在,艾文的唇离开了莎曼莎的脖子,回头看向我。

艾文的嘴角淌着血?

“你?”我想问这是为什么,虽然我知道这应该是艾文在给莎曼莎治疗,就像当初救珍妮一样,但是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发了出来。“肖,”艾文用床边的纸巾擦去了莎曼莎脖子上残留的血丝,还有自己嘴边的血,“她需要休息,我们去楼下吧。”说完便拉着我就下了楼。

到了客厅,艾文双手从后面搭在我的肩上,靠近我的耳边说:“你饿了吧?我去弄吃的给你,你坐会,很快就好。”接着,就转身进了厨房,然而紧接着,我就听见丁丁当当锅碗瓢盆的声响。艾文?会做饭吗?咣当!就听得一声巨响,听这个声音,应该是什么铁质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我刚跨了一步,艾文就在厨房门口笑眯眯的挡着我说:“呵呵,肖,你坐会,不用过来。马上就有东西吃!”然后,又进了厨房。

我站在原地,在考虑着要不要去看看,最后我还是决定,还是去看看吧。我走到了厨房门口,眼前的情景让我目瞪口呆:满桌子都是打翻了的油盐酱醋、瓜果蔬菜,满地的锅碗瓢盆,另外,那位当事人全身都沾满了调料,脸上还有黑色的不明物体,正在拿着一口平底锅对着煤气灶左看右看。

我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艾文,你——在干什么?”

艾文听到我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身来,尴尬的笑笑:“呵呵,呵呵,那个,我不知道人类是怎么用这玩意的。”艾文指了指那个煤气灶。“那么这些呢?”我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堆乱摊子。

“那个,那个是,是……”艾文似乎是在找什么理由。

“行了行了。”我摇摇头,捡起地上的那些锅碗瓢盆,“你还是出去吧,再被你弄下去,这厨房的寿命可就又要缩短一半了。”

“肖,我……”艾文不好意思地想说些什么,不过我已经把他拉了出去:“行了,别废话了,你就给我去客厅里待着吧。这里我来。”

这天晚上,其实过得很不安,就怕有什么人会乘机行动。那第三个对手还没有出现。那个叫奥斯丁的。我现在才想起来,艾文那个时候说的那句话‘这几百年来,我艾文还挺想念他的’?这么说来,两个人应该还是很熟的。

艾德一个人住,眼下这座房子要出售,他的子女还没收拾完这里的东西,所以目前在他的客房都堆满了还没有处理的杂物,所以我们两只好一人裹了一床被单窝在还算宽大的沙发里休息,把主卧留给了还昏睡着的莎曼莎。

“你在想什么?”艾文问道。

“恩?”我换了个姿势,转头刚好看到落地窗外那朦胧半遮的月亮,“艾文,我在想,那个叫克甘的后来变什么样了?你说,太阳照过来,警方就会把案子当作是无头公案,不了了之?这什么说法?”

“我把他定在了原地,吸血鬼惧怕阳光,而他站的那个位置,在几分钟之后就会被正午的强烈太阳照到,虽然现在还没有入夏,但是阳光也已经渐渐强烈起来,那么结果,你说会怎么样?”艾文干笑了几下。

我想起之前在网上查到的资料:“那就是化为灰烬了?”

“不完全对,灰烬也不会有,只会剩下一堆衣服而已。”艾文坐了起来,看着那月亮。借着月光,我能看到艾文的脸上露出的是种无奈还有可笑之意,“克甘虽然也是纯血统吸血鬼,但是他对阳光的抵抗力却远远不够,所以阳光对他来说是致命,致命等级和切掉头颅一样。”

这个时候,我很想问艾文,为什么你不怕阳光,但是说出口的却是:“莎曼莎为什么叫你长老?”

“因为我的身份比较特殊。”艾文说道,“我父亲是我们血族的教皇,而对于我,我父亲非常疼惜我,为避免安瓦尔针对我,所以我被特别允许当上了长老之位,让我在朝堂上有一席之位,安瓦尔也不好直接对付我。其实这也不过是个虚名而已,安瓦尔还是明着暗着的处处排挤我,而我自己也懒得去管什么权势问题,所以我在族里也就是个有名无实的长老,不去管那些事情。”艾文的眼里出现了些许的哀伤,我觉得在艾文的心里或许亲情比那些权势更为重要,他是把安瓦尔当成自己唯一的兄长,只是在安瓦尔的心里或许得到父亲的疼爱、得到权势才是更加重要的事情。一对兄弟,却秉性迥异,这样的戏码在各种剧集里都有,就连现实里也有,正所谓‘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天底下难道还真的没有只重亲情的兄弟吗?

我说道:“艾文,你别难过。我倒觉得,你不为名不为利这样挺好。”

“是挺好。”艾文苦笑了下,“只不过尽管我自己这么做了,可还是有人看我不顺眼。”“艾文……”我不是个会安慰人的人,什么安慰的话,其实我一句也说不出来。艾文站了起来,走到我旁边坐下。我坐了起来,正想问他干什么,结果没想到他就这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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