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越不知道怎么劝,却又觉得,其实带着这种想法也并没有什么不好,前提是杨季理能从此振作,好好的向前走下去。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刘越问。
“我……我不知道,我想去问问我妈妈能不能收养它。”杨季理的回答也带着迷茫,这种不能对外人说的灵异事件,他也只是在故事里看过,可哪本故事都没有讲碰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只要它还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就一直养着它。就像你说的,带着小琴的份,一起好好的活下去。”
听到杨季理的话,刘越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只有迈过了这个坎,这个小孩才能好好的行走下去,虽然心里始终有一道疤但是,那只会是纪念,而不会称为梦魇。
“恩,挺好。”心情一轻松,刘越又恢复本性的开始逗杨季理:“欸,你不是说小琴是回来找你报仇的吗?你不怕啦?你还要养着它。你不担心它半夜趁你睡着干什么可怕的事情?”
“你……你少吓唬我。”杨季理估计有点恼羞成怒,语速很快的说:“它进我家起码是从一个多月前就开始的事,如果它真的想要对我干什么,我早就没命了,哪还会有机会听现在听你在这鬼扯。”
刘越心想,这孩子是真的有几分聪明,所以,也不再多说什么,跟杨季理又插科打诨了几句,就挂上了电话。
☆、13
很是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刘越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错觉。没悠闲几天,刘越就又有点坐不住了,思来想去,打电话约上了李恩、隋沐、何川海,明着说是找到家好吃的梁山鸡找大家一起去拔草,其实心底里还惦记着隋沐和何川海之间的事。
在知道何川海跟自己是天作之合之后,刘越心里是既高兴又有点不安,自己可是三观无比正直的人,小三上位什么的不要太狗血啊!一方面,看到何川海那张脸,刘越又觉得有点心里打鼓,这人一看就是笔直笔直的直男,所以,自己难道要去变性?
计生小子看着经常在发呆的时候盯着自己裤裆看,还一脸留恋的刘越,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暗暗唾弃到:“白日宣淫,世间竟有如此无耻之事。”
饭约在了一个晚上,快到点的时候隋沐才打来电话说有事不来了。刘越看着一副完全不介意的何川海,心里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一顿饭三个人,倒是吃得气氛不错。
刘越问李恩最近忙啥大业务,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李恩倒是不藏着掖着,举着筷子捞着锅里的鸡,一边给刘越他们诉苦:“最近c市不太平,你们知道那座建得很早的跨江大桥吧?就是去年国庆节出那个公交车大事故的地方。前不久才又有一个跑车跟个出租车撞了。当时车就燃了,车里人一个都没跑出来。那地方邪性得很,现在又不知道哪个脑子有坑的领导说是要把底下的大礁石给炸了。那玩意是随便能炸的吗?下头镇了个几百年的东西,哦,对,旁边说是有个隐蔽的地方还专门修了庙,就为镇这个。这几年都眼看是镇不太住了,现在倒好,还有猪队友给对方帮忙的。”
李恩喝了一大口啤酒,才算是把越说越旺的心火给压下去。
“欸,那个庙我跟老何还去过。我还说呢,这么个地方修个庙,靠那点香火能维持下来也挺稀奇的。”刘越听到熟悉的地名,来了兴致,笑嘻嘻的说:“不过,这关你什么事?把你忙得跟个狗似的。”
“我说你这怎么说话呢,谁跟狗似的。”李恩用筷子头戳刘越的脑袋,不满的说:“最近几家大点的世家都着急得不行,从上到下都在想办法,眼看猪队友是势在必行了,这下大家都着了慌,好歹拖着日子,都在想办法,我每天不是跟着家里的老辈泡在书房,就是跟着到处寻找厉害的镇邪法器。我今儿都是假装拉肚子,说要去医院输液,才跑出来的。”
李恩没说得太深入,毕竟刘越和何川海这俩外行也只能听个热闹。所以,三个人吃肉喝酒,又是扯出一些新近发生的时政要闻娱乐八卦一通大聊,时间倒也过得飞快。
散席的时候已经快到午夜了,三个人都有点过了量。看着吃饭的地点离自己住的地方近,何川海招呼着三个人去自己那凑合一晚上。
正唱着走调的歌,歪歪斜斜勾肩搭背的往何川海家走,李恩却接到了电话,说是有急事要他赶紧回去。李恩只得打了一个车走了。
“又剩咱们两个难兄难弟了。”刘越假装无奈的撞了何川海一把。
“好好走路。”三人里最清醒的何川海无奈的看着刘越借酒装疯。
到了何川海住的地方,第一次来的刘越有点咋舌:“啧啧啧,看不出啊,老何,原来你还是个土豪啊。”
何川海一边去打开窗户,一边看刘越顶着个羡慕嫉妒恨的小表情在屋里转悠。
“就一房奴,有什么土豪的。“何川海不以为然:“首付还是家里给的,我以后还要还我妈的。”
看着坐在沙发上眼睛都快睁不开的刘越,何川海无奈的说:“赶紧洗了澡进屋睡,别在这打盹,一会该着凉了。”
“哎,我说,老何,你这儿这么大,怎么还让皮皮在外头租房住啊?”刘越揉着眼睛,还不忘给聊何川海和隋沐的八卦。何川海买的是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足够给谈了这么多年恋爱的小情侣住了。
“你瞎打听啥,赶紧洗澡去。”何川海皱着眉往浴室赶,还找出了备用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