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大的床上,三个人处于其上,两具洁白的娇躯在死命的拥抱着,交缠着。
花束,吹芽,而在两女的下面,则是睡得很熟的新来。
透过微微拉开的窗口照射进来的月光可以依稀的看见,花束和吹芽的缠磨动作,69姿势进行着,摩镜子,两片粉嫩的木耳在不间断的摩擦。
水声哗啦啦的响起,点点粘稠的液体通过大腿划下,吹芽将手指钻进花束的嘴里掏弄着,抓着那根舌头挑逗着,拉出来,拨弄,摆布,引起花束无声的娇吟。
“小姨,妈妈。”
突然,新来这么说着,就见花束和吹芽身体僵硬,彼此交缠的娇躯硬生生的卡住,惊愕的看着对方。
不会吧,睡得那么熟,而且花束还下了些幻术,怎么可能会醒呢,不到明天早上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啊,吹芽心里焦急的想着,怎么办,她和花束的亲热被看到了,如果被传出去可就糟糕了。
“不要离开我。”
接着,新来又这么说,吹芽意识到不对劲,和花束对视一眼,稍微分开些低头看去,就在两人下面,新来闭着眼眸低声喃喃着,似乎梦到了什么。
见此,不管是吹芽还是花束都是深深的松了口气,也不敢再这里继续,吹芽和花束眼神交流着,花束面露犹豫,可是耐不过吹芽,半推半就的被吹芽抱起,两女的衣服铺在地上,吹芽将花束小心的放下。
“吹芽,要不还是算了吧,万一。”
话刚说到这里,花束的嘴就被吹芽堵上了,是用嘴巴,一个色气的湿吻进行下来,花束气息微喘,眼神迷离的看着吹芽。
“不行,现在是个好机会,我想要。”
吹芽微笑道,接着将自己的袜子脱下缩成一团塞进花束的嘴里,然后是丝袜,将花束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双脚朝着后面拉回和双手一起绑住。
这么点儿束缚花束只需要稍微用点儿劲就能扯开,只是花束并没有行动,因为这样被束缚捆绑着,一丝淡淡的刺激浮现在心底,花束不可避免的心动了起来。
因为被绑着,花束的前面空门大开,花瓣清晰的暴露着,极度的羞耻感涌现,花束呜呜的表示不要了,只是很残念,吹芽没有听。
“可爱,还有流出好多水啊。”
吹芽摸了下那里,手指间顿时被沾染了点点粘稠的液体,看着手指上的晶莹,吹芽笑道,在花束羞耻的注视下,嘴唇张开舌头伸出,将手指间的晶莹稀数舔去。
“好好吃。”
“呜呜呜。”
花束着急的反驳着,奈何嘴唇被袜子堵着说不出话,又怕吵醒少爷而不敢动作,如此,更是给了吹芽更方便的动作了,掰开花束的腿根,探头入其中,舌尖用力的钻进花瓣内使劲儿的深入,蜜汁不受控制的在狂涌。
花束歇斯底里的摇头摆动,嘴巴里发出无声的呜咽,太激烈了。
吹芽很激动,舌尖充当男人的物体用力的刺入拔出,每一次的进入都会抵达到最里面,而抽出则会连带着很多蜜液一起出来,短时间内花束的花瓣和大腿根就被水给染湿,分不清楚到底是花束的蜜液还是吹芽的口水。
舔抵了一会儿,吹芽感觉到舌头有些酸了,逐松开口,微微的喘息了下,然后朝着花束笑着,双手掰开花瓣,中间的裂缝被拉开,里面的肉芽清晰可见,水迹一股股的在往外冒。
因为抬的很高,所以连后面的那朵菊蕾也能看得很清楚,吹芽入神的看着那朵菊蕾,回想起一个动作,悄然的吞咽了下口水,抬头看了花束一眼,随即缓缓的接近。
花束刚开始还没明白吹芽想干什么,直到了解的时候顿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神色闪现,同时剧烈的挣扎起来,嘴巴呜呜呜的发出焦急的声音,只是很可惜,已经晚了。
在这个时刻,吹芽的粉唇抵达了那朵正害羞而颤抖的菊蕾上,初一接触,花束就止不住的在颤抖,用力的摇摆着头,臀部也在拼命的摆动希望可以离开,只是腰被吹芽抱住,这个动作注定是没有办法了。
幻术的话,花束是非常强大的,而破坏力,开启了须佐能乎的花束更是无法想象的强大,可是抛开这些不谈,淡淡论体术,论身体力量,那花束可就不够看了。
特别是在综合发展的吹芽面前,那就更是没什么表现的可能。
别说是吹芽了,就算是年纪最小的熏子,单用体术都可以完爆花束两条街的差距,在如此情况下,不动用幻术的境况下,花束被欺负惨了。
无法遏制的呻吟激烈的发出,后庭被进入的异样感深深的刺激着花束的心房,是舌头,吹芽的舌头灵活的钻入后庭,开垦着那从来没有开发的干燥之地,褶皱的菊蕾被湿润的口水所沾湿。
前面也没有被放过,吹芽的右手五指拨开那片花瓣,先是食指,然后是中指,无名指,前后两个门被侵犯着。
花束疯了,相信如果不是那个袜子堵着,现在花束已经乱叫起来了,尽管如此,花束的表现也非常激烈,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和双脚无力的挣扎着,可是不动还好,越动,前后两个门和吹芽的接触就越激烈,如此反复下,花束渐渐无力,只有那不时的轻哼从嘴里发出。
吹芽看着花束的表现,心里的愉悦顿时无止境的涌现,就是这个时候,明明很想要,却害羞的说不要,欲拒还迎的样子最可爱,也是她最喜欢看到的。
“来吧,来吧,更多,我还要更多。”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