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别是这种违背天理,又不被世人所认可的存在。

佐林的沉默不语在佐父眼中就是心虚的表现,好在他的火气已经被佐母灭掉不少,现在倒不至于再打佐林一巴掌,只是在得知真相时,那缠绕在心中的羞耻感却一直挥之不去,让他在这一刻做好了一个决定——

“我不管真实的情况到底是怎样,你的所作所为让佐家蒙羞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为了避免非议,你今天就必须搬回来住,没有我的允许不能随意出入佐宅,另外,你十八岁的时候正式接管公司,在这期间,我会为你物色一个门当户对的女朋友,二十三岁你们就结婚!”

☆、43

佐母惊讶地睁大了双眼:“老公,二十三岁结婚是不是太早了点?”

“早?早什么早!你也不看看他真实的年龄,前面二十多年和现在的岁数加起来都是奔四的人了,还谈什么早不早的问题!”

佐父气得捶打了一下床铺,而后还不解气的伸手指着佐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告诉你,不要给我说你还没有喜欢的人,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我们佐家不能再因为你蒙羞!你看看这事传出去,外人会怎么想?佐家出现了一个同性恋?哈!这话好笑吗?”

“还有,关于那个一纸合约的事情,我们家欠了多少就还多少,五年还不上就用十年来还,反正必须和那个人划清界限!佐家还没沦落到需要靠出去卖才能解除危机的地步!”

佐父的语气虽然很激动,说出来的话却很在理,饶是佐母再想护着佐林也无济于事。

她看向身旁一言不发的人,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肩膀,宽慰道:“你爸说的没错,阿林,这件事非同小可,稍不注意可是会让门面扫光的。再者,你的年龄也不小了,就算是以你这具身体的年龄来算,身处在名门,二十三岁也该是娶妻生子的时候了。”

佐林仍旧没有表态,他的表情淡淡的,让人看不出喜怒哀乐。

佐父佐母观察着他的表情,耐心地等待他的回答。

终于,在沉默了大约一分多钟后,佐林缓缓地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当看到父母不约而同的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时,他却在暗自发笑。

其实,不管他答不答应,都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情吧?有些秘密是他决定带进坟墓里的,所以就注定会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在现实生活中,同性之间哪怕经历再多的情和爱,绝大部分在最后都注定会娶妻生子,这是无法改变的结局,所以,他根本没必要觉得怅然,父亲只不过是帮他将这个计划提前了而已。

因为佐父的勒令,佐林当天就折回公寓收拾行李。玄关门口摆放着两双拖鞋,一双他的,一双许幕远的,说起来,这阵子他都没有回来过,也许是外面流传的绯闻让他分身乏术,他这一走,不知道这屋子该会呈现怎样一种荒凉的姿态。

不过,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突然想起八年前的自己也曾这样孤零零的离开过,只是,曾经和现在的心态完全不同了。

当初他是不舍,而现在,他是急于摆脱。

他与许幕远的五年之约在此时看来已经完全没有实现的必要,也许他应该感谢那些绯闻,如果不是它们,他到现在或许还不能名正言顺的离开他。

收起思绪,佐林拉着行李没有留恋的离开。或许以后他都不会再看到他了,现实的力量总是强大的,它能让两个人即使活着也像天人永隔一样,也许在很久很久以后,他们会擦肩而过,但也只是匆匆一瞥,毫无痕迹地从对方的生活中掠过。

这就是他想要的结局。将所有的记忆封锁在名为时间的小盒子里以后,他从此不会再打开。

时光荏苒,一晃而过竟已过去了三年,在这三年间,佐林过得十分平静,他成功得度过了高中时期,考上了一所很有名望的大学,当然,也在十八岁的时候正式接管父亲的公司。

曾经那些仿佛能掀动天地的绯闻早已在时间的晕染中慢慢模糊,如果旧事重提,别人也只会一笑而过,说起那个有头有脸的许氏企业老板与佐家养子之间的一段不堪回首的糗事。

有一首歌这样唱过:时间像一把无情刻刀,改变了我们模样。

三年这个数字,决定人会产生一个飞跃性的改变,无论是外表还是心理,然而,对佐林来说,时光这个名词却只在他的生理上发生了作用——他长高了,且完全脱离了高中时期的青涩,只是心理却犹如一名老人,在一分一秒的流逝中失去热度,最终沦为一摊枯骨。

他不知道怎么了,只是觉得很累,像是无助地飘泊在大海中,没有浮木,尽管知道无人能解救他,却仍不死心挣扎的那种累。

也许这就是现实带来的后遗症。但他别无办法,只能麻木地拖着看似完好的躯壳向前走。

日子照常过着,佐氏企业在佐林的打理下持续走上坡路,而佐父早就在一年前完全退出了商界的舞台,现在正和佐母待在国外颐养天年,偶尔会打个电话回来问候一声。

什么都很平静,佐林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二十一岁的生日,在他二十二岁的时候,佐父和佐母从国外飞回了a城,此行的目的是为了给他物色一个女朋友。

佐林对女朋友的要求并不高,只需要孝敬父母,又顾家就行,只是他没想到父母为他挑选的女孩子竟然是她的一位老朋友——那个和他一同度过高中时期的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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