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错了。”副官不敢反驳,忙不迭的认了错。

“首先,北方不可能联合。其次,玉倾城不是一般的戏子。他不但是梅致鹏的独子,还是平城人如今的精神寄托。平城情愿沦陷了,也不可能交出玉倾城。你看事情总流于表面,这一点我说过你几次,萧重,你得改。”

副官身子一震,抿了抿唇,沉默下来。的确,从他跟了大帅以来,已经判断失误过好几次。每次大帅都说过让他深入思考,是他自信过了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副官立在戚长君办公桌前,喉间动了动,再次认错道,“大帅教训的是。萧重以后一定改。”

戚长君挥了挥手,遣退了副官。如果能如此简单的就得到深爱的少年,他愿意不择手段,哪怕亲自派兵围拥平城都行。但是“玉倾城”三个字所代表的含义绝对比萧重以为的深。

萧重并非庸才,就是思维懒惰了些。若是肯改了这个毛病,行事会稳重许多。以后万一他再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也放心把军队交到他手里了。

戚长君活着回来后,心中对当年出卖他的人已经有了决断,矛头第一个就对准了自立门户的孔宗文。

双方在短短三个月时间里,进行了大大小小近二十场战斗。在戚长君的率领下,他的华南军以绝对的优势灭掉了孔宗文一大半儿的兵力。

孔宗文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立刻游说南方其他的军阀们,达成了统一战线。他们靠着高达四十万的兵力和戚长君展开了一场长久的拉锯战。

北方受到南方的影响,也是战火纷飞。平城成了为数不多的和平之地。每日涌入平城的流民数不胜数,给这座城市带来了极大的负担。这些流民没有食物就去抢,没有住的地方就睡在街上,导致城市混乱不堪。

在平城人的强烈要求下,梅致鹏只得颁布了禁城令。他不是救世的英雄,不可能救的了天下人。他只要偏安一隅,守护平城就够了。

这样的日子一晃又是四年。南方的战事终于尘埃落定。戚长君的华南军成了最大的赢家,霸占了整个南方地区。

而有天道偏袒的孔宗文并没有成为他的阶下囚,那人带领着残余的兵力一路北上,在距离平城不远的洛城重新安营扎寨。

平城,才是孔宗文的最终目标所在。

顾云溪翻着报上的消息,勾唇轻笑起来。南方安定了,那离他和戚长君相见的日子也不远了。这一别就是五年,他已到了双十的年纪,不知男人当初可有怨过他。

拥有倾城之姿的青年,静静地坐在那里,眼中流露出十足的温柔。不知多少人看得痴了,又有多少人在疯狂的嫉妒着青年脑中的那个人。

在他们心中,玉倾城可以万花丛中过,可以阅尽千帆,但绝对不准和一个人定下来。独属于一个人的玉倾城,这种事情,他们无法接受。

也不知为何,别的男孩都是越长越失了以往的精致容貌,而玉倾城却是一日美过一日,这叫他们如何放手?

而此刻被顾云溪惦记的戚长君正沉着脸看着下首的几个男子。

“你们怎么会一个不剩的被赶出了平城?”

貌不起眼的五个下属低垂着头,互相看了看,不敢答话。当初被大帅选中潜入平城就为了监视一个戏子的时候,他们心中很不平。可是,时间长了,日日都看着引人瞩目的玉倾城,他们怎么才能控制自己不动心。到了后来,他们连直视玉倾城的勇气都没有了,那种痛苦,谁能理解?

遇到玉倾城,他们才知道,原来他们还能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动心,为了一个人疯狂。但是对大帅的忠诚已经快把他们逼疯了。

因为玉倾城是他们大帅喜欢的人。

“大帅,平城全面戒严。”他们不能将真实原因告诉戚长君,早就准备好了借口。平城戒严,他们身份被发现了,自然被赶了出来。当然,这是他们故意露出马脚的结果。

戚长君的手猛然收紧,深不见底的右眼上下审视着他们。

五个人的身子一抖,心乱成了一团。

“都下去吧。平城那里以后不用你们监视了。”这个时候,戚长君已经看出了下属的心思,然而他没有理由责怪他们,这世上有几个人能不为玉倾城倾倒。少年的美,就像瘟疫一般,沾染上了,就只能万劫不复。而这治愈的药只有一副,便是得到玉倾城。

五人愣了愣,点头应了是。离开时,他们犹豫再犹豫后,最终开口道,“大帅,玉倾城身边有个跟了他十年的男子。那个人名叫方新宇,是他血缘上的小叔。”

这件事四年前他们就已经上报过,却被训斥了一顿。此后也不敢再报些没有证据的消息,但是这四年根据他们的密切观察,两人的关系绝不简单。

作为方新宇而存在的系统,奉顾云溪为主,平日里不肯离他半步,两人之间的亲密成了平城人们议论的焦点。

方新宇乃平城当年出了名的浪荡子弟,日日不是赌博,就是流连花丛,现在却十年如一日的守在一个人身边,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即使他和玉倾城是叔侄关系,也挡不住大家的臆测。

玉倾城是什么身份?只要和他有关的事,不出一天就能传遍整个北方。如今北方到处都是关于他们的风言风语。

下属说出这句话后,便听命离开了,留下戚长君坐在办公桌后,脸色越变越难看。他想到当初在平城时,方新宇对他的抵触和对少年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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