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然没有再动,安抚的去吻原白的眼泪,嘴里不断柔声说着安慰的话语。
此时原白耳朵里嗡嗡的根本听不进任何无用的口头上的安慰,说这么多还不如想办法让他下面的疼痛感减轻半分,他眼睛水光粼粼的望着郑旭然,张了张嘴,再张了张嘴,仍旧只能从喉咙里卡出一个‘疼‘字,这是他三分抱怨三分不满,撒娇意味更浓了。
疼以前还玩np!当时怎么就不喊疼,一到他这里就疼了!!
郑旭然本是又被那撒娇的声音取悦,但突然就想到原白以前的性生活,非常不满,同时下面就不想控制的粗鲁的动了一下,叫你玩np,叫你不乖,小孩就该多听家长的话!
一想到曾有那么多人碰过他儿子,郑旭然心里就嫉妒得发疯,想要灭了所有碰过原白的人。但是,他的粗鲁的动作又引得原白飙泪,疼得咬唇拧起了眉,撒娇的继续喊疼。听得郑旭然心里又一阵柔软,突然清醒了过来。这是他家小孩,是他决定要宠个够的孩子,怎么能在床上被醋意控制施虐。
郑旭然去吻原白的唇瓣,在他耳边安抚,“乖放松,这是一种享受,不是受刑……”
原白忍着疼痛和那像往常腾起但被他一再忽略的空虚感,不禁骂人,“享个鬼,你来试试,下次我要在上面——!”
郑旭然含糊不清的笑了,捏捏原白水嫰的脸颊不以为意的调侃,“从来还没人敢骑在我头上,你是第一个。”
原白疼得额角一抽一抽的,但他丢不起那人,还是竭力保持镇定,声音也是努力平静,“凡事都有第一次,你就认了吧,在我面前,你就是个受啊……轻轻点……疼疼……”
到后面原白沙哑的声音里又带上了哭腔委屈和不满,显得可怜弱小的仰着头,想要减轻疼痛,身体的深处偛着郑旭然的性器,这让他想爬起来反抗都不行——太疼了,一动进入得就更深,也更疼。
郑旭然很想此时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在原白身体里横冲直撞,但原白的表情让他实在不忍,只是稍微把那东西拔出一点,就引来小孩阵阵喊疼,声音还带上了哭腔。郑旭然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纳几番,压住又腾起的更加强烈的yù_wàng,手去抚弄原白前端以求能让前面的快感覆盖后面的疼痛,嘴里也继续跟原白调侃转移注意,“你就说吧,要是口头上的畅快能让你在心里找到安慰,我允许你喊出来。但你要知道即使你再说一万遍,也改不了你是受的事实。”在他面前,1也得变成0,他想疼原白,从上面疼。
原白干瞪眼的扭动了一下腰想要表达不满,但发现利器正凶狠的偛在身体深处,这一动,那欠剪的东西更大了。原白瞪大了眼,都忘了疼痛,愣了好几秒才僵硬的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挺住……”
郑旭然闻言轻笑了下,将原白的腰往上抬一点,拔出硕大,再狠狠偛入那最深的地方,同时柔软的唇也吻上原白的锁骨,舌尖慢慢划过颈窝安抚。
忽然的贯穿让原白差点咬到舌头,疼得想叫身上的男人轻点,但觉得那是个女人才会在此时开口求饶的话语,于是只能忍着,大口大口的抽气以减轻疼痛。
郑旭然看原白苍白的脸色,直冒冷汗的额头,再看看自己正偛在原白身体深处的硕大和原白那处的紧致窄小,又想到原白的年龄,不敢再乱来,顿时温柔了许多。刚还疼得向他撒娇的小孩,现在居然还能干忍着,哼都不哼一声,这孩子也真倔强。
郑旭然动作变得非常温柔,一边抚弄原白前端,一面缓缓抽送后面,还安抚的抚摸着原白柔嫰的肌肤,他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如此的温柔,在床上会如此的顾忌对方的情况。但为了原白,他还有什么原则不能打破。
身体里被一下下推挤着,炽热得像是着了火一般,而对方的小小牲口还在一点点的涨大,原白差点没冲动的爆粗口踹人。虽然他一向认为自己很优雅,那种行为不是他该做的。
被温柔的对待,慢慢的疼痛中带上了一些酥麻的快感,原白好受了点,但还是疼,哼哼唧唧的抱怨,“你下面就不能小点么!”
郑旭然无语,原白总能在他正在兴头上时无知无觉的泼一瓢冷水,兴得他承受能力强大,若是换了别人,能不被摧残得萎了就不错了。郑旭然刚这么一想几乎是立刻就甩开了这个荒唐的念头,原白这幅样子只能他看到,怎么能去想小孩和别人有这种可能。
现在下面只能大不能小了,这时候小孩还能有心思想这个,说出如此的冷笑话,是他做得不够卖力么,果然是他还不够卖力吧。郑旭然轻叹了一口气,扣紧了原白的腰肢,忽然更加猛烈的撞了进去,偛入一次比一次更深,直接强势的回应,“不能,它认熟,看到你就兴奋的大了又大,不大怎么能喂饱你!”
说着小小牲口还暧昧的往里顶了顶,那小东西就像他的人一样此时尽显猥琐下流,弄得原白脸一阵白一阵红,羞得薄愠。但不待他骂出声来,郑旭然又无耻无下限的去吻原白的唇,体内的东西又凶狠的动了几下,“宝贝,你感受到它的疼爱了么!”
原白被顶得耳红脸燥,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白嫰的细腿挂在郑旭然腰上,双手也攀着郑旭然的脖子,身体随着他的撞击晃动,任由男人摆弄。
“感觉怎么样,比你以前的那些人都强吧!”郑旭然使出浑身解数,势必要让原白满意,也因为嫉妒吃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