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承清一边听着一边思索着,靖远摆脱国内逆境的速度远远超出她的想象,叶凌旷对上靖远,确实还是嫩了些,本以为北漠会占一些先机,却不想,西靖这么快就反客为主,侵入了我北漠境内。就算靖远现在手上粮草充足,也脱不了多久,靖远想利用外战的荣耀去压下国内的丑闻,就必然需要更加急迫的胜利。那么,就真正的开战吧,也不用再送一些小将上去成全靖远的威严了。

等任承浊说完,任承清也下了决心,她站起来,走到任承浊身边,任承浊赶紧站起来。看着眼前已经比她还高的弟弟,任承清也觉得应该没有多大的后顾之忧了,就算是她死,也会为北漠铺平道理。

“阿浊,此战不成功便成仁,西靖皇帝都已经到了,我们北漠怎么能屈居人后。”

“皇姐,不可。”

“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我只是说万一,帮我照顾好北漠,帮我照顾好阿昭。你都这么大了,应该知道有些事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你是我任家唯一的男人,等我离开漠沙城,无论有没有意外,你也是我北漠皇位唯一的继承人,阿浊,我现在,需要你但得起这个责任。”

“好,我答应你,皇姐,我在漠沙城等着你回来,我会好好照顾阿昭的,但是,如果皇姐你不回来,我一定不会帮你一直照顾下去,我,一定会让她去陪你。所以,皇姐,你一定要回来。”

“好,我答应你。”任承浊伸手抱住任承清,在她耳边说,“姐,姐,你一定要回来,不准骗我。”

“嗯。”任承清将手放在任承浊头上,抚着他的头发,毛躁凌乱,似乎还有一些沙石。靠得这么近,能看到任承浊长出的胡渣,被风霜吹糙的皮肤,脸上细小的伤口,她的弟弟,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晚上回到寝宫,躺在床上,任承清都没想好怎么开口,叶凌昭伸手揽过任承清,将她揽入怀中,两人目光对视上,任承清的目光有些躲闪。叶凌昭无比喜欢这样的任承清,平日里尊贵霸气的女皇,只有在面对她时,才展现如此柔软弱气的一面。身随心动,叶凌昭吻了上去,任承清没有抵抗的张开双唇,迎接叶凌昭的到来。

放开气喘吁吁的任承清,叶凌昭顺着唇角一路往下挑逗。感受到衣服的前襟已经被扯开,任承清才勉强开口:“阿昭,熄,熄灯。”

叶凌昭停止动作,压在任承清的身上,目光中带点郑重又带点邪气,看了任承清好久,才开口:“阿清姐姐,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阿昭,我。”在这样的目光下,任承清无端的觉得有些干燥,开口的声音都别样的沙哑。

“还记得很久以前,阿清姐姐瞒着我去战场,我说过什么吗?”叶凌昭在任承清的耳边问,温热的呼吸喷在耳侧,让任承清根本听不清叶凌昭在说什么。

“什么?”

为了惩戒任承清的不专心,叶凌昭咬在了任承清的耳垂上,让任承清闷哼了一声。“我说阿清姐姐的决定我需要第一时间知道,阿清姐姐的事情我需要第一个知道。阿清姐姐,你说,你要御驾亲征的决定,瞒了我多久?”

“我,不是,意外,本是没这么快。”任承清的解释苍白无力,叶凌昭根本听不进,又狠狠在任承清的肩上咬了一口。

叶凌昭又回到和任承清对视的状态,“所以,阿清姐姐做错了,今晚,不是快乐,而是惩罚。阿清姐姐是怎么惩罚犯错的人的?将他们捆绑起来?脱了他们的衣服?狠狠的鞭笞他们?堵住他们的嘴,不让他们辩解?”

“不是,才,才不是……”任承清的话没说完,就被叶凌昭吻住,舌头在任承清口中攻城略地,然后突然退出,被握成团的丝绢被塞入任承清口中,叶凌昭抬起任承清的下巴,伸出舌头舔掉任承清唇角的唾液,而且慢慢的将舌头缩回口中,仿佛品味什么美食一般,舒适的眯上了眼。任承清看着叶凌昭表情,也放弃了反抗,叶凌昭拿出一方手绢,仔细的从任承清唇上绕过,系在任承清脑后。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示威似的慢悠悠的束缚住任承清的手腕,系在床沿。

“阿清姐姐,你知道吗,我特别喜欢你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被我掌控,只为我绽放的样子,因为只有这个时候,我才感觉,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说到最后,叶凌昭有些咬牙切齿,“可是你老是不乖,背着我干这个,干那个。”

叶凌昭一下子扒开任承清的衣服,指着左边肩膀上的伤疤,“这里,是被刀砍中的,你没告诉我。”叶凌昭说完就低头吻下去,舌头在上面打转,任承清又舒适又难耐,叶凌昭又离开了,摸着任承清腹部的长条伤疤,“这里,是被剑划过的,你也没说。”舌头顺着疤痕舔过,任承清抽了一口气,腹部抽搐着,大腿摩擦着叶凌昭,叶凌昭毫不怜香惜玉的将任承清转过身,将本来就松垮的披在身上的衣服直接撕开,露在眼前的背雪白而细腻,却分布着两三道疤痕。“还有这里,这里,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泪水滴落在任承清的背上,灼热而又冰冷。

叶凌昭抽出摆在一边皇服上的皮带,啪!皮带划破空气抽在任承清背上。猝不及防的痛让任承清仰起了脖子,又无力的垂下,细密的血珠从伤口渗出,叶凌昭吮吸着,疼痛居然变成一种奇妙的感觉,任承清想□□,不是因为痛,而是一种从骨子里无法克制的舒适。啪!又是一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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