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推车。”傅琅如数家珍,“观音坐莲,转体式,爬墙式,破墙式,体操式,站立式,传教士。”

他说的顾而立脑子里都开始有画面感了,顾而立忍不住提出自己发自内心的疑问:“你真的是谈过两个月精神恋爱的人吗?”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傅琅揽着他的肩膀说。

“哟,那您现在这是既吃过猪肉,又见过猪跑了。”顾而立没忍住一通乐。

“嗯,你说得对,一百多斤大五花。”傅琅说着还掐了一把他的腰。

顾而立心想回去一定得问林泽庸要两个t的资源,傅琅激发了他学习的yù_wàng,他得恶补一下专业方面知识的缺失。

下午上课,顾而立就见到了林泽庸。

在纹身店耗得时间太久,他们到班里的时候已经上课了。

顾而立揣着肉饼偷偷摸摸在后排坐下,稳稳接住了傅琅扔给他的一瓶水。

然后掏出肉饼咬了一口,扭头看见旁边有人正在盯着他看。

目光有点儿炽热,盯得顾而立还挺不好意思的。

于是伸手把咬了一口的肉饼递给他说:“哥们儿你也没吃饭?”

这哥们儿还没接呢,他就听见马猴烧酒用力敲了下桌子,吓得他手一哆嗦,肉饼差点儿没掉在地上。

“有的同学过分了啊。”马猴烧酒怒目圆睁,看着顾而立说,“在课堂上吃东西也就算了,还邀请听课老师和他一起进餐。”

马猴烧酒刚说完,就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顾而立挠挠头们儿,他说这同学怎么有点儿显老呢。敢情是听课老师啊。

“傻逼。”傅琅看了他一眼,摊开英语试卷说,“赶紧吃完,搞学习。”

顾而立在听课老师的注视下,啃了两口,然后给扔到了垃圾桶。

趴在桌子上看傅琅写花式字儿。

傅琅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纸,给他抹了抹嘴说:“嗬,这一身猪味儿。”

顾而立默默从兜里掏出铁盒子薄荷糖,敲出来两粒倒在手心里。

傅琅捏走一粒,他含在嘴里一粒。

想起上回在公交车接吻,顾而立这薄荷糖吃得有点儿心猿意马,从傅琅正在写字儿的手,看到他薄薄的刀锋唇。

然后没忍住舔了舔嘴唇。

傅琅撑着下巴懒懒的看他一眼,用笔杆敲了敲他脑门:“刚刚我讲的什么,你听见了吗?”

“啊?”顾而立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卷子,“你讲到哪儿了?”

“你把这两题写一下。”傅琅发现自己对他的吸引力比学习强烈后,扔了笔,让他自学去了。

顾而立默默拿起笔,绕在指间转了好几圈,看着题目好一会儿,才艰难的勾了个对号。

下课傅琅看了一眼他的试卷,一张卷子上就做了那一题,密密麻麻画满了手拉手的小人,疙疙瘩瘩,细胳膊细腿儿的。

“我操,你就写了一题啊。”傅琅有点儿惊讶,“你这程度,别说是四级,就连二级它都过不了啊。”

顾而立正想解释点什么,就听见林泽庸嗷嗷着说:“下节课不上了,去小礼堂听讲座。”

他站起身搂着傅琅就往前走:“走走走,陪我上一躺厕所。”

傅琅抄着兜低头往前走,迈着大长腿刷刷走得挺快。

“我跟你说,刚刚那肉饼有点儿油了,幸亏……”话说到一半顾而立就停了。

傅琅眼前出现一双皮鞋,抬起头看见沈烈就站在他俩面前。

人穿着一身暗紫色的丝绒西服,长腿小细腰,抄着裤兜往那儿一站,一副人尽可夫人模狗样的骚劲儿,扑面而来。

沈烈仿佛对顾而立视而不见,就只向傅琅打了一声招呼,扬了扬嘴角说:“嗨,好久不见。”

傅琅眯着眼睛,没有表情的挑了下眉,淡淡说了两个字:“让开。”

沈烈轻轻笑了两声,把掉下来的头发绕到耳后,生生把一双桃花眼笑成了月牙:“咱们等会儿讲座上见。”

原来讲座的主讲人是他,那正好不去了。

顾而立看都不想看见他,拉着傅琅就要走。

傅琅侧过脸跟顾而立说了一句:“等下,我有话跟他说。”

顾而立脚步一顿,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失望。

傅琅走上前,只对沈烈说了一句:“你他妈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我看见你就恶心。”

说完就跟顾而立一起,径直从他旁边越过。脚步声显示了他的坚决和干脆。

沈烈似乎并不介意他刚刚说的那一番话,只是自顾自的说:“有了新男友就把我给忘了?傅豆豆,你还记不记得,我给你画的的那张全身像?今天我把它带来了,等会儿会放到礼堂展览哦。”

傅琅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咬住了牙齿,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顾而立感觉到他的异常,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肩膀。

沈烈用余光瞥了一眼他僵硬的表情,继续开口说:“那张画你应该记得比我清楚,tuō_guāng了衣服的你,站在月光底下,美得就像个尤物。我觉得这应该是我最杰出的一副作品。我在法国,每次想你的……”

他话还没说完,顾而立就冲了上去,一把拎祝他的衣领,猛的使出一拳砸在了他脸上。

“我操你妈逼。”

一拳不够,又来一拳。

最后顾而立干脆一脚狠狠踹在了他肚子上。

沈烈踉跄着差点摔倒,扶着走廊上的柱子,笑着看了顾而立一眼:“生气了?愤怒了?没有想到吧?傅琅以前是什么人,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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