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的奇怪字体虽说看不明白,但是那解药二字,染衣还是一直记着,原本不大想问,但是现在突然想起来了,倒是有兴致提起来。
虽说会对染衣做那些个事儿,但是平日里,小狼崽还是乖巧得很,现在也是,听了染衣那话,便乖兮兮的将人抱紧,将人的腰箍得紧紧的,“那是我们那儿的字,不是这里的。”
“你们那儿的?”挑挑眉,染衣只觉着惊讶,翻了个身子,跟月白持着面对面的姿势,染衣的眼中满是兴趣。
“嗯……”点点头,月白又是将人箍得紧了些,“我不是中原人,你将我带回来的时候,是我跟我的家人遇了山贼,我们那地方,发生了战乱,我跟母亲逃了出来,但是她死在了山贼手里,我那时候是被踢下了坡,我那时候觉着自己快死了,什么都看不清楚,醒过来的时候,我自己也有些惊讶。”
摸了摸她的头,染衣心里满是柔情,“若是觉着难受,就别在想这些了,还有我。”
摇摇头,月白将头埋进染衣颈脖间,“你很好看,而且照顾了我很久,一开始我很难受,但是后面我觉着我很喜欢你,只是我不是中原人,不会说你们这儿的话,也听不大懂,所以我一直在学,学你说话,很多时候,不是我不想说话,而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对不起……”
月白这话说的真诚,却也是解开了染衣先前觉着奇怪的很多地方,比如自己对她说的很多话,她都没搭理,而且很多时候,都只是扯着自己的袖子,眼巴巴的看着,更多的时候,是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呆着,也不知晓是在干什么。
很难去想象,这么一个小孩子,在那时候是怎么去坚持下来的。
“等我能听懂一点的时候,你却要把我送走了,若不是后面在镇上呆了一段时间,可能我还是不大清楚,你在讲什么。”说到这儿的时候,月白的脸有一瞬间的红,似乎是想到了那时候的染衣一门心思的想着要给月白找一个师父,所以一直的将她留在客栈里,若不是凑巧那客栈的老板娘也是家乡人,也是因为战乱所以逃到这儿,并且在这成了亲,估摸着月白也不能学得了那么快。
还有那时候,在老板娘书房里看到的那些个书,虽说是老板娘给月白的闺中教导,但是后面月白却发现自己对那教导书中的女子更有兴趣,这也就导致了在那月事来了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自己的脑海中都是师傅。
看染衣愣愣的看着自己,说不出一句话来,月白在她颈脖间蹭了蹭,又说道,“开始的时候,没弄清楚那书上的内容是什么,因为我的父母都不是习武之人,那书籍,也是父亲无意中的捡到的,他只觉着是书,拿回来给我读就是好的,只是没想到却是成了他留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
张了张嘴,染衣想了想,抚了抚她的后背,小声的问道,“既然如此,过些时日,你要不要回你们那儿去看看?”
“不去了,有最喜欢,最亲的人的地方,才是家长,现在对我来说,你就是最亲,最喜欢的人,所以,这儿才是我的家长。”
染衣有些动容,觉着小狼崽的经历有几分心酸。抱紧人柔声安慰的许久,直到再折腾了一回,染衣也没明白,自己哪儿撩到人了。
蔫巴巴的躺在塌上的时候,染衣仍旧是一点儿责怪小狼崽的心思都没有,看着那张好看的脸,染衣觉着,兴许还是小狼崽长的太好看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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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崽十六岁的时候已经好看的不得了了,更别说十八岁时,长的更开的时候。
山谷中的东西虽说都俱全了,但是小狼崽还是很习惯性每个月到城中去一趟,去给染衣带点儿东西,有时候是两个人一起去,有时候是小狼崽自己一个人去。
染衣的性子被小狼崽惯的懶兮兮的,自然是不大想外出,而这小狼崽一来一回就是两三日,回来的时候总能带回来许多的东西,而且有不少东西里,还夹杂着一些书信。
小狼崽许是没发现,但是染衣却是从里头捻出了不少,细看才发现都是些公子哥儿写的。
对着铜镜摸了摸自己的脸,染衣头一回生出几分担忧来,虽说小狼崽一直都是惯着自己的,但是自己到底也是比小狼崽大上许多岁,这小狼崽才十八,自己却是二十好几了,怎么对比着,都觉着差距大了些。
许是因为那些个信件的刺激,染衣整个人都幽怨了不少,在第二个月的时候,愣是穿着风风骚骚的跟着小狼崽进了城。
染衣那模样本就是好看得不得了,加上被小狼崽养的细皮嫩肉的,这仔细的打扮起来,简直就是要人命的存在。
先前染衣一直都不乐意进城来,所以月白一时之间也忘记了这人长的好看得紧,进了城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染衣却是满意得很,看着那些个男人女人目光都在自己身上,才有了自己的底气,觉着自己跟小狼崽还是一样的,还是很有魅力的。
只是她脸上那满意的笑容,却是误导了小狼崽,于是染衣是进城的时候,是坐在马车里,下车的时候是两条腿走的,但是回去的时候。却是蔫巴巴的被小狼崽背着,进了马车也是蔫巴巴的躺着的。
小口的咬了口小狼崽的手腕,染衣凶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