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话刚说完,赵叔脸色一变,厉声喝道,“姓杨的别进我家的门,出去!”

还没反应过来,原客便被推搡着出了赵家门,张大爷在一旁劝也劝不住。二狗子更是连连叫着“爹,别这样。不关杨白哥哥的事,你帮帮他。”

原客第一次被人如此无礼的对待,更是反应不及,大门就在眼前关上了。只剩下门里二狗子一声声哀求,老赵大嗓门的叫骂声。

僵硬的转过头,看着一脸苦相的同样被赶出门的张大爷,原客问:“赵叔家之前和杨白有怨吗?”

“哎……”张大爷长叹一声,转身蹲坐在门口,“这事啊!说来话长,老赵也是个气性人。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我不是告诉过你,杨白他爹那会儿为了做生意,强行把佃户的田给收回去了吗,这老赵家就是当时的佃户之一。”

“可是这样也不至于有这么大怨恨啊?姨丈当初应该给了他们损失费吧!”原客不解。以刚才赵叔的反应,好像怨恨很深啊。

“哎……后来的事,谁也没想到。

收地的时候,老赵死活不同意,那时地里还长着庄稼呢。地对于庄稼人来说,那就是命根子啊!

老赵媳妇也烈性,找那些人理论,结果推搡间,就摔倒了。当时谁都不知道老赵的媳妇已经有了三个月身孕,结果孩子就没了,老赵媳妇大出血也没救过来。

那时候啊!老赵差点没疯了,天天寻思着报复杨白他爹,可是没过多久,杨白他爹也去了,杨白也不见了。

老赵才憋着一口气消停了,没了地,家里还有大女儿,小儿子,老赵就进山当了猎户,就这么过了三年。”

原客缄默不语,他没想到还有这么久远的事故。看来从老赵这里找药材是行不通了,“张大爷,要不我现在去城里一趟,我会尽量早去早会的,你回家好好照顾杨白。”

原客起身,郑重地向张大爷嘱托。

就在这时,“吱……”大门突然打开了一条缝,二狗子悄悄探出头,看着张大爷和原客。“你们要什么药材?我去帮你们拿,寻常的药材我还是认得的。”

“桂枝,芍药,炙甘草”原客迅速说出了需要的药材名,这个少年果然……

二狗子看了原客一眼,轻哼一声,轻手轻脚的关了门,进去了。张大爷和原客对望一眼,二狗子还真是及时雨啊!

两人在门外踹踹不安,深怕二狗子被他爹发现,拿不出药材来。

过了良久,门终于又打开了,二狗子从门缝里递出一个布包,“快点拿回去煎药,一定要治好杨白哥哥的病。”

原客接收到二狗子颇具威胁的眼神,郑重的点头承诺。随后,原客和张大爷急匆匆的又往家赶去。

二狗子关了门,长吁一口气。刚转身,就看见他黑面神一样的父亲,站在他身后,直勾勾的盯着他。二狗子当场的被吓得傻掉,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爹……爹……我……那个……我……”

谁料,老赵看了一会儿,又转身进了屋,房门关得震天响。

“吓死我了……”二狗子轻拍胸口,安抚着横冲直撞的小心脏。“爹也真是的,明明以前那么喜欢杨白哥哥,不是说不怨了吗?反正杨老爷都死了。”

二狗子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爹,有次他听到了他爹的梦话,不然肯定会被打屁股的。

☆、8〇八:阿q

一屋子的愁云惨淡,是杨白家现在的真实写照。至于原因,很简单……相国大人不认识药材,定不了剂量。

原客一进家门就打开了二狗子给的布包,三种药材包的整整齐齐,打开之后,再加上张大爷找来的生姜和大枣,五味药材算是全了。

“生姜三两,大枣十二枚,桂枝三两……”

“怎么停下了?药不对吗?”

“张大爷,哪个是桂枝?”

“……”

原客和张大爷无语对望,相看两不知。三种药材,那个是哪个?不认识药材就定不了剂量,这药就没法煎。

“我来看看,……这是桂枝,这是炙甘草,这是芍药。”张大娘走到桌边看了一会儿,一锤定音。

原客和张大爷面面相觑,“老婆子,你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枯树枝似的不就是桂枝吗?还有这个,白木片似应该就是芍药,芍药花不就是白的。剩下的这些小木段不就是炙甘草吧!”看着张大娘一脸的理所应当,张大爷嘴张的足以塞下鸡蛋,而原客此时在心里对张大娘顶礼膜拜。

虽说张大娘的话,依据性不强,可是对于在场的所有人说,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办法了,也只能如此。只是可怜了晕迷不醒的杨白,要承受这帮不负责任的人酿成的苦果。

于是,终于在一番奔波之后,一碗黑呼呼的汤药进了杨白嘴里。众人无不长出一口气,总算是结束了,剩下的就是蒙着被子,让杨白好好出身汗。风寒也就好了吧!众人乐观的想。

张大爷和张大娘双双离开,从昨晚开始,二老也是一夜未合眼,辛苦许久。原客对这种单纯的守望相助,感动久久。出身官场的他,何曾被人如此不计得失的帮助过。

原客坐在床边,看着杨白有些苍白的脸发呆,这次是有惊无险,下次呢?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这是原客此时最想问杨白的话,可是他直觉得到答案自己肯定不会很满意,所以还是决定将问题埋在心里。

“咕……咕咕……”

原客黑线,他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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