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妥协了,也已经没有再多的感觉,我呻吟出声,感到头昏脑胀,下`身被进出的地方也是热涨着。只有欲`望,不会有其余波动。
徐征退了出去,让我趴着,又撞进来。他的身体低俯下来,胸膛挨着我的背,汗涔涔的。他的嘴贴在我的耳后,那喘息声仿佛是一个催化,带着一种久违的熟悉的亢奋。
整个过程事后想起来非常混乱,有几瞬间又像是喝醉了似的,脑子空白,快感制服了理智,没有力气,弄不清楚,也不想管。
什么时候睡过去也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已经隔天早上。真正的清醒。身上的异样清清楚楚,还来不及感到其他的情绪,先领教宿醉后的头痛。我呻吟着,又闭了闭眼,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上,整片白光照了进来,非常刺眼。我拿手遮了遮,翻过身,另一边睡着的人仿佛感觉了,低吟了声,也翻了身,一只手圈到我的胸前,将我向后带。
我望向床边桌子上的时钟,已经早上八点钟了。我吓一跳,马上坐起来,这一动,头就更痛了。
身后的人像是也坐了起来:“怎么了?”
我倒是已经缓了回神,记起今天礼拜六。我闭闭眼,嘴里道:“我以为上班迟到了。”
后头一阵低笑,又说:“你一醒来就记得紧张这个?”
我顿了顿,掉过身去看徐征。他一派惬意的样子,裸着上身,背靠着床头。那目光也说不出是怎样子,我只觉得无比冷静。
我与他又上床了。这时竟半点慌张也没有。我转回头,看不见手机,想起来丢在车上。方微舟一定会打电话找我,不知道会打了几通?我没有回应,又一晚上不回去,他那里怎么想?想至此,终于好像有了愧欠的感觉。然而又木然更多。
徐征这时道:“昨晚也不算是我逼你的。”
这话亏他说的面不改色。我径冷笑了一下,却也无话反驳,便不理会,自站了起来去浴室。刚刚打开水,门被推开,徐征同样光溜溜地走进来,腿间那根东西高高翘着。当然男人早上谁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