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不找。我等一下就回去。”
徐征呵了声:“哦,因为他在等吗?”
我顿了顿,淡道:“不跟那相关,明天我还要上班。”
徐征道:“明天我送你去。”
我笑笑,只道:“你还喝不喝酒了?”
徐征看着我一下子,才笑:“当然。”就松开我的肩膀,去叫酒了。
我拿出手机看,想不到刚刚并不是方微舟打过来的。我收起手机。
当天最后的印象还是露台上那片夜景。之后又怎么样,实在不记得。不过身体的感觉分外清楚,浑身酸软,尤其某个隐蔽的部位。我醒来是在酒店房间,而徐征睡在我的另一侧。宿醉在此刻发挥了强大作用,我感到头无比地痛,对什么都感到茫茫然。我找手机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六点半钟了。
未接来电有十多通,其中三通是方微舟打的。他向来不做夺命连环叩那种事,可当然也要找人。我看见剩下的都是王任打的,他又传了一封讯息,他也找不到我,但接到了方微舟的电话,帮忙瞒骗过去了。
身侧传来几声低吟,徐征醒了。他抹了一把脸,将乱的前发向后撩开,翻过身搂住了我:“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推开他,”还睡什么睡,我要走了。”就下床要找衣服。不起来不知道,在那股间的黏腻有的还未干,缓缓留下来。
我僵了一下,不能不回头去瞪了徐征几眼。他倒不惧,在那风凉话:“哦,不小心做狠了,人家说小别胜新婚,果然如此。”
我捡起一件衬衣甩到他脸上,”去你妈的。”
徐征大笑,拿开衬衣下了床,他揽住我,”我帮你清洗。我记得我说的,我送你去上班。”
我实在挣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