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费迪南德.格里尔斯继续率领五百人一营的军队继续扫荡残余庄园外,接到威廉命令的罗德里戈.迪亚兹骑士、安德鲁.道尔顿骑士、法勒.奥斯本三人都纷纷率领军队赶往威廉的营地集合。
下午三时许,最先到达的是罗德里戈率领的骑兵团共计五百人,此时威廉的兵力达到了一千多人的规模。
据前方游骑兵回报说各路骑士正率军赶往詹森爵士的城堡,威廉便迫不及待地将数百名骑兵撒出去,前往三英里外詹森爵士的城堡庄园周围进行封锁任务。
而威廉自己则率领近千名士兵继续向前进发,准备在詹森爵士的城堡前高地上扎营对峙。
傍晚,正在詹森爵士城堡前一英里外山头上扎营的威廉军终于等来了姗姗来处的安德鲁和法勒两部。
此时威廉一方的军队数量从新达到了两千四百人的规模,而对面詹森爵士的城堡中仅仅汇聚着一千两百人的军队。
威廉一方庞大的军队毫无疑问给了城堡中的詹森一方的骑士们以很大的压力。
毕竟自家人知晓自家时,城堡内驻守的一千两百名军队实际上大部分都是战斗力可疑的征召农兵,而真正有战斗力的只有三十多位骑士、六十多位扈从骑兵,一百多名重步兵,两百人的轻步兵和弓箭手,这些有战斗力的士兵仅占到总兵力的三分之一不到。
詹森城堡的塔楼上,身穿全身链甲衫、头戴诺曼尖顶盔、身后披着米黄色披风、须发斑白的中年骑士——詹森爵士和一众骑士正在高耸的塔楼上向威廉的营地眺望。
“不简单那!这个杂种威廉。”詹森爵士收回眺望的目光,感叹道:“仅用数个小时就在高地上建造了一座木质营寨,四周都是瞭望塔、篝火堆和梢探,我们根本无法偷袭对方的营地。
没想到一个年仅7岁的小杂种竟然有这般高超的军事造诣,不简单啊,不简单那!
看来我们只好严防死守,耐心等待卡伊伯爵大人的援兵了。”
“那可不一定,詹森爵士。”身侧的一名中年骑士凑到詹森爵士的身边,语气轻蔑地说道:“我可是听说了,之前那几场仗可都是私生子威廉麾下的大将休伯特爵士打下的。
作为私生子的威廉,只不过是一个吉祥物而已,根本没有任何领兵才能。”
“可不能小看了我们的威廉殿下啊,不然可是要吃大亏的。”詹森爵士转过身来,多着周围的骑士语重心长地说道:“就算那些战争的胜利都是他麾下休伯特爵士取得的,我们也不能小视了他们,毕竟对面也是有能人的。”
“是,詹森爵士。”xn
面对詹森爵士的劝说,众人都纷纷收起轻视的心思,语气恭敬地回答道。
詹森爵士见大家都虚心解说,便点点头,转身带领众人下了塔楼。
......
第二日,上午时分,詹森爵士的城堡外。
此时城外三百米处密密麻麻地聚集了威廉所有的兵力,其中重步兵居于前方、长枪兵居于中军、弩手居于前方两侧、弓箭手居于后阵、轻骑兵分散游曳在四周,而宝贵的重骑兵则在阵后待命。
随着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威廉阵中推出了两台巨大的扭力弩炮和八台床弩,在器械兵和工匠的操纵下开始忙碌地上弦,准备射击。
“法勒!推出俘虏的扈从和士兵,让他们上前喊话,叫这支叛军无条件投降,放下武器接受整编,不然叫他们尸骨无存!”威廉左手一指对面,转过头去对着法勒说道。
“这...”法勒迟疑不定,面带犹豫之色说道:“要是对面的骑士不肯投降,这该如何是好?”
“那就让扭力弩炮和床弩射击城门,你派人驱赶这些俘虏给我扛着沙袋填平壕沟!”威廉脸色坚定,没有任何不忍之色,果断地下达了这个命令。
“是,威廉少爷。”
说着法勒行了个军礼,领命转身而去。
不一会儿,城堡城墙外就推出了上百名俘虏,这些俘虏都是威廉等人在攻破骑士庄园后抓获的骑士扈从、步兵和骑士的子嗣等等。
尽管有人哭着喊着不肯上前,但他们依然被法勒的军队顶着上前,在身后士兵的命令下高喊着让城堡守军投降的话语。
这时,城堡城墙上忽然竖起一面红黄格子大旗,一名须发斑白的老骑士詹森爵士出现在城头,手中挥舞着一张皮子,对着城外的威廉军高声喊道:“私生子威廉,想要我们投降,就给我跪在城下为我做一双靴子,否则绝无可能!”
听到詹森爵士的挑衅和侮辱,威廉就觉得血往脸上涌去,双手握得关节嘎吱嘎吱响。
“你个臭鞋匠的外孙,瞧!这是你的亲戚!来见见它!”
说着詹森爵士将这张牛皮猛地扔下了城墙。
威廉简直被气炸了,再也忍受不住,右手一挥高声下令道:“攻城攻城!弩炮和床弩全力轰击城门,抛石机抛射火弹,让全部的俘虏填平壕沟,长弓手掩护,全军压上!”
轰...轰...
咻...咻...咻...
随着扭力弩炮的球形石蛋和床弩的弩箭不间断地向着城门发射,数颗巨大的火球被抛射进城堡里,六百多名俘虏双手举着大包沙袋在身后督战队的驱使下向城堡下的壕沟蜂拥而去。
城下三百名长弓手和两百名弩手向着城头上的士兵不间断地抛射这箭矢,压制了对方的远程火力,而剩余的一千多名步兵则开始举着二十多架云梯,在士兵们筝型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