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晋悄然出现,被他身上那种可怕的气息吓住了,离着三步远时就不敢靠近了,只叹息道:“既然如此难受,又何必呢?”

四阿哥仰头靠在椅背上,极具嘲讽意味地轻扯嘴角:“难受?你可不知康熙的技术有多好呢,怎么会难受?”

四福晋无奈摇头,转身去休息了。这事她帮不上忙,更无法插手,即使他们同自修真界而来,即使他们各自的门派上百年都关系不错,可修士间本就防范多过信任,亲近之人间杀人夺宝的数不胜数,宇微师兄绝对不可能完全相信她!

九月底,圣驾起行返京,回去的途中康熙倒是一直心情很好,尽管打从那夜后四阿哥就躲着他,除非是不得不出现的场合,否则根本看不到人。

康熙不在意地轻笑,在他看来四阿哥仍旧太过稚嫩,难道忘了他们的身份不成?一个皇帝,一个皇子,躲又能躲到哪儿去?躲又能躲多久?

四福晋坐在马车里,无聊地看着外面骑着马赖在几个皇子身边的四阿哥,想起了不久前他说过的话。

“作戏自然要作全套,不然以我这位好皇父的精明,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之前那是故意的?”

“作为一个正常的十六岁少年,遇到这种事逃避是第一反应,慌乱是第二反应,除此之外,其他的都是多余。”

四福晋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宇微师兄谋算起他人来,可真恐怖,她都怀疑这样心思深沉的人真的是以实力说话的修真界出来的吗?

更让她好奇的是,宇微师兄想要为之续命的究竟是谁?她真的好崇拜这个人啊!

3837 欠教训

即将抵到京城,康熙不想再玩这种躲猫猫的游戏了,他扔开手中的书揉着额头,脸上带笑道:“梁九功,去宣四阿哥过来。”

“喳!”御驾外应了一声,又等了两刻钟,四阿哥才姗姗来迟,慢吞吞地上了御驾。

宽敞的马车内有一张软榻、一张小桌子以及一个放着书的小柜子,马车地板上铺着地毯,康熙靠着榻上的软枕紧盯着走进来的少年。

四阿哥一身灰色常服,跪在离康熙最远的角落里请安:“儿臣请皇父安,皇父吉祥!”

康熙颇有些好笑,这孩子以为穿身他不喜欢的颜色的衣裳、跪的远些、不看他,他就会放过他了吗?

“起磕,过来!”康熙吩咐道,清楚地看见那少年颤了一下。

四阿哥低着头以龟速挪过来,却还是离了一臂半远,在康熙又强调了一遍的时候,才忐忑不安地走到软榻边。

康熙伸手一拽,将眼前的少年扯到怀里,方向一转就将人半压在软榻上,在四阿哥还尚在吃惊的时候,俯身吻了吻那天生带笑的唇。

“皇父!”四阿哥惊怒仓惶地低吼,因为怕被外面的人听到,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吼得同时开始剧烈挣扎。

“禛儿乖,别动,再乱动朕可不能保证会不会像那夜……”康熙的嗓音低沉喑哑,同为男子的四阿哥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登时僵住了不敢再动。

良久,康熙松手靠在一边,姿态慵懒地看着旁边的少年利落地起身跪下,含笑道:“禛儿,告诉朕你的答案,这数日足够你想明白了吧?”

“儿臣……儿臣不是女人,皇父若真的……真的……不是还有惠母妃、荣母妃、宜母……”

康熙看着面前像是要把他后宫有名份的女人都念一遍的四阿哥,笑意慢慢淡去,他认真打断道:“禛儿,朕从未将你当作女人,你可明白?”

四阿哥迅速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着头咬牙道:“皇父,我们是父子啊,亲生的父子啊,您……您……”

“那又如何?”康熙无所谓地开口,眼露霸气道,“普天之下还没有朕不敢承认的事,朕喜欢禛儿,禛儿呢,可喜欢朕?不是父子之间的孺慕,而是……”

“皇父!”四阿哥恐惧地高声一唤,紧接着满面无措地游移起目光,“皇父,这……这可是背德不/伦啊,况且儿臣从未……”

康熙不愿听眼前的少年说出“从未对他有此心”之类的话,果断地打断道:“禛儿,朕可以给你时间好好想想,但是,你需记得,莫要让朕等久了。”

四阿哥默然不语,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

康熙注意到他的变化,唇角一翘道:“就以明年年初为限,如何?”

“……是。”四阿哥过了好一会儿,才在上方紧迫的视线中闷声一应,“儿臣跪安。”

康熙目送没等他允许就跑了的少年下车,轻笑道:“看在你心绪烦乱得份上,朕就不计较你的不敬了吧!”

圣驾抵达宫门,皇子们和留守京城的大臣在此等候迎接,康熙从车驾上下来,勉励了几句便让他们散去。四福晋跟在四阿哥身后,一下马车就看到了一列皇子中的十一阿哥,只因为这位实在太特殊了。

四福晋传音给旁边的人:“你要续命的是十一弟?”

四阿哥眸光冰冷地看过来,四福晋翻了个白眼,继续传音:“一眼就能看出来,用不着这样吧?”

四阿哥转头望去,果然看到十一阿哥周身泛着紫色气晕,那是那颗果子的作用,许是未到续命的时候,果子的灵气尚未起效,才弄成这样。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四阿哥自去塞外起沉重无比的心,终于宽慰了些,只要果子有效,那一切就都值得。

这边的十一阿哥和旁边的十二阿哥一样装透明,反正回话之类的事有前面的哥哥顶着,不用他操心。宫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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