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竟然这麽轻易就拿回来了,连我自己都很佩服自己啊!”

旁边的桌子上正在和糯米团子搏斗的小镜子,闻言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过来,嘴巴里塞满了吃的,还嘟嘟囔囔的挤出一句。“白痴!整件事情就你完全没有出力。”

白之墨脸上的得意之色微微一顿,然後又理直气壮的反驳回去。

“谁说的?!我有献计的好不好,军师的功劳更大你懂不懂!”

这话一说,小镜子似乎更怨念了。“就你那智商,想出来的也是狗屁计划!”

“哪有啊,很成功啊!”

小镜子终於觉悟了,和这种家夥争论实在是没有意义的。他想起当初在某个世界看到的一句话,千万不要和你一个笨蛋争论,他会把你拉到和他同一个层面,然後用他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他再和这笨蛋继续争论,岂不是显得他也是个笨蛋了麽?

事情要从几天前的大婚之日说起,白之墨在大婚之日的前一天,通过小镜子的幻镜技能,轻而易举的潜入了白家庄园。

并且找到了正在和男人在房内厮混的假白之墨,一大一小竟然没有廉耻的大看了一场活春宫,然後白之墨很无耻的仗著小镜子身形小巧的特点,诱拐加利诱下,用十盘糯米团子的代价,指挥著小镜子在一地散乱的衣裳中找到了白家的信物。

按理说,拿到了信物之後,白之墨只需要在明日大婚当时,拿著信物直接登门,然後义正言辞的拆穿对方的阴谋和计划,就可以完美的收尾了。

但是很显然白之墨对这个冒充他,并且在他被紫湛带走的七日之内,有机会和尧天大教主朝夕相处了数日的家夥很是忌惮!

好吧,说白了,其实他吃醋了。

然後又看到对方在新婚前夜竟然还跟个男人滚床单,既觉得对方人渣混蛋对不起新娘子,又觉得这个假冒的家夥顶著和他相似的相貌,竟然被其它男人压在身下各种不适应和厌恶。

你说他被压就算了,反正看起来也没有攻的气质,平时一副冰山美受的样子,怎麽在床上能这麽yín_dàng,那些淫秽的话竟然毫不犹豫的就能说出来,听得白之墨这个旁听的家夥都羞耻到了极点,当然最重要的是,怎麽可以顶著他的脸被其它男人压!

要知道白之墨的心里,这种事情除了尧天之外的任何人,他连想都没想过。

突然看到这麽一幕,内心深处受到的打击太强烈了有木有,他竟然有种自己在红杏出墙的感觉,这真是太让人讨厌了!

当然,这个计划的最重要的部分就是因为白之墨看清了床上另外那个家夥的脸。

他可以很详细的描述一下当时看到那个人的心情,那是一种极致的微妙,既觉得缘分实在妙不可言,又觉得苍天冥冥之中自有注定,还觉得实在是大、快、人、心!

那对狗男男的另外一个,竟然就是那个苦心积虑设计了这一切的白家二姐的夫君,所谓的白之墨的二姐夫!也是之前在紫湛那处看见过的那个徐姓的男子。

一想到明日大婚,那个假冒的白之墨要取的就是这男人的亲侄女,白之墨的心情太微妙了,他暗暗想著,要是那女子知道自己的叔父和自己的夫君在滚床单,会是个什麽心情。

说到底白之墨最想看的还是他那个二姐的脸色,自己的夫君和自己一手调教的棋子搞在一起了,哈哈哈,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麽?

於是在这种非常暗爽,想著独乐了不如众乐乐的念头下,白之墨果断的更改了原计划,决定让婚礼一切如期举行。

婚礼上,被白之墨期待了许久的戏剧化场面更是让所有观礼的嘉宾看的目瞪口呆。

小镜子出手,让陷入了幻境的假白之墨当著所有宾客的面上宽衣解带,不止露出了身上淫秽的痕迹,还非常不要脸的当场和坐在主位上充当长辈的二姐夫求欢,而同样中了幻境,往日里一副道貌岸然的徐姓男子,竟然毫无顾忌的抱著那家夥就肆无忌惮的爱抚起来。

把新娘子和一旁的白家二姐吓的花容失色不说,更是气的七窍生烟。

不过只是这样的话,那当然还不算最精彩,毕竟大家会觉得这两人得了失心疯什麽的,更经典的自然是两人旁若无人的将两人私下的奸情全部抖落清楚,而那徐姓男子更是当著所有人的面嫌弃白家二姐在床上生硬干涩,食之无味,育有一女之後就再未曾同房。

这些话更是让白家二姐在众人面前无地自容,竟然完全不顾形象的冲上去对著那淫浪爱抚的两人又抓又打起来,而新娘子在受了诸多的打击之後,自行扯下盖头怒气冲冲的走了。

在这高潮的时候,白之墨手持白家信物带著诸多白家的元老,还带著衙门的侍卫,大刺刺的将整个白家庄包围起来,然後出示了一系列的证据,证明徐家勾结歹人灭了白家满门,更有白家二女处心积虑夺取么弟信物,想要霸占白家产业。

最後场中与这案子有关的人都被押送走了,留下的宾客们看了一场好戏,面色各异的离开了。

不过很显然,最近这段时间之内,白家二姐还有徐家会成为所有人议论的焦点。

“唉,这麽妙的主意,果然只有我这麽天才的脑袋瓜才想得出来啊。”

白之墨想到自己这一网打尽的手段,不由得再次得意大笑起来。小镜子又往嘴里塞了块糯米团子,看著还在兀自狂笑的白之墨,有点儿担心的想著,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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