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老爷子的地位在那儿摆着,而且虽然现在刘家自称是正经的生意人,但凡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这里面掺了多少假。

这一切,都在学校之外发生着,而学校里,学生党们正肆意的挥洒着自己的青春,在时光的道路上留下欢歌笑语,即使是与同学不合,也会随着时间沉淀而成为多年之后用来感叹的美好回忆。

临近考试,学校里学习氛围浓了起来,安一泽也开始进入紧张的备考阶段,虽然知道公共课程很少挂人,但是这娃子想着怎么也得那个奖学金,而每次去上自习,总是叫着宫浩,他不知道怎么跟宫浩说齐秦可能不太靠谱,就只想出这个办法,后者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不过因为无意间的发现而有些慌张,所以对齐秦能避就避,这正好合了安一泽的意,两个人各怀心思坐在自习室里面。

初冬到了,温度也降了下来,不过今年的冬天特别干燥,竟然也不见下雪,安一泽无聊的看着窗外的枯枝,再回过头看看正在低头看书的宫浩,想起欧阳静浩已经有好久没跟他一起看书了,今年肯定会比那丫的考得多。这娃子趴在桌子上画画,没一会儿,就画出来那个人的模样,看了会儿,又拿笔在纸上戳戳戳……

对面的宫浩抬头,看见安一泽的动作,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随后意识到这是图书馆,赶紧静了音,不过被这娃子看见了,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手机震了,拿出手机,是陈淼的短信,冲宫浩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收拾好东西,就出了图书馆。

“安一泽,宫浩。”两个人正走着,听见有人叫他们,转过身一看,是陈淼,张玮大学报了军校,两个人一直见不到面,军校都不让带手机,不过这货从小就不是一安分的主儿,自己偷偷带着手机,经常跟陈淼来个半夜电话套餐。

说起张玮到手机,安一泽是有一肚子的怨言,某天这娃子睡得迷迷糊糊第一次接到张玮电话的时候,大吃一惊,问他怎么有手机,这货搬出自家老爸的话来。“男子汉就应该不拘小节,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虽然这娃子觉得张爸爸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他也懒得纠正张玮偏了十万八千里的思想。

“大半夜不跟你的女神唠嗑找我有什么事啊?”瞄了一眼其他床铺,都在睡觉,老大韩佳超打呼噜声音都盖过他说话声了,这娃子淡定了,用被子把头一蒙,然后直奔主题。

电话那头的人义正言辞,不过这话的内容,安一泽是连标点符号都懒得相信的。“这是什么话,我打电话当然是因为想你了呗。”

“好啊。”安一泽趴被窝里,又觉得闷了把被脚掀开了一个小缝儿,呼吸着从外面的新鲜空气,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想也想完了,我要睡了。”

“哎,等等。”那头张玮急了,也不跟安一泽闹了,说了自己的意思,这娃子听了,瞬间清醒了,差点儿没吐出一口老血,这货,让他看着点儿陈淼!现在陈淼这姑娘长的是越来越漂亮了,大学的帅哥有那么多,张玮这长相就算再怎么水也只能归为歪瓜裂枣这一类型里面了,当然,以上是这娃子想的,这货的脸皮一向是比他这个学期学得空间组合论还要厚的,自认为长得比潘安还帅。

“你觉得我管得了你家女王陛下?”听完张玮的话,安一泽直接反问,不是他长陈淼威风,灭自己志气,实在是,这姑娘太厉害了,从以前种种迹象就能知道,连张玮这样集流氓混混无赖等种种劣迹于一身的品种,都被陈淼制的死死的,安一泽可不觉得自己会比张玮道行还高,而且,对于雌性生物,他总是抱着一种顶礼膜拜的态度的,所以,张玮让他办的事情,他觉得最终结果只有可能是监督不成反而把自己搭进去。

“没让你管着她。”电话那头的张玮恨铁不成钢的开口,自家那位,他都不敢反抗,更别说安一泽这要身板儿没身板儿,要骨气没骨气的了。“你留意一下她身边的男生,觉得可疑的就报告给我。”

“我有什么好处?”他才没那么傻呢,难得张玮这货让他帮忙,怎么也得把他这些年攒下的压岁钱全部压榨一空。

“一盒瑞士莲巧克力。”

“切,一盒巧克力就想收买我,你觉得我是三岁小孩子啊。”

“两盒。”

“外加两块儿gps导航手表,要最新款的。”安一泽狮子大开口,这娃子前段时间跟安一鸣打电话,知道安爷爷专门给他寄了这个手表,很是羡慕,其实他对手表不怎么痴迷啦,但是欧阳静浩喜欢戴手表,从安一鸣说了之后他就像着了,本来想跟安爷爷要来着,不过还没行动,这煮熟的鸭子就到了嘴边儿了,他不吃下去都对不起这么多年来辛辛苦苦教育他的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外加这学期的各位心灵的园丁们。

“成交。”张玮咬牙切齿,答应下来,思考着下次跟自家老爹打电话的时候,又得割地赔款了,自从他成年之后,张爸爸就说了,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什么,就得付出代价,断绝了他的生活费,幸亏军校不用花钱,还有津贴,算了算自己那点儿小积蓄,这一下子就得用的差不多了,心疼得他直流泪……

然后,安一泽有事儿没事儿就往陈淼那偷跑,偶尔晚上被张玮午夜凶铃进项骚扰,就一边打哈欠一边报告她的动态,还算是尽职尽责,没办法啊,张玮这货为了收买他,不到一个星期就把他要的东西寄过来了。

再说陈淼这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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