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人的手缠上了陈以柔的腰身,像藤蔓般向上攀爬,神不知鬼不觉地附上了她的胸前。
陈以柔觉得自己的胸连同心脏都被莫菲攥在了手心,跳动无能,整个血液循环系统处于罢工状态。
“再不然,吃个红枣馒头也是可以的……”
陈以柔感受着耳边莫菲的湿热呼吸,听见的全是之前她对自己说的这句话。
“冷吗?”莫菲又将陈以柔抱得更紧了些。
“有点……”陈以柔其实快热到爆炸。
莫菲扯过一边的浴巾,动作轻柔地给陈以柔擦拭头发。
“我自己来……”陈以柔有些窘迫,莫菲她……怎么不继续了?
莫菲笑着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接着帮她擦掉从浴缸里带出来的点点泡沫,最后才随随便便往自己身上擦了擦。
“小柔……”莫菲揉着陈以柔半干的头发,“成为我的好不好?”
她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庄重而严肃,询问陈以柔的语气却仍是温柔至极。
陈以柔望着她呆愣了许久,这样的莫菲,让她有些看痴了。
“我不能保证永远有多久,但只要你愿意,我就不会离开你……我会对你好,尽我所有去爱你……”
“莫菲。”陈以柔突然打断她,虽然很想听她告白,但两个人这样光着身子站在一起却只说些情话,不觉得不合时宜吗?
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才对。
“我请你吃红枣馒头。”陈以柔不敢看她,被自己的话羞得浑身燥热。
“啊……”这是邀请?
“快点,不然我后悔了啊。”陈以柔捂着脸一副英勇就义的架势。
拨开云雾见天日,馒头八年终出屉。
莫菲并不着急着吃,她亲吻着陈以柔发红炙热的耳垂,小声呢喃:“去床上……慢慢吃……嗯?”
“床上?”陈以柔光着脚,在莫菲的带引下躺上了她的大床。
纯棉质感的床单摩擦着她的皮肤,和之前在浴缸内被温水包围的感觉全然不同,陈以柔更喜欢躺在床上,还能扯过身边的被子盖上遮遮羞。
“嘶……”红枣已入她人之口,陈以柔差点要大喊出声。
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陈以柔禁不住微微颤栗,身体里仿佛有阵阵电流疯狂地窜动。
莫菲的唇贴在那点殷红上,问得小心翼翼:“我弄疼你了?”
“不是……”陈以柔艰难开口。
“那是?”莫菲伸出舌尖轻轻扫过,却又见陈以柔皱紧了眉头。
“原来我家小柔是舒服了。”莫菲故意贴上陈以柔的侧脸,将嘴放在她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没……没有。”陈以柔死撑着不承认,手却不受控制地在床上乱抓,她的身体在莫菲的亲吻和抚摸下不住发涨,她感到无所适从,似乎有着极深的渴望,又不知道究竟在渴望些什么。
“没有吗?”莫菲再次去品尝红枣的甘甜芬芳,牙齿在丰满的馒头上轻咬,惹得陈以柔想叫又不敢叫。
“小柔,想叫的话就叫吧,家里的隔音很好的。”她凝望着陈以柔的眼睛,那双大眼睛已经失去了焦点。
“我……啊……”陈以柔夹紧了大腿,到底叫出了声。
“疼吗?”莫菲碰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只是这样就让陈以柔有了极大的动静。
陈以柔摇摇头,手揪紧了枕头死死不放。
“小柔……”莫菲沿着她的小腹一点一点地亲下去,“你看你……床单都被你搞得湿透了。”
“我……”陈以柔听不懂莫菲说的湿透是什么意思,她也不想去问,身体里的感觉简直要把她逼哭了,“我才不看呢!”
“好嘛,不看不看。”莫菲哄着她,“小柔乖,等我一下下啊。”
“你要干嘛?”陈以柔带着哭腔问。
“剪指甲啊。”莫菲打开了床头灯。
“为什么要剪啊?”陈以柔又问。
莫菲从床头柜里找出一把指甲刀,对着中指仔细修剪:“不然把我家小柔弄疼了,我岂不是罪过?”
“哦……”陈以柔将脸贴在莫菲的肩上,蹭了蹭。
莫菲笑着偏过去看她:“怎么了?怕啦?”
陈以柔死到临头仍是死要面子,哼了声:“才没有。”
莫菲张开右手五指,在灯光下细细检查,觉得长度足够短,于是将指甲刀放回去,在床头柜里继续翻找。
“你找什么呢?”陈以柔见莫菲剪完了指甲,心情忐忑地翻身躺平了身子,却不见她有过来爱自己的意思。
“这个嘛……”莫菲支吾着,找东西的动作有些狂躁。
陈以柔好奇地侧过身看她,莫菲撅着个身子,从陈以柔的这个角度仰视过去,一眼就对上了某个最最非礼勿视的部位。
罪过罪过……
陈以柔和那抹风光一对上眼,连忙别开视线,心里反复默念这两个字,不过定下神细想……自己又不是故意要去看莫菲的,她撅着身子背对着自己,不被瞧见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