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浪花拍打着干涸的岸边,莫菲再次开口,声音也层层荡漾着。
“莫菲。”陈以柔趴在她的胸前扬起脸,叫着她最爱那人的名字,目光灼灼。
“我想要你……要我。”莫菲觉得自己几近崩溃的边缘,体里的水分化成一种粘稠的物质在一点点的流失,她感到万分饥渴,陈以柔正堵在那道不断流失的出口,却没能好好地去填满它。
说来也怪,明明对于一件事没有任何经验,但当指尖触到能让身下那人迷乱的某一点,陈以柔已经自然而然地知晓该如何进行下去。像是一种本能,像是她与生俱来就擅长实践的事。
她喜欢听莫菲从喉咙深处发出深浅不一的嗯啊声,混着她毫无规律的呼吸在整个房间回响,陈以柔亲吻她的唇时,那声音便暂时沉寂了下去,化作一声声似哭非哭的呜咽。
她努力睁大了眼睛,好让自己维持那点少得可怜的清醒,把这刻莫菲醉人的神态牢牢记在心里,记一辈子。
和莫菲还没有太熟的时候,她曾很好意思地和自己提起手指的妙处,陈以柔那会儿不懂,这时感受着莫菲身体深处的温度,终是懂了个彻彻底底。
只是在柔软的窄道里浅进浅出,都能引得莫菲发出无数细碎的嘤咛,陈以柔瞧着她发丝凌乱地趴在自己肩头,湿热狂乱的呼吸喷进发间,无意识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因为爱,所以很多事发生的自然而然。
陈以柔把自己比作弓,把莫菲比作箭,她在一点点用力,渐渐收紧了弦,直至将莫菲对准天空中最高点,弦已崩得不能再紧。
“嗖。”
莫菲在那一瞬间整个身体明显失重,她真有了自己身处在云层之中的错觉。
只有把身上的陈以柔抱得再紧一些,吻她再用力一些,莫菲才能确定这一刻的自己仍在地面。
“怎么了?”陈以柔察觉到莫菲的全身肌肉绷紧着,自己的指尖顶在某个位置,更是被挤得寸步难行。
迅速地下降,浑身力气在一瞬间被抽离,莫菲紧抱着陈以柔的双臂忽然松了开,只是轻轻搭着她的背。
“怎么了嘛。”不明情况的陈以柔相当紧张。
非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这种感觉的话,只能是畅快淋漓。
“小柔。”莫菲重重呼了口气,人生的第一次是陈以柔给的,比任何事都要来的美好。
“在呢。”陈以柔把脑袋枕在莫菲的胸口,她喜欢那里,不光能听见对方突突的心跳声,还很软。
莫菲只是静静地任她靠着,直到呼吸趋于平缓,身体恢复了一丝力气,她扯过被子给还趴在自己身上的陈以柔盖上。
“我做的不好吗?”陈以柔从被子里钻出个脑袋,可怜兮兮地望着莫菲。
不,我的馒头妹妹做得好极了。
莫菲笑了笑,戳她的脑门:“你这是什么表情?”
陈以柔苦恼地把脸埋进莫菲胸前,发出闷闷的声音:“你盖上被子是不是不想要了?肯定是我没做好。”
“哈?”莫菲把黏在自己身上的陈以柔揪起来。
陈以柔羞愧地不去看她。
“我盖被子是怕空调太凉冻着你。”
“那怎么不继续了嘛。”陈以柔又跟浆糊似的贴上莫菲的身子,在她的胸口乱蹭,“一定是嫌弃我没做好。”
“不是。”莫菲拍拍她的后脑勺让她安分下来,好不容易才放松下来的身子貌似又因为陈以柔的动作有了感觉。
“那我……”陈以柔撑在莫菲身侧的右手向下,抵在了仍处于湿润状态的入口边缘。
“我怎么才发现你这么色呢!”莫菲连忙拍开她,先前那一次已让莫菲消耗了大半体力,这要是再来一发,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陈以柔咬着下唇委屈得不行:“人家只是想做得好一些。”
她的发丝因为汗液的缘故乱糟糟地粘在额头,莫菲抬手帮她拨开,顺手掐了把她的小脸。
“不是你做的不好,是我……到了。”天哪,为什么非要逼自己把如此直白的话说给她听。
陈以柔眨巴着自己那双天真烂漫的眼睛:“到了?到哪了?”
莫菲钻进被子里,不说个明白馒头妹妹又死活不肯放过自己,当真好心烦。
“说嘛,说嘛。”陈以柔也钻进被子,腿缠着莫菲的腰,胳膊搂着莫菲的脖子,就是不肯放开她。
莫菲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高……高/潮。”好!我说还不行吗?
话说,馒头妹妹总不可能连这个词都不懂吧。
“真的!”陈以柔难以置信地揭开被子,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原来自己的手指不止让莫菲嗯嗯啊啊那么简单呢!
“呃?”莫菲已经够难堪的了,再看陈以柔这副反应,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
“舒服吗?”陈以柔又问。
“呃……”莫菲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那我……我……”陈以柔双膝跪在莫菲跟前,再次献上热烈绵长的吻,决意让她再舒服一次!
莫菲废了好大的劲才推开她,不得了,小家伙这就学会吃人了。
“一次就好了。”莫菲竖起食指比了个一,多说一句话的精力都没有。
“再要一次嘛。”陈以柔尝到了莫菲的甜,像个贪嘴的小孩,吃了还想吃。
“不行,你当我有多饥渴?睡觉!”莫菲拉高了被子,再也不去理她。
“哦……”陈以柔躺倒莫菲身边,见她始终背对着自己,许是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