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云二话不说,吸了一口酒,就对着夏花喷了过去,把夏花淋了个透,说道:“我已经帮你解了毒了,你快去救人吧!事有轻重缓急,我会报答你的。”

夏花看了苻云一眼,展开武功,身术士们攻击过去。

苻云什么也不说,马上从怀里拿出药粉身焚香盆里投去。那是七滴松肌散,闻到的人,都会松软无力。苻云只好用这种方法来帮他们了。

同为亲兄弟,苻水此时,却表现出过人的才华与惊人的武艺。他作为皇子,是唯一被允许带武器进宫的人。这时,他一边指挥着侍卫反击,一边向术士射出短箭。因为他这次进宫,没有配带强弓,只用了平常作礼仪用的轻巧的弓箭,一般只有伤人,不能杀人。所幸,这次术士与他的距离只有几米之死。他射出的每一支箭不是射眼睛,就是射咽喉。一下子夺了十几个术士的性命。

苻震恨极这些在他登基大典捣乱的人,招招杀人,毫不留情。

双方一时僵持在那里,直到外殿的卫兵赶到。术士们见到存活无望,于是决心鱼死网破,竟然用起炸药来。

原本处于中立,或者说因胆小而置身事外的臣子们,一看到术士使用炸药,也心慌起来。毕竟,这是威胁到他们生命的事情,所以虽然他们不会武功,也四五个人围攻一个人,把术士们团团围住,动手就打,和小孩子打群架差不多。

最终,在大家的群策群力之下,术士们的暗杀以失败告终,看着大殿上躺体的尸体和横流的鲜血,苻震也不避忌,自己把皇冠从贡桌上拿起来,戴在自己的头上。

他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因为自古以来,众人的心里总是刻着君权神授。现在苻震自带皇冠,无疑是不把老天放在眼里。

苻震头带金冠,身穿皇袍,自己亲自大喊:“我苻震,苻重义,择今天称帝,改国号为祥,定年号为初元,苍天为证,大地为凭,诸君为据,共见此事!”说完,他拿起桌上三杯酒,分别敬了天地人。

司礼官大喊“礼成”!

在场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但是看到因为被刀锋所断,头发凌乱,而且手染鲜血的初元帝,大家心里都打了一个突,心想:这个皇帝可能并非祥和之人,看来他们必有动武流血之事。

因为被父亲叫唤,苻水擦了擦脸上溅到的鲜血,走到他的面前。

初元帝拉起苻水的一只手,高兴地说:“从今天起,我立我儿苻水为太子,行副君监国之职,希望诸位爱卿,提胁保守,共为江山社稷,天下万民谋福。”

苻云离他的父亲和哥的直线距离不过十米,但是,他却觉得与他们隔了千山万水。面对家人,居然一阵心酸涌进心头,堵得他一时喘不过气来。所以到了典礼之后的,开国宴上,苻云几乎提不起劲来。虽然明明知道要去结交一下当地的权贵,才有利于他的生意,可是他就是一动也不想动。他心想:毕竟是一家人,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为什么别人都通知了,为什么单单没有通知他呢?知道他出了事,也没有出来找他。现在没有了他似乎过得更好。他心中一阵紧缩,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就是他对于苻家来说,只是一个多余的人,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越是认知了这一点,他心就越苍白,现在几乎白到透明了。

就在他拿着酒杯一个人躲在榕树下,望着今天的主角——苻震的时候。一个强壮的手掌拍了一拍他的肩膀,他十分被动的回头看了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高大男人。他的脑袋自动回到休息装态。

那个不请自来的男人,有些好奇,说道:“亲爱的苻云公子,难得在绵阴遇到你,近来可好呀?我可是经常听到苻水,噢不对,现在要改口叫太子了。他说;你是天纵英才,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苻云听了一些客套语,听得耳朵起茧了。他对来人也懒得敷掩,懒洋洋地说:“你是谁?为什么要来和我搭讪?”

那人也不气恼,微微得了一个礼,自我介绍道:“我叫法西里,你和我的仆人见过一面。还记得吗?就是一个月前。”

苻云马上想起那个刺客,心里有了一丝不安,说道:“你就是那个不学无术,成天沾花惹草的法西里殿下呀,真是荣幸,可以见到你。”

法西里轻笑了一下,说道:“我的仆人说,你的宠物实在太无礼了。让他感到非常不快。请你好好管教才了。”他说得很直,一点也不避伪什么。

苻云倒是心中有了丝不快。毕竟孩子成绩不好,父母还是会有一这负责的。同理可证,仆人甘当恐怖分子,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摆一摆说道:“算了吧!我为人酒脱,也少有束缚他们的举动。你说的管教,在下实在做不来。”

法西里带着西方男人的豪情,和自来熟的厚脸皮,一个子把苻云揽在了怀里,与他酒杯相撞,大声说道:“来!四海之内皆兄弟,我们干了这一杯!”

他们的亲密举动,被一个人看在眼里,烧在心里!

发现隐情 47

苻云觉得如刺在背,一股杀气让他不得不回首想望。一看之下,两个人都呆住了。

毕竟是亲兄弟,就算是化了妆,还是能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苻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摸苻云的脸。苻云却握住他的手说:“好久不见了,你好吗?苻水!”

“真的是你?”苻水吃惊得表情僵硬,一副完全接受不了的样子:“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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