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顺一怔。
“你的大腿内侧有一点水滴形的斑点,就是右边。”
狗顺很不自然地把手盖在自己的前面。
“你的生日是十月二十七日。你今天虚岁十九。有一个双胞兄弟,你拥有前世的记忆……所以能造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很累的时候,会喜欢抱怨,说一些古古怪怪的话,比如说:复印机,电脑什么的。还有你早就成亲的,有一位很爱你的家人!”
狗顺越听越头痛,可是隐隐觉得他说的是对的,可是又有些不对劲。他问道:“你是谁?”
重子渊说:“‘我是谁?’并不重要。关键的是:你是谁?”他伸出双手握着他的肩头说:“你再想一想,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他本能的反应道:“我叫狗……我叫……我的名字是……”他挣扎着,觉得应该有一个名字就在他的心里,可是他一直找不到!
重子渊低下头,与他额头顶着额头,温柔地说:“你的名字……叫苻云!”
“苻云!”仿佛一股清泉流入了干渴的土地,他看着重子渊如深井般的眼睛,是那么熟悉,仿佛是认识已经的朋友,他的一个眼神,总是能拨动他心底最动听的那一根弦。
“你到底是谁?”还是同一句话,可是他问得十分亲切。
“我叫重子渊。你通常都叫我小重的。”重子渊好心的提醒着。
“小重!”好熟悉的称呼,他说不出什么原因,就是很喜欢这个名字,听起来好象是“小虫”。
重子渊出手如风,点了苻云的睡穴,抱着沉睡的他,放到了床上,轻声说:“我才帮你医治过,你还需要休息,乖乖地睡一觉吧!”
在三颗枣树边的狗顺家,女主人又惊又怒地看着面前这个不速之客,就象看着一名青翠如玉的竹叶青蛇。
重子渊随随便便地坐在大厅的主人位,面对坐在下首的女主人,他说:“我是来谢谢你的。翁芊芊小姐。”
翁芊芊冷笑了一下:“不敢当,拙夫姓何,请叫我何夫人吧!”
重子渊嘴角微弯,看着这个相貌清秀的女子:“他不姓何,也不叫狗顺。他姓夏,名字叫苻云。”
翁芊芊说道:“我不认识什么夏苻云。我的丈夫叫做何狗顺。你找错人了吧!”她垂下了眼帘,眼神闪烁。
重子渊说:“我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翁小姐是中州蓟县人氏,祖上以与南蛮通婚,想来你也通晓治盅之术。所以,我要感谢你解了苻云身上的盅毒。”他顿了一顿,直视着她:“但是,他本来就是成了亲的人,你以银针渡穴,封也他的神志,让他失去了记忆,与亲人分离,实在太残忍了!”
“不……”翁芊芊着急了,马上分辩道:“不是这样的!当时,他的头部受了重伤,我是为最止血,才用银针渡穴。”
重子渊眨了眨眼睛,淡淡地说:“那后来,他已经恢复了,你为什么不取下来。”
翁芊芊抬起眼睛,看着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重子渊一笑:“你说不出来,我帮你说吧!因为那个时候,你已经喜欢上他了,所以不想他回忆起以前的生活,索性就一直用银针渡穴,让他失去记忆,一直活在你的身边是不是?”
“我……”翁芊芊想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了。
重子渊语重心长地说:“翁小姐,俗话说得好:偷来的东西是要还的!”
翁芊芊已经撑不住了,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叉着腰,指着重子渊大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来管我们的家事!”
“我叫重子渊,他叫夏苻云。身为定国的子民,不可能不知道这两个名字吧!”重子渊冷冷地说道。
翁芊芊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你是皇上!不可能!不可能有这样的事的!这怎么可能呢?”
重子渊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要把他带走了,至于他的女儿……”
一说到女儿,翁芊芊的母性让她重新站了起来。“我不同意!我绝对不同意!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们还共同生了一个女儿,就是你是皇上,也不能把我们一家人分开!”
重子渊眯起来眼睛,说道:“你以为他爱你吗?!”
抗击小三 103
苻云醒来的时候,已经时近黄昏,夕阳透过窗棱射进屋里来,看到到窗前一个美丽的身影,是那么熟悉。
窗前那个一回头,美丽的夕阳也失去了颜色,他轻轻一笑,说道:“苻云,你醒了!睡得好吗?”
苻云看得出神,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他粗鲁地弄乱的头发,慵懒地说:“还不错,要是有点东西吃就更好了!”他眨了眨眼睛,笑道:“皇上大夫,请问有没有桂花膏呀!”
重子渊笑意更深了:“想要吃桂花膏,要付出代价了。”他人已经来了苻云的面前。
苻云看着他的眼睛,了然于心:“你不会吧!大白天的就发情!不怕天打雷霹吗?”
“和自己的老婆在一起,老天才不管这事呢?”重子渊这个行动派,已经把他的安禄山之手从被子里伸了进去,一下子就抓住了苻云的关键点。
一阵刺/激下,苻云抖得十分厉害,只好抓住重子渊的手臂,语带媚色,眼波如水:“啊!小重放过我吧!”
重子渊与他面贴着面,在他耳旁低声地说:“我已经忍不住了,你要负责才行!”说罢,他把苻云的手引到自己身/下。
苻云好象触到了一团火一般,烫得本能地想缩手。重子渊哪